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吓了一跳,紧张的捂着自己的领口。
陈清河赶忙解释,“八爷您别误会,这位林校长是我的合作伙伴,是来陪我向您贺寿的。”
今天文三江不在,陈清河还真怕这老东西忽然犯浑,对林婉起了非分之想。
还好,赵无极只是用鼻孔哼了一声。
“女子无才便是德,好好的伺候男人就是了,当什么校长!”
“瞧见我身边的女人了没有,她们每一个的年薪都是十几万,比当校长赚得多!”
“小陈,你就没花点钱,把这个女人给收了?”
林婉面上厌恶之色更浓,“君子不受嗟来之食,就算陈清河愿意重金,也买不来我的尊严!”
赵无极睁开眼,瞧见陈清河和林婉两人气氛不对,饶有兴致的道:“小陈,你和这女人,好像有点不对付啊。”
陈清河苦笑着说:“原本我们俩聊得挺好,可昨天跟我回家的时候,撞见了我和叶知秋的事,她就不搭理我了。”
林婉面颊绯红,嗔怒辩驳道:“什么叫跟你回家?我那是去暂住!还有,你和叶知秋的关系和我无关,我也从来没想搭理你!”
“行了,你们两个想吵出去吵。”
赵无极皱紧眉头,“小陈,你的礼物我收下了,如果没别的事就走吧,不要打扰我消遣。”
陈清河赶忙开口道:“今天贸然拜访三爷,我是有一件事求您。”
“说。”
“昨天我和林婉,因为一点小事得罪了赵桂芬和黄老三,他们放下狠话说要对付我们。”
陈清河神色为难的道:“三爷,看在我为您尽心尽力的份上,您能不能替我给他们打声招呼?”
赵无极不咸不淡的说:“下次他们找你麻烦的时候,你就提我的名字。不过那火锅店我看上了,这条规矩不能改。”
“是,十天之后寿宴结束,我一定给您把房腾出来。”
简单交涉后,陈清河朝着赵无极鞠了一躬,这才退出别墅。
等出门上车以后,陈清河稍微松了口气,“这下子,至少不用担心赵桂芬他们会对你用极端手段,幼儿园的危机也解除掉。”
林婉的情绪,此时也缓和了许多。
“陈先生,虽然我们不能做朋友,但我还是感谢您所做的一切。”
“毕竟……相比较一众有钱人中,您也算是好一些的,至少没像赵无极一样穷奢极欲。”
陈清河不由笑出了声,“得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叶知秋虽说住在一起,但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为对付赵无极做准备。”
“平时睡觉的时候,我都是睡在桌子上,她睡里屋的大床。”
林婉呆滞半晌,不由惊愕问:“您说真的!?”
“千真万确,而且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林婉既尴尬又不解,“既然是误会,您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这不是为了演得更像一点么。连你都信了我和叶知秋有一腿,那么赵无极就更加坚信不疑。”
说话间,车子已经停在赵桂芬和黄老三居住的别墅区。
陈清河下车以后,朝着林婉吩咐说:“既然赵无极已经开口保你,赵桂芬那边你就不用去打招呼,免得她看见你再心里不爽。”
“那……我在这里等您,万一出现危险,我在门口也好有个照应。”
陈清河不由一笑,“行,你就在车子等着吧。”
按响别墅门铃,一个系着围裙的大妈打开房门,“你找谁?”
“麻烦通禀一声这家的主人,就说陈清河求见。”
没过多会儿,保姆就带着陈清河进入客厅。
客厅宽大沙发上,正慵懒的躺着赵桂芬,她大脸盘子覆盖两张面膜,一左一右俩格外对称。
白色吊带裙,黑色渔网袜,活像是用绳子勒着的叉烧。
赵桂芬眼睛半闭不睁,“你是来磕头的?”
“我是来诚挚道歉的。”
“妈的,道歉管个屁用,老娘让你跪下!”
赵桂芬羞恼的扯下面膜,正要发怒,陈清河不卑不亢的补充道:“在来之前,我已经征求了八爷的同意,他老人家也答应不和我计较。”
“而且这次来,我带足了道歉的诚意,更带上了礼物。”
陈清河从盒子里拿出一对纯金的镯子放在桌上,“这对桌子价值八万八千块,预备给您和黄先生一人一只。”
看到雕工精美的金镯子,赵桂芬不由得眼前一亮,捧起来细细打量。
“黄金这东西,我从来不缺。不过这雕工,这款式,我喜欢。”
陈清河硬着头皮夸赞道,“这对龙凤呈祥镯,奢华贵气,正适合您的气质。”
这对手镯是真金白银,材质和重量自然是没的说。
最重要的是,以后在翻供的时候,这东西能够成为罪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赵桂芬将俩镯子戴在两个手腕上,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的灿烂,“像这种好东西,黄老三根本不配佩戴。”
“小家伙,没想到你还挺懂事的。你如果早这么聪明,姐姐也不至于和你怄气。”
陈清河忐忑问:“那幼儿园的事……”
“算了。你都诚心诚意的道歉,我也不和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