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而这时靠在栏杆上的身体难受得紧,扶着栏杆趴在路边忍不住吐了出来,看到这种情况秦绵绵眉头锁紧,又看了看南宫止的脸色,没办法,郁薄凉实在吐的厉害,也不能不管。
秦绵绵忙跑过去,轻捶着他的后背,问道:“郁薄凉,你还好吧?”
吐过之后郁薄凉脸色很是难看,那种狼狈无可附加,眉头拧起,手紧紧地扶着栏杆,脑子却开始慢慢变得清醒。八壹中文網
就算这个时候,南宫止上前拉过了秦绵绵,猝不及防,一拳头便打在了郁薄凉的脸上。
“啊!”秦绵绵看到这一幕真的是吓死了,她就担心他们两个会打起来。
“阿止!”秦绵绵真的不想看到他们两个打起来。
郁薄凉现在本来就喝醉了,脚跟本来就不稳,被他这么一拳便直接摔倒在地,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南宫止抓着他的衣领,一把把他给抓了起来,看着他带着嗜血的眸子杀气腾腾。
“郁薄凉,这一拳是我替我妹妹打的!”
话落他又狠狠的给了他一拳,然后再次对他说道:“这一拳是我替绵绵打的。”
郁薄凉现在已经完全的清醒了,将嘴里的血吐了出来。
“郁薄凉,如果不是看在凌儿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给杀了!”南宫止对这个男人真的是恨得牙痒痒,“不要有任何不良的心思,更不要辜负凌儿,还有绵绵,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她,以后她的人生你就给我滚的远远的,如果敢染指我的女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哼。”郁薄凉听到这个,很是自嘲的笑了出来,现在夜已经很深了,他嘴角还挂着血迹,这样的笑,在这样的环境下,看来特别的狰狞,特别的骇人。
“南宫军长,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军长,你有生杀大权在手,想让我生不如死,那是一句话的事,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爱凌儿,他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会爱护她一辈子!”
“那就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南宫止一把松开了他,他还是跌坐在了地上,然后南宫止拉过了秦绵绵便上了车。
就这样把郁薄凉丢在了路边,上了车之后秦绵绵还有些担心。
“心乱了?”南宫止开口,对着她口气有些质问,也有些生气,“不放心把他一个人丢在路边?”
“单纯担心他的话,这还真没有,毕竟没有那么圣母,他曾经背叛过我,现在干嘛还要担心他,我是怕,这样会让凌儿放心不下,谁都看得出来,凌儿对他真的是用情至深。”
“用情至深?”南宫止听到这个词才是觉得好笑,又觉得特别的讽刺,“都是一群胸大无脑的女人!”
“呃……”
秦绵绵是个特别有眼力劲儿,特别是食物的女人,看到这种情况,多余的话她就不说了,就乖乖的,在他面前当了一只小猫。
哪知道今天晚上并没有那么好过啊……
回到家之后南宫止径直的进了浴室,洗了一个战斗澡后,就冲进了卧室。
南宫止脱掉自己的浴袍,丢到了一边,上床就勾过了她的身子,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动人的小脸上乱摸索着,眼眸里有种让人读不懂的情绪,口气却很坚定:“老实交代,你心里还有没有那个男人?”
“……”这是还在吃飞醋啊?这件事还能不能过去了,以后郁薄凉成了她的妹夫,低头不见抬头见,每天都要问一遍的话,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个时候问这种话一般都是不理智的,我要是回答是你肯定会扒了我的皮,我要是回答不是你又会更加愤怒,我是口是心非,你说你要我怎么回答?”
“那就遵从你的心,给我老实回答!”
“绝对没有!”秦绵绵特别坚决的说道,“那个渣男连给你提鞋都不配,我有这么完美的老公大人,我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想着他?你可以怀疑我,但是你不能鄙视我智商啊。”
“不想知道他背叛你的原因?”南宫止摸着她脸的手下了丝力气,捏了捏她的腮边,“那次在舞会上郁薄凉重新看到了你,他的眼神就出卖了他,也许两年前他离开你,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解释。”
“哇塞,我的老公大人,不仅军事能力过强,还会读心术啊?”
“少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好吧,这个男人又日常的发疯了,她丝毫没有办法。
“不想!”秦绵绵特别坚决的说了出来,“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干嘛要想知道,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如果真的还另有隐情,我就更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了,我现在是南宫夫人,他是我的妹夫,什么事情还能改变这个结构不成?改变不了啦,所以这样就很好嘛。”
“如果还有机会让你重新选呢?”
“重新选啊?嗯……”
“你他妈不是脱口而出还给我考虑!”南宫止真的是要气死了,“真是个没良心的狼崽子!”
“哈哈哈,我就爱听老公大人说这话,就爱听老公大人带着宠溺的口吻骂着我是狼崽子。”秦绵绵这样说出来之后,然后又很认真的说道,“其实如果真的能让我选择,我真的想当一个普通人,爱你们这种男人太累了。”
秦绵绵这样说出来,也真的是让南宫止大吃了一惊,就看着她,等待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以前是大小姐的时候,也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的生活,但是一朝被跌入谷底,才知道那种生活的浮华无趣,还有人性的虚伪,倒真觉得当一个普通人好了。
如果真的嫁给了你们,每天都会过得很累,好像一辈子都在争,一辈子都在为你们提心吊胆,我不是个圣人,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我只想要一个安稳的家,如此而已。”
听完这句话南宫止一跃翻身而上,将她的身体死死的压在了身下,手再次挑起她的下巴,很契和的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