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呀，然后呀，然后呀。
“别问了！”荷星河丢了一把冰刀。
“然后还能怎么样？”
凤涅跷着二郎腿，平静的，好像在谈一个平常的生意。江古默默关门离开。
太可怕。他想。
荷星河头一次那么气愤。
她是不明白玛丽苏，但凤涅懂吗？
“这是时间的东西。”凤涅摊开手。两个铃铛耳环躺在手心。
“没见过。”“正常，你出生前一天就被送到了觅神街。”凤涅说，“仔细看这一个小丸子，你应该比我懂。”
荷星河拿起一个，仔细端详。
终于，她把丸子放回桌上。“你是商人。”她说，“代价是什么呢？”
凤涅玩弄着另一颗丸子。她说：“你是朋友。你想要什么？”
“无欲无求。”“是吗？”
凤涅坚定地看向荷星河。
荷星河也看回去：“你一直知道。”
“嗯哼。”
荷星河坐下来：“那你想要什么？”
“妖木镇。”
“我没有什么话语权。”
“我想借铜家族长之手。”凤涅说，“他也是个商人，不是吗？双赢的方式。”
“但我们什么都没付出。”
“我只是上一重保险。”
荷星河取其中一个耳环。“一起。”她说。凤涅把另一颗给她。
她走了。
江古走向她。
凤涅懒懒地睁开眼睛。“在这里呢，别乱来。”她玩着一缕青丝。
江古开了一颗润喉糖，喂给凤涅。凤涅欣然接受投喂，惬意地品尝，舌头不小心碰到江古的手指。
“不好意思。”
江古看着自己的手指：“也许我不会洗手了。”
凤涅耳尖红了：“糖不错。”
“你说在这里不能乱来。那回老巷就可以乱来喽。”江古小心控制挑逗力度。太过分了凤涅反而会反撩。凤涅享受被喜欢的男孩子挑逗：“我还蛮保守的，节制，懂？”
华丽至极。
江古抬起凤涅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凤涅：“我才是攻。小受你太攻了。”
凤涅拂去他的手：“就你？”
也许是性格不太搭，再加上是神一般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皇女。还没有人猜出他们的关系。
他们也都不大喜欢大张旗鼓地谈念爱。结婚才是需要昭告天下的事。谈念爱算什么，不过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事。尤其是江古，床伴换了多少个了，这些都不算事。
就算是天天吃盒饭的人忽然吃到了满汉全席也没必要大张旗鼓吧。
奇迹……
凤涅伸了个懒腰。“镇场去。”她披上风衣，“他们都在等我们呢。”
“涅，一会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江，这事你不用预约。”
江古轻笑了一声：“我先下去了。你知道，我比你受待见得多。”
“呵，□□。”凤涅呵了一下。
江古敢拿一切去赌她这是吃醋了。
他就是有女粉丝，他又控制不了。谁叫凤涅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吃颜值饭连照片都没有。
他走进大厅。
女生们又在尖叫。
江古不介意，转身笑着挥手。年轻英俊多金的男性总是女孩儿们的理想对象。
“江，有点总裁养。”凤涅换了一身华裳，很好看。水袖飘飘，仙气拉满。
不过与江古不同，不会有人馋她。
凤涅看一眼正花痴的小女生们。“有人想和你跳舞。”她用目光指一下正扎堆的女孩儿们。
“不是你想？”江古很标准地托着酒杯，“干了。”
凤涅与他轻轻碰杯，小酌一口，神色没有太大变化。她伸出右手搭在江古的手上，左手理理长发。
汉服跳华尔兹也是很美的，尤其是穿汉服的是一个古典美人的时候。
“那时还真想不到。”凤涅精致的妆容下带了一丝温柔。江古不止一次见到她作为少女的一面了，但还是惊叹不已。
“嗯。”江古搂着她的腰，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直到台下出现闪光灯的闪亮江古才发觉他们太亲密了。
八卦小报的头版……
背景是刻了所有员工的名字的墙，大一号的他们的名字依偎在一起。
凤涅轻轻依过来。
“涅？”
凤涅声音忽然变得很柔软：“只要不拍脸，他们爱怎么拍怎么拍。”
“放心，没有人会到禁塔追星。”江古亲吻凤涅的手，“还跳吗？”
“休息一会吧。”凤涅提着裙子走下去。江古在后面看着，温柔地看着。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吧……
奇迹……
凤涅六岁的时候就跳了两级，小小的，看上去很软弱很好欺负。
好欺负？
秒杀十几个大她两岁多的男生叫好欺负？方圆十里哪个搭讪过她的没被她揍过。
亲手揍，难为她了。
江古喜欢。
“涅，有人找你。”江古看向门外。
女朋友在那个游戏里，他多多少少明白一点。
凤涅抿嘴。
江古帮她扎了个低马尾：“去吧，我在。小心点。”
“别让他们看外面。”
“嗯。”
“算了，用遗忘吧。”凤涅走出去，江古也叫不住。
已经有人向外看了。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