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轩突然恍然大悟,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单郡王:“单勇你好卑鄙,谁不知道你在皇宫里当值的时候为了讨好公主晚上经常不再皇宫的。”
“哼,皇上我每天都在皇宫里,如果皇上不信,可以把我当年当值的记录找出来,你自己陷害忠良,还想陷害我不成吗?”单郡王说的言之凿凿,根本无懈可击。
任文轩气的浑身发发抖:“单勇你好卑鄙,原来你一直把我当棋子用,根本没有把我当成兄弟看看,你现在可以出卖我是不是?”
单郡王给任文轩一个你才知道的笑容:“任文轩明明是你利欲熏心想升官发财,是你贻误军情的,还要怪我吗。”单郡王这个人做事情十分谨慎,他当任就怕慕容天翊把这件事情查出来,所以他必须找一个替罪羊来,可是当时皇上有心包庇他才把任文轩留在现在。
慕容天翊冷冷的看着单郡王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把罪行推脱的一干二净了:“任文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哈哈
任文轩仰天长笑,笑声里满是凄苦,他指着单郡王:“单勇你既然不让我活,我也要你死的很难看,皇上罪臣有证据证明单郡王知道这些事情。”
“皇上,臣那日接到副将吴长青信的时候单勇害怕事情暴露,就让把急信给烧了,可是臣没有烧,留了下来。”任文轩有些混沌的眼睛里带着冰冷的杀气。
“在什么地方,去找。”皇上声音平淡了很多,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要斩草除根。
“在罪臣夫人闺房后面的壁画中。”他的话让上书房里的人全部都惊讶了一下,没有想到任文轩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长公主府里。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丞相,声音阴冷:“摆架长公主府。”
队伍浩浩荡荡的向长公主府前行,长公主府位于皇宫的东侧,还没有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府里已经灯火通明。
长公主府门前站着一位穿着棕色长裙银白头发的老太婆,满脸的褶皱并没有遮去她满脸的威严,她有些混沌的眼睛里有着凌厉的眼神。
手里的龙头拐杖上镶嵌着猫眼宝石象征着她高不可攀的地位,这个人就是前朝唯一的长公主了,年龄七十五岁。
皇上慢慢走下龙撵,长公主一般拿着龙头拐杖一边慢慢的往前走着,拐杖处在地上的时候发出咚咚的声音。
“臣叩见皇上。”长公主刚要下跪行礼,皇上连忙扶住长公主:“姑姑这不是折煞朕吗,快快起来。”皇上的声音里满是恭敬。
“唉,是臣不懂得管制家人,如今犯下这样大的错误请皇上责罚。”皇上声音温和没有半分的责备:“姑姑这不是你的错,姑姑不必内疚。”
任萍儿站着皇上的后面心里揣摩着这个长公主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吗,反正这些事情对长公主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因为公主是没有死罪的。
任文轩被带到皇上身边:“任文轩去把你藏匿的东西找出来吧。”
任萍儿看了一眼跟着过来的南疆公主,两个人眼神交汇的时候,南疆公主拿出一个雪白的小貂,小貂雪白的皮毛散发着晶亮的光芒,黑豆大的小眼睛里绽放着黑亮的光芒,一钻出南疆公主的口袋时候,尖尖的小鼻子就闻来闻去的。
小貂一下子蹦出了南疆公主的口袋,她大声的叫着:“哎呀,小白你去什么地方啊。”可是小貂却好像闻到什么好东西一样飞快的往前跑。
皇上皱起了眉头,长公主冷声看着前面追赶的南疆公主:“这些蛮荒之人就是不懂的礼节,用什么巫蛊之术来祸乱我们朝廷。”
“回禀皇上,南疆公主手里拿的小貂是他们南疆特有的雪貂,对蛊虫有特别的嗅觉,刚才小貂跑出来是闻到了蛊虫的味道。”任萍儿走到皇上身边,提醒这个蛊虫就在长公主府内。
