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婳和容隽寻找出口的时候,窗户纸从外面被捅破了,无数的毒烟钻了进来。
“阿隽!服下!”景婳来不及自己服药,而是把第一口解药塞进了容隽的嘴巴里,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银针已扎进了容隽的穴位里。
此时,她已经吸进了不少毒烟,她体内已经中毒了。
她迅速给自己服下解药。
在这瞬间,无数火箭从窗户飞了进来,房间里面空无一物,景婳和容隽无处躲藏。
小小的房间里面充满了毒烟和浓烟,景婳和容隽不停呛咳,再这样下去,他们肯定会命丧于此。
“阿隽,走!”
景婳牵着容隽的手,闪身进了秘境。
片刻以后,屋外。
“屋里没有动静了,他们应该死了!”为首郑大不屑道,“大家传得神乎其神的凌王凌王妃也不过如此,还不是栽到了我手上。”
“冲进去!把他们尸首抬着去向大人请功。”郑大吩咐。
“是,大人。”
此时,屋里的毒烟和浓烟已经完全消失了,屋外的人破门而入。
他们面带喜色,以为能大获全胜。
然而,门开的瞬间,他们脸色大变,目瞪口呆。
“怎么都杵在这里不动?进去啊!”郑大吼道。
那最先冲进去的三人不进反而往后退。
“你们怎么回事……”郑大跨步上来,那后面的话卡在喉咙处,像是如鲠在喉。
他咽了咽口水,瞪大眼睛,“你们怎么没有死?”
容隽手中的剑指着那最先冲进去的三人之一的眉心。
景婳手中的剑指着郑大的眉心。
“就凭你也想杀我们?”景婳满脸讽刺。
容隽脸色冷厉,“谋害皇室宗亲,死罪!”
郑大当然是知道后果的,刺杀景婳和容隽一事,成功了,他就升官发财,失败了,他就必死无疑。
既然如此,他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反抗到底。
“谁死还不一定呢!”郑大手中的暗器飞向景婳,趁景婳避闪之际,他又提剑刺向景婳。
“找死!”景婳厉喝一声,郑大还没有近她的身,就被她一脚踢飞。
她快步上前,一脚踩在郑大的胸口上,冷声问,“你是谁?你把临风怎么了?”
郑大刚才那一摔,摔得牙齿都掉了出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狰狞道,“你管我是谁,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凌王妃,你敢动我,我保证你走不出青县!”
“呵!”景婳笑容阴冷,“没有想到在大秦,还有人不知死活地在我景婳面前放狠话,什么玩意!”
景婳脚上一用力,只听闻咔嚓几声响,是郑大的骨头断了。
与此同时,郑大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痛,痛……救命啊!”
“说,临风在哪里?”景婳冷声质问。
在青县,除了青县县令,就是郑大最大了,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他也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
景婳只用了三成的力道他就承受不了了。
“在县衙大牢里面!”郑大如实交代。
景婳怒问,“你又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关临风?”
“我姐夫是县令,为什么关临风我不知道,我只负责抓人。”郑大哀嚎道,“我都交代了,快放开我!”
“阿隽,不如,我们直接去县衙?”景婳问容隽。
“好。”容隽道。
县衙。
“大人,不好了!”师爷从大门口慌张跑向屋里,“出大事了!”
县令张从台正搂着他的爱妾在喝酒,闻言抬头不高兴地问,“在青县,能出什么大事?”
师爷道,“郑大任务失败,被抓了。”
“什么?”张从台放下酒杯,推开爱舍,“怎么回事?”
“郑大被凌王,凌王妃给抓住了,现在他们带着郑大正在来县衙的路上。”师爷面色担忧。
张从台腾地站起来,伸手一抹脸,问师爷,“我这样子看起来憔悴不?”
师爷看着张从台满脸红光的样子摇头,“不像。”
“完犊子了!”张从台问爱妾,“你平时最会摆弄那些胭脂水粉,你能把本太爷弄得憔悴些不?”
爱妾看了看张从台肥胖的身体,勉强道,“妾身尽力。”
师爷在一旁看得懵,这凌王和凌王妃都要到了,火烧眉毛了,他不知道张县令怎么还有心思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片刻以后。
景婳和容隽压着郑大到了县衙门口。
容隽把郑大丢在地上,景婳去一旁击鼓鸣冤。
过了一会儿才有衙役出来问,“何人击鼓鸣冤?”
“让张从台滚出来!”景婳冷声道。
“大胆,敢骂我们县太爷,我看你是活腻……”
“本县令在此!”
衙役话未说完,张从台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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