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美人风流媚骨天成。
屋外,夜七抬头望月,美人在怀,主子今晚定然会……
想法还未完,就看门突然打开,一身清冷的戾王系着腰带从屋内走出来。
看此,夜七神色不定,这,这么快就结束了?主子的身体,这,这么差了吗?
夜七心里震惊。
戾王:“将人送出去。”令下,抬脚去了书房。
夜七:这就把人送走了?主子他真的不试着吃点什么药再试试?
夜七心里这么想着,但终究没敢说出来,抬步进屋。
进屋就看到妆容依旧精致,衣着依旧整齐的琴悦,怔怔的坐在床上,神色之间,有点惊,有点懵。
夜七:她莫不是也被主子的快给惊着了吗?连衣服都还没脱完,就完事儿了,确实惊人。
夜七胡思乱想着,将人送出去,之后就去了书房。
到书房,看到戾王正坐在书案前,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姿态依然依旧,一点都看不出是速战速决的男人。
夜七琢磨着,为了主子的颜面,还有未来子嗣,他是不是应该给主子搞点壮阳药回来?
“夜七,夜五。”
戾王开口,夜七忙收敛心神,“属下在。”
“你们派人去寻一下慕颜,本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两人恭应,快步走出,开始安排这件事。
夜七走着,也恍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在这之前主子明明是好好的,好像是在慕颜之后,对女色就淡了,现在甚至不行了。
如此一来,慕颜那就等于是将主子软阉割的人呐。也难怪主子忽然要找她了。
夜七猜测的差不多,不过,戾王找慕颜,不是因为他不行了。而是,在经历被强的事儿后,对女人心里忽然就有些腻歪,膈应了。
特别是那些主动靠近的女人,戾王从心里开始厌恶。而这,都是因慕颜之故。被慕颜影响了身为男人的乐趣,如何能饶了她。
死了也就罢了。
如果没死,就不能让她轻易死了。不然,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也幸亏慕颜是女人,不能阉。不然,戾王必然阉连她。
……
不过,就算是戾王不阉她,慕颜这会儿也不太好过。
现在她是刚出虎穴,又入了虎口了。
慕颜被绑着手脚坐在柴房内,看着同样被绑了手脚的祁逸尘道,“夫子你不是说那人曾是你的学生,且对你颇为敬重吗?不是说,由他帮忙咱们可以很快回到京城吗?怎么,现在就落到这般境地了呢?”
祁逸尘听了,皱着眉道,“理当是这样没错的呀!为什么他没把我们送到京城,还把我们给打晕丢到这里来了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听到祁逸尘反过来问她,慕颜翻白眼,就是无语。
本来他们走的好好的,慕颜把祁逸尘身上的玉佩都给偷来了,准备找一辆马车回京城的。结果,不等她找到马车,祁逸尘就遇到了熟人,还是他的学生。
那人见到祁逸尘,那是相当的欢喜,相当的激动,拉着祁逸尘就不撒手了。然后,两人开始谈过去,忆往昔。说的那是一个热火朝天。
之后,在知晓他们是被莽匪绑架沦落至此的时候,更是义愤填膺的将那些莽匪一顿痛骂。接着,就自告奋勇的要送他们回京。
对此,祁逸尘当时分外的欣慰,大概觉得自己教书育人很成功,学生如此的至情至性。
当时,慕颜就有些怀疑,因为就她觉得,就祁逸尘这种臭性格的人,与人结仇就像是吃饭一样,从他手底下出来的学生真的有纯粹感恩他的吗?
果然,在被祁逸尘不由分说拉上马车,接着就被人敲晕时,慕颜就知道她的怀疑是没错的。这马车,果然就不该上。
而祁逸尘那学生见到他之所以那么高兴,那么激动,大概就是因为总算是遇到上了,终于可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而拉着不撒手,也纯粹就是怕他跑了呀!
可惜,明白这些都晚了。睁开眼,就被绑在在这里了。
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不知道是什么?
慕颜正想着,门外小厮的声音传来……
“公子有令,现送他们去小伶倌。”
“小伶倌?公子要把他们卖到哪里面吗?”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总之公子的意思是,那位祁夫子自来自视甚高,不可一世,自觉自个出淤泥而不染。现在,公子就把他送到那腌臜地,好好腌臜他一下。”
听言,慕颜看向祁逸尘。看祁逸尘一脸的迷惑和不可思议,慕颜:这神奇的奇妙之旅要开始了。
小伶倌?!
被送到这里该是糟心才对。可是,她竟然有些好奇那里面到底什么样儿,隐隐还有些期待。对此,她是不是有些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