长公主眯着眼睛看着任萍儿,声音带着薄怒:“你就是那个害了我重孙子的任萍儿?”她的声音十分的犀利,冷冷的看着任萍儿。
“回禀长公主,您的重孙子不是我害的,是任莹害的,她已经绳之以法了。”任萍儿的声音不卑不亢。
“好了,我们进去吧。”皇上见苗头不好,只好打着圆场看着长公主和任萍儿两个人,带头走了进去。
任文轩走进了曾经和林莲钰住过的房间,走到正厅的壁画前掀开壁画,一个砖头是活动的,他抽出转头拿出一封发黄的信件,由于年代久远,信件的纸张已经有些折损可是依然能看到苍劲有力的笔迹。
慕容天翊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信件,他的眼圈有些泛红:“皇上这封信就是我当年父王写的信件,请皇上明鉴,为我父王报仇。”突然慕容天翊跪在地上将信件抬到头顶上。
皇上看着信件面容十分的冰冷:“任文轩你哪里来的胆子能隐瞒军情。”
“臣该死。”任文轩这个时候已经不用在伪装了,突然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富贵都经历过自己已经值得了,他的话语里已经不在那么颤抖,甚至有些解脱的意味。
“哎呀小白,小白你怎么了。”南疆公主的声音惊动了皇上。
所有的人看到南疆公主抱着白色的小貂,可是小貂小腿上出现一个血口子,小貂在南疆公主的怀里打着响鼻,说明它现在十分的难过。
“这是怎么了,这小貂怎么受伤了。”皇上皱着眉头问道。
“皇上,刚才我的小貂发现了蛊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什么东西咬伤了。”南疆公主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小貂。任萍儿看到小貂腿上的伤口这是蛇咬伤的。
任萍儿走上看了看周围,这四周好像并没有什么房子是禁闭封锁的啊:“南疆公主你确定这小貂确实是在这里咬伤的吗?”南疆公主抬头点了点头。
任萍儿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有门口有一个桔子树,不过这桔子树是用一个偌大的花盆摘进去的,这种桔子树在京城富贵人家经常能看的见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这个单郡王是一个喜欢隐藏极其深的人,如果蛊虫是不会藏在那么简单的地方的,单郡王依然垂首在长公主的身边,他的神态自若,虽然十分的谦卑可是眼神却十分的轻松,没有任何的慌张。
突然她想到了丞相的事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大步的走上前,一脚就踢到了桔子树上。
单郡王脸色惊慌的起来:“任萍儿你干什么,你踢我的桔子树干什么?”单郡王一个箭步把要倒在地上的桔子树给扶了起来,他怒视着任萍儿。
“单郡王没有听到刚才南疆公主说的吗,她的小貂被蛇咬了吗,这蛇是最愿意藏在桔子树底下的。”任萍儿的嘴角轻轻的上扬。
“我这个桔子树是我从南方挪过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蛇。”单郡王身体护着桔子树就是不让任萍儿靠近他的桔子树。
“是啊,这是我驸马亲手栽植的桔子树根本不会有蛇,再说这京城里哪里会有蛇呢?”莲琳公主也义正言辞的走到单郡王的身边,眼里满是怒火。
“只是检查一下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单郡王怎么如此紧张这个桔子树啊,莫非里面有鬼吗?”任萍儿起任只是怀疑,可是单郡王如此紧张,她就更加的确定了。
“哼,京城是北方,这桔子树是南方的,本来就十分的娇贵,你这样踢它,我当然要紧张了?”单郡王冷冷的瞪着任萍儿,声音里满是傲气。
“单郡王只是看看这里有没有蛇,如果有蛇的话,我还给救活这桔子树呢。”任萍儿的目光阴冷,她抬起腿就朝着单郡王一个回旋踢。
“你这个贱人,今天我就为我的儿子报仇。”单郡王也勃然大怒,他一翻手掌心就朝着任萍儿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