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伶倌,人家说送就送一点不带开玩笑的。
当天晚上就把慕颜和祁逸尘给装车,朝着那神秘莫测地方驶去。
坐在马车上,慕颜在想那里的伶儿都是什么模样。
祁逸尘还不明白,还在疑惑,“之言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之言——自是他的那个要将他们送往小伶倌的学生了。
慕颜:“这就要问你曾经对人家做过啥了。”
祁逸尘:“我什么也没做过呀,就教他怎么做人,怎么做学问了。”
慕颜:“那你教的挺好的。你这学生在你教导之下,是有勇有谋,非常棒!”
热切的喊着老师,然后把他们给绑起来丢去小伶倌了。报答师恩的方式让人永生难忘。
祁逸尘看着慕颜,抿嘴,“你在嘲讽我,我知道。”
慕颜听了,看了祁逸尘一眼,她的嘲讽如此明显,他若是还不知道岂不是傻子了。
“不过,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儿惹得你这学生如此的恼恨你?”
祁逸尘:“我也没做什么呀,就是教他读书……”
“祁逸尘,作为夫子撒谎是不是不太好呀?”
慕颜话出,祁逸尘嘴巴又抿了下,沉默了会儿道,“可能是三年前,杜之言在书院读书的时候,跟杜家的一个婢女打情骂俏刚我被看到,然后就我就训斥了他几句,又告诉他父亲,男儿当以读书为重,儿女情长为轻,不要被女色迷了眼。”
慕颜:“就因为这个?”
教杜之言不要被女色迷了眼,以读书为重,这算是老师盼望学生成才的一片期望之心,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慕颜想着,看祁逸尘又沉默了会儿道,“我当时可能语气有些重,然后,杜之言的父亲也可能是把我的话看的太重了。然后,回去就把那婢女给杖毙了。”
慕颜:原来是出了人命了。
祁逸尘:“在那婢女死后,杜之言曾言词激动的去找过我,说我多管闲事,思想污秽,还说我心思腌臜,所以看什么都是腌臜的。”
慕颜听了,挑眉,“所以,意思是杜之言跟那婢女根本就没什么,是你想多了?”
慕颜说完,祁逸尘当即道,“我没想多!男女自来七岁不同席,他们当时距离那么近,明显就逾越了男女大防,我是亲眼看到,绝非凭空想象,更没冤枉他们。”
听祁逸尘说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显然,此时他也丝毫觉得自己一点错处没有。
“看来夫子对自己的男女大防看的很重。就是不知道夫子之前有没有做过逾越的事儿?”
“当然没有,自是不可能有。”
祁逸尘说的肯定,坚定。
慕颜嗤笑一声,此时真想撕下自己脸上那一层薄如蝉翼的面具,让他看看自己这张女人脸。
然后再跳一个霹雳舞,展现一下自己火辣的女性曲线,最后诉说一下他喝酒后死活要跟自己同床共枕的故事。
不知道祁逸尘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祁逸尘可能会有的反应,慕颜真想露个大腿,给他点颜色瞧瞧。
“哎,之言这样,我这个做老师的也有责。”
听言,慕颜盯着祁逸尘猛瞧了起来。
祁逸尘:“这么看我作甚?”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惊奇!怎么会有人把至情至性和至蠢至贱结合的这么好呢!”
祁逸尘听了,脸色顿时就耷拉了下来,“你在讥讽我?”
“不,我是在夸你。”
“放屁!”
“夫子,主意言词!”
祁逸尘抿嘴,别过脸,不愿意再搭理慕颜。
不搭理正好,她想说的也刚好说完了。
两人互不搭理,不久到小伶倌,当时正值深夜,正是小伶倌最热闹的时候。
被下了药的慕颜和祁逸尘,浑身绵软的被送到一个屋子里。然后……
“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
进屋,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顿时传入耳中。然后……
据慕颜后来回忆,当晚祁逸尘的嘴巴好像都没合上过,慕颜怀疑他是下巴被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