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看着郁薄凉一饮而尽南宫止只是冷冷的这么说了一句,然后还是将自己的酒杯给扣上了。
“既然老婆大人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就不能喝酒了。”南宫止现在看秦绵绵的眼神特别的暧昧。
“哥哥,你真的是偏心,对我这么严厉,对嫂子这么好。”南宫凌故意调节气氛,就这么说了一句。
“我宠自己老婆,你有意见?”南宫止抬头看向南宫凌,反唇一问,南宫凌一个无奈:“我可不敢。”
这一刻的秦绵绵该是最幸福的女人吧?只可惜很多事总有些美中不足。
这边,南宫止很照顾着秦绵绵的情绪,看那温柔的样子恨不得要喂她吃饭,而另一边南宫凌只有一句话:“薄凉,你不要喝这么多酒,对身体不好的。”
世界上的酒席分有很多种,请客求人办事的、纯属打发应付的、朋友欢聚交流的,可再多的宴席总也比不过家宴来的温暖,粗茶淡饭却也能让人觉得是世上最美味的。
而今晚这场名副其实的家宴却让秦绵绵吃的很累,想起了之前很多的事情,若不是南宫止不断的给她夹菜,她都不想动筷子,这个世界真的好小,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会是这样的结果?
好不容易盼的这顿饭吃完,可情况却没有秦绵绵想的那么好,可以马上回家好好睡一觉,糟糕的郁薄凉喝多了,今晚上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好,所以一个劲儿的灌酒。
嘴里一直在说着自己没醉,脚下却是不稳,南宫凌刚要过去扶他,却被他推开,嘴里一直念着:“没事,我没事……我自己可以,我还可以再喝……”
秦绵绵还真的是大跌眼镜,他是一个特别谨慎的人,又是今天这种场合,怎么就能喝多了呢?
说完郁薄凉自己刚走了没几步脚下却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南宫凌很吃力的拽过他的手臂,让他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肩上,锁眉低声道:“还逞强,让你喝个痛快,也没有说让你喝醉啊?”
“我没醉……我是请到……大哥高兴嘛……高兴。”本来就喝得多,出来经风一吹,越发的厉害,这会儿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脚下更是不稳。
“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啊,来,快上车。”南宫凌扶着郁薄凉就要往车上走,可郁薄凉却猛然推开了:“我说了我没喝多……今晚难得高兴……我请你们去泡夜吧吧?我们不醉不归,怎么样?”
说着脚跟不听话的就乱走,看到此秦绵绵紧皱了皱眉,对郁薄凉她最是了解,最在乎的就是外在的形象,这些话他平时是绝不会说出来的,酒后丑态,真是如此。
还好的是南宫止今天喝酒喝得很少,他要是再喝醉了,这两个人保准打起来。
此刻再次的一阵风吹过,撩起了秦绵绵的长发,一阵凉意,此刻夜已经很深了,天很凉,南宫止忙紧了紧她的身子,问道:“是不是很冷?”
“没有。”秦绵绵忙笑笑摇摇头,“我身子骨好的很,哪里有这么怕冷?放心。”
“哥,不如你带嫂子先回去吧?嫂子大病初愈,这会儿天凉了。”南宫凌吃力的拉着郁薄凉嘴里忙对南宫止说了一句。
“那怎么行?你开车,看到你们两个平安到家了,我们再回去也不迟。”秦绵绵连忙说了一句,她一个小姑娘家拉着一个醉汉,怎么能应付得了呢?再说天又这么晚了,但是另一方面,她又真的是担心,万一他们两个再打起来。
这个要死不死的郁薄凉,今天是发了什么疯,怎么就喝醉了呢?
“没事的,嫂子,你们先回去吧,我开车上车他就睡了。”南宫凌说完又连忙说道。
“绵绵,你先自己开车回去吧,我把他们两个送回家,不然我不放心。”南宫止说了一句。
纳尼?他要送他们两个,那最后还不得真打起来啊?
“我们还是一起吧,你们这样我也不放心啊。”
“不要再跟我争了,自己先回去休息吧,我很快就回去。”看这样子南宫止是有什么打算,也罢,就随他们去吧,她就不掺合了。
“那好吧。”秦绵绵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上车,谁知这时身后发酒疯的郁薄凉竟然大声地喊了出来:“丫头……丫头……你不要走,不要走!”
一句话让秦绵绵觉得晴天霹雳,顿时所有人都傻了,好在的是他此刻吐字并不是很清楚,南宫凌有可能听不出他叫了什么,可秦绵绵却心里明白得很,他以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她得。
这是怎么了?那个男人疯了,是彻底的疯了吗?
南宫止的眸子瞬间就压了下来,秦绵绵猝然感觉周围温度都降了好几十度,怒然转身秦绵绵吓的一个心慌,忙拽住他的手臂叫道:“阿止!”
看得出冷晴的紧张和害怕,南宫名倒是不失理智的对着冷晴淡淡的一笑,口吻有些安抚:“没事。”
南宫止径直走向了他们两个,对着南宫凌吩咐:“今天天太晚了,凌儿,你自己先回去!”
命令,绝对的命令,那个样子有些骇人,可也让南宫凌不敢说什么,但她不敢自己走啊。
“哥,我看我还是……”
“我让你先回去!”南宫止绝对的命令式。
没办法,南宫止的威慑力在这儿,南宫凌也不敢不听。
此刻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没有了南宫凌的支撑郁薄凉的身子很无力的靠在栏杆处,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什么,吐字越来越不清,越来越含糊。
南宫止的眸子如浓烟泼墨,流露的那股杀气肆意的膨胀,脸色也慢慢冷了下来,猝然降到了冰点,在他身旁的秦绵绵就觉得冷。
南宫止的步子刚朝郁薄凉一迈,秦绵绵的心就随之一紧,忙拉住了他的手臂,说道:“阿止,算了,他喝多了。”
南宫名止看看她,此刻她的小脸绯红,似乎还带着些寒气,那干净通透的眸子赫然镀上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