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绵还是摇着头,看了看时间她很是坚持:“不,来不及了,还要去赶飞机,我们走吧。”
她的目光带着一种恳求,那是痛定思痛后的决定,许是冲动,可至少她现在需要说服自己,走了也就干脆了。
此刻她真的没有那种勇气再去面对南宫止了,在他那份浓烈无私的爱面前她觉得自己很自私,很残忍,同样,这对两人都是一种折磨。
然,事情从来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这时感觉车窗外一阵骚动,然后便被重重围住,容隐也是一个震惊。
“容隐,还真想带我老婆走?谁给你的胆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秦绵绵吓死了,难道南宫止要来硬的吗?这两个男人终于要正面交锋了?
“阿止!”秦绵绵喊着她,但这时容隐却让人好好的看着秦绵绵,绝对不能让她有任何被南宫止带走的可能。
容隐直接扛着枪下了车,看着南宫止,斜嘴一笑:“南宫止,干嘛?要动手了?你可别忘了,你老婆还在我手里呢。”
“就因为你要带我老婆走你才该死!”南宫止早就对这个男人无法容忍了,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下限,简直是让人忍无可忍。
“我们两个早晚得有个了结,也好,不过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容隐这个的确是挺吃惊的。
“等你死了之后去问阎王吧。”南宫止直接这么说,这次他是一定不会让这个男人再活下去的。
“好,是男人就公平决斗,看最后鹿死谁手!”容隐也是一个宁可死都不肯居于人下的人。
“好,那我们就公平决斗。”
两个人都丢下了枪,要开始一对一的对决,这时候秦绵绵拖着病重的身体跑下来,大声的喊道:“你们要做什么?住手,都给我住手!”
看到她这个样子,这么憔悴的样子真是心疼不已。
“绵绵,我不会再让你做任何违心的决定,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们还有彻儿,你不能跟着这个男人走,绝对不能!”
“南宫止,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我就是一个狠心的女人,我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我连我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又怎么会跟你走?我要跟容隐走,求求你,放过容隐吧?就放我们走吧。”
秦绵绵这会儿真的是差点就跪了下来,她不想再经历这些风雨了,她就想安安稳稳的走不行吗?
“绵绵,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这不是!”南宫止很大声的说道,说完之后眼眸里也是充斥着晶莹,然后又说道,“绵绵,你可以不跟我,但我却不能没有你,绝对不能没有你,如果你要跟着这个男人走,好,如果他有能力杀死我,我就算再想和你在一起也不可能了,我死了也就没有人再纠缠你了。”
“南宫止,不要……住手,你们两个住手!”秦绵绵哭的没力气了,为什么一定是这个结果,为什么?
“好了,小丫头,别在这里哭哭啼啼了,等他真的死了你再哭吧,到时我仁慈一点,让你为他好好地哭哭丧。”
说完容隐便先动了手,南宫止也跟着动了手,这一站怕是在所难免,终究还是躲不过去,秦绵绵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特别害怕,真的特别害怕。
她不想看到南宫止有任何的闪失,哪怕只是受一点点伤都不可以,都不可以!
他们两个都是练家子,看他们两个打架秦绵绵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感觉随时都可以吓昏过去,这两个男人身材相当,身手也相当,不用枪的话短时间内真的是很难分出胜负。
因为两个人决斗,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动,但容隐的人毕竟还是少,他的手下也知道不管是容隐输还是赢他们都完了。
南宫止和容隐这次下手都很狠,容隐挥腿时南宫止用力的往他的膝盖处一踢,这一踢让他膝盖一个打弯,然后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他刚想起来反抗但枪已经抵在了他的头上。
“你输了!”南宫止说道。
这会儿秦绵绵那颗心终于是放心了,但此刻居然她圣母婊的对容隐起了不忍之心。
“阿止,这个男人是罪大恶极,但也救过我的命,不要杀了他。”
听到这句话容隐哈哈的笑了出来:“成,丫头,有你这句话我死都值了。”
说完之后容隐又不屈的看向了南宫止:“但别忘想谁能制裁我,你们没有人可以制裁我,只有我自己!”
说完容隐动作极快的夺过了南宫止手中的枪就要自杀,当就在这一瞬间“砰”的一声枪响。
血就从容隐的手臂内喷出。
“啊!”秦绵绵看到这一幕真的吓了一跳,而容隐更是觉得震惊,因为他都还没来得及开枪,他的手臂就中枪了,开枪的居然是他的一个亲信。
“真是对不起了,容爷。”
南宫止嘴角上扬,夸奖道:“干得漂亮,响尾蛇,你现在可以正式归队了。”
卧底?秦绵绵都看傻了,而容隐更是觉得荒诞,更是觉得可笑。
“怪不得你会知道我的行踪,混蛋,混蛋!”容隐怒吼着,但已经于事无补了。
“带走,就算死也不该死在我手上,给我带走!”
车先把容隐给带走了,他的人也都带走了,南宫止就站在那里,看着在一旁的秦绵绵。
这会儿迫近晌午的阳光很是浓烈,慢慢的直射过她的身子,投在地上短短的影子,不安焦急的来回踱步着,小脸依旧苍白,那哭过的痕迹在这阳光下很扎眼,那些明显的痕迹带着令人心伤的魔力,淡淡的疼疼的。
秦绵绵担心之后一种五味杂全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微微的垂了垂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显然那不能消减的爱此刻变得有些别扭。
虽然留下了,但秦绵绵的心理包袱太重了,一时间让她都卸下来不顾一切的跟他回到从前,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睡在一起,可以不用去想任何的事,显然秦绵绵还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