“好你这个刁奴,我本来以为你在钰郡主身边伺候多年是个忠厚老实的,可你竟然欺骗我,我现在就惩罚你。”单郡王说完一把掐住嬷嬷的脖子,嘎吱一声嬷嬷的头反方向的转动着十分的诡异。
单郡王转过身急忙解释:“回禀皇上,是臣错听了这个刁奴的谗言污蔑了贤德公主,臣自会下去好好盘查此事的。”任萍儿看了一眼莲琳公主看到她眼中的疑惑,又看了一眼单郡王,好像在在故意掩藏着什么。
任萍儿低头看了一眼林莲钰的尸体,她大步的走到林莲钰的身边掀开她的裙子拔出匕首狠狠的在腿上划了一刀。
这一刀竟然没有血液涌出来,竟然有很多黑颜色的小虫子涌了出来,小虫子似乎害怕外面的空气一般,全部都扑扑的发出爆体的声音。
“啊,是蛊虫。”皇上对蛊虫十分的害怕大声的命令着:“来人啊,把这个尸体抬出去。”
“不能抬,这些蛊虫在找寄主呢,它们需要新鲜的血液来生存,快点找南疆公主来。”任萍儿声音掷地有声,井然有序的命令着周围的人。
单郡王脸色十分的苍白,他转过身想偷偷的离开:“单郡王你要干什么去?”慕容天翊冰冷的声音质问着单郡王,然后他挡在单郡王的面前。
“我能干什么,当然是要保护皇上了。”单郡王转身又向皇上面前走了过去然后挡在皇上的面前:“皇上这虫子十分的厉害,臣为你挡着。”任萍儿看着单郡王的样子冷笑的一下,刚才他分明是要离开这里的。
林莲钰的大腿上已经遍布了很多小虫子,任萍儿自从上次答应了南疆公主的事情,就让人好好的对待南疆公主,虽然依然在坐牢可是却已经好吃好喝的过日子了。
南疆公主已经被人揭穿了真面目所以已经不用带着面纱了,她走进了上书房的时候慢慢的给皇上行礼:“胡伦雅玛叩见天朝国皇帝。”八壹中文網
皇帝看到南疆公主的面容不觉得皱了一下眉毛:“你快点去看看那是什么虫子。”
南疆公主走上前咦了一声:“好奇怪的蛊虫啊。”她的声音满是疑惑,可是眼睛里却放着亮光,她拿出一个新鲜的猪肝放在林莲钰的腿上,那些蛊虫好像找到了新鲜的食物一样蜂拥到猪肝上,不一会的功夫那鲜红的猪肝竟然变成了石灰色。
她又取出一个大大的口袋把那成石灰色的猪肝放在口袋里喃喃自语:“这蛊虫会吸食血液,而且繁殖的很快。”
她说完以后拿出一个小黑瓶子到处一点溶液在林莲钰身上,林莲钰的身体瞬间就消失了,化成了一滩血水。
皇上和在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南疆公主,任萍儿慢慢的走到前面:“皇上这钰郡主是在长公主府里死的,臣女请皇上彻查长公主府。”
“任萍儿你不要信口开河,我妹妹身上的虫子也许是你种下的呢。”莲琳公主慌乱的看着任萍儿。
“如果是我种下的,那么单郡王就不会那么着急的杀人灭口了。”任萍儿说的是刚才单郡王着急杀掉嬷嬷的事情。
皇上犀利的目光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单郡王:“单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单郡王大声的说道:“皇上,臣是冤枉的,臣是被陷害的,这些蛊虫臣从来都不知道啊,臣听说妹妹病了就去屋子里看望她,可是进屋子里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她已经没有了气息,臣就想一定是任萍儿害的她。”
任萍儿冷冷的看着单郡王:“哦,你一个驸马只身一个人去妻子的妹妹,实在不和礼法吧,你为什么不去叫莲琳公主去看看呢。”
莲琳公主听到任萍儿的话顿时脸色沉了下来,这些日子自己一直沉浸在丧子的悲痛里,实在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关系:“单勇平日我对你好,是尊重你,府里的大小事情都由着你说的算,你说说你半夜三更的去我妹妹的房里做什么啊?”
“公主你怎么别人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啊,我去看妹妹自然是担心她的伤势啊。”单郡王恼怒的看着莲琳公主,自己这个妻子从来都是这样不灵光。
“皇上,臣也有一事要禀报。”慕容天翊慢慢的走了出来,也许他的副将可以在这个时候平反,冤情大白与天下。
“翊儿你有什么事情?”皇上皱着眉头看着慕容天翊:“十一年前吴长青投敌一案,臣找到了证据说明吴长青是被丞相任文轩还有单郡王合谋害死的。”
皇上皱着眉头看着慕容天翊,脸色十分的不好:“翊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已经是陈年旧案了,今天是为了审查蛊虫的事情,你这事情以后再说吧。”
“皇上,吴长青一案是我父王兵败的最重要的关键,皇上如果不彻查清楚那皇上寒的众位将士的心。“今天慕容天翊一定要逼着皇上杀了单郡王。
“事关这么多年,现在在找任何物证都没有了。”皇上闪烁其词,可是他知道如果今天不给慕容天翊一个公道的话估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单郡王十年前你到底有没有见过那个吴长青。”单郡王咬紧牙关摇着头:“臣没有,再说当时是丞相掌管边关的急行文件,我怎么知道,臣跟本就不知道。
皇上脸色十分阴沉:“把任文轩带上来。”
任文轩昨日和任萍儿历历在目,他走进上书房的时候看到很多人都在里面,神色有些惊慌,他跪在地上:“罪臣任文轩叩见皇上。”任文轩现在已经不是风姿卓越的丞相大人,此时的他狼狈不堪钚。
“任文轩十年前你是不是拦下了南方边关副将吴长青的急信?你有没有禀报给单郡王?”任文轩听到皇上质疑的话,突然脸色十分的苍白。
他突然想到了任萍儿昨晚的话,难道单郡王真的要对他痛下杀手,他的眼中慢慢的升起怒气:“回禀皇上,臣那晚是找了单郡王的,可是单郡王说镇南王目中无人,一定要搓搓他的锐气的事情。”丞相并没有把当时单郡王说的全部说出来。
单郡王当时说的皇上十分忌惮镇南王的势力,如今南方边关发生瘟疫只要我们把事情拖上半个月,那么等瘟疫爆发以后,在治罪镇南王的贻误军情之罪,皇上一定很开心的荬。
单郡王不屑的冷笑着:“丞相大人,你糊涂了吗,十年前我在宫里当值根本不再王府里,公主可以为我作证。”
莲琳公主点头附和着:“对啊,十年前驸马在宫里是禁卫军统领每天晚上都要当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