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时,陈清河没少听钢琴曲,知道真正的演奏大师是什么水平。
八十年代,在迈瑞肯一百万美刀的出场费,哪怕不是殿堂级别大师,也至少是音乐学院的资深教授。
哈姆里因的技术,如果用内行点的话说,简直是猫爪子挠二胡,人嫌狗不待见。
一曲演奏过后,钢琴被搬走,大厅里忽然想起了优雅交响乐声。
优雅音乐声中,哈姆里因带出一个女舞伴,在交响乐中踏着轻快的步伐,跳起了轻盈的舞蹈。
又过去十五分钟,音乐结束,哈姆雷音和舞伴一起朝着台商和台下鞠躬。
站在哈姆雷音背后的支持者率先鼓掌,剩下的人也跟着想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哈姆雷音挑衅的望着陈清河,“我的这些贵族技能,你一个低贱的黄皮农村人,能学的来吗?”
当说出“低贱黄皮”四个字的时候,下面座位上有很多人脸色都不好看。
包括许多哈姆里因的支持者,也一个个都面露怒色的望着他。
陈清河这下看出来了,看似强势的哈姆里因,不过是这些人用资本推上去的一个吉祥物,而不是凭借自己的实力上位。
否则以他的这点本事,早就被人给打死。
杨音韵轻声安慰道:“老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陈清河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杨音韵的肩膀站起身,缓缓朝着舞台中央走过去。
到了哈姆里因身旁时,陈清河笑着朝大家拱了拱手,“我不会表演这么多东西,但就给大家表演个戏法助助兴。”
哈姆里因眼神中尽是鄙夷,“戏法只适合下里巴人观看,你在我们面前表演戏法,这不是侮辱人么。”
陈清河没有理会哈姆里因的嘲讽,而是伸出右手,朝着天空那么一抓,随后神秘兮兮的道:“你猜,我手里变出了个什么东西。如果你猜得到,我就主动认输,让你成为这场比试的赢家。”
哈姆里因不屑,“无非是硬币糖块,或者抓出一朵花之类的。”
陈清河将攥着的手掌放在了哈姆里因的面前,缓缓伸开手的同时,哈姆里因下意识的凝神观看。
就在他全神贯注的时候,陈清河猛然挥手,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就抽在了他的脸上。
哈姆里因被抽得原地转了一圈,捂着脸在原地一脸闷逼。
陈清河笑着扬了扬巴掌,“没想到吧,我给你变出了个大逼斗!”
哪怕下面都是一群高素质的贵族,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也忍不住的笑出声,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唯独杨继盛丝毫不收敛,瘫在椅子上笑得几乎背过气去,刺耳的声音在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一旁的玛丽肖小声提醒,“老公,你的笑声太大了,他们正盯着咱们看呢。”
杨继盛随意的翘起二郎腿,“看就看呗,我就喜欢他们看着我,却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
哈姆里因反应过来以后,恼羞成怒的伸手要还击,却被陈清河灵巧的闪身躲过,并在他的右脸上狠狠来了一个嘴巴。八壹中文網
这下子,哈姆里因的左右脸就肿胀得对称了。
“我和你拼了!”
哈姆里因要往前冲,被陈清河闪身后一脚踹在屁股上,踉跄三米多远摔在主席台上。
陈清河笑着朝着他招了招手,“小子,要不要再来和我过两招?”
主席台上,哈姆里因坐在钱春芳的身边,哇的一声捂着脸就哭了。
原本陈清河以为,他会咒骂或者叫人,正准备在杨家大展身手的时候,被哈姆里因这么一哭,哭了个猝不及防。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大老爷们,仅仅是因为挨了两巴掌,就哭成了这幅德行。
哈姆里因一边哭,一边哽咽着道:“奶奶,您看陈清河竟然当众行凶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陈清河面无表情,“我打你,就是为了天理人情!”
“你口口声声喊着低贱的黄皮人,可你的父亲就是正正经经的黄皮肤!你这是不孝!”
“作为炎夏国籍的人,你屡次三番说我们是蛮夷,迈瑞肯才是文明国度!”
“可你知不知道,我们泱泱天朝五千年文化,而这里两百年前还是罪犯流放地!”
“对亲不孝,对国不忠,我打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串秧,难道不应该吗?”
哈姆里因吵架吵不过陈清河,这会儿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朝着钱春芳哭诉说:“奶奶,您知道两个大逼斗,对我有多大的心灵伤害吗?”
“我不管,今天您要是不为我主持公道,我……我就不起来!”
钱春芳面露无奈,“清河,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当堂打人,给你表哥道个歉吧。”
虽说没什么血脉关系,但是按照辈分,哈姆里因是陈清河的堂哥。
陈清河也是一脸委屈,“奶奶,您知道让我管这货叫堂哥,对我有多大的心灵伤害吗?”
“其实今天我是给了您面子才有所留手,否则一定会抽死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