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跑到了王府里的一个湖边。
此时,这里没有一个人,很清静,她就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临风就追了上来。
“冷月,你的轻功怎么进步这么大?你跑得也太快了!”临风气喘吁吁。
冷月转身,“是你跑得太慢了。”
“你再看看这糖葫芦冰花,我怕过一会儿这冰花就融化了。”临风道。
冷月看了一眼,“谢谢你,我没有生气。”她刚刚只是有些害羞,但是,她并不是那等扭扭捏捏的女子。
“真的,那太好了。”临风一脸欣喜,“这糖葫芦,你尝一点,可甜了。”
他说完从中抽出一根糖葫芦,递给冷月。
他怕冷月不接,又补充道,“我一共尝了十个小贩卖的糖葫芦,然后从中选出一家最好吃的,不信你尝尝。”
冷月接过来尝了一口,酸脆甜口,味道好极了。
“很好吃。”冷月道。
临风嘴角一弯,眼睛明亮明亮的。
原来男孩子得到心爱之人的肯定,眼睛里也是会发光的。
“那太好了,我就知道我选的没有错。”临风道。
冷月又咬了一口糖葫芦,酸在嘴里,甜在心里。
临风挠了挠头,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方才为何要跑啊?”
冷月那咬在嘴里的糖葫芦突然不动了,她确定,在男欢女爱这方面,临风的确傻。
“你自己想吧,糖葫芦我已经吃了,我走了。”冷月说完就走。
“这里还有这么多呢。”临风喊道。
“你留着慢慢吃吧。”冷月的声音渐渐远去。
临风拿起一束糖葫芦咬了一口,“这么多他得吃到猴年马月才能吃完。”
他心里甜滋滋的,虽然冷月没有收下这糖葫芦冰花,可是,他知道冷月没有生气,而且,冷月还吃了他亲自挑选的糖葫芦。
他心里计划着,下一次送东西给冷月的时候,一定不要这么随便了,今天这糖葫芦冰花也太简单了,幸好冷月没有嫌弃。
果然啊,一个人爱你的时候,总是害怕给你太少。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束糖葫芦冰花,是冷月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束花。
当她满头银发时,回忆今夜那时,她依旧能够记得起此时的她有多幸福。
在冷月离开,临风也抱着他的糖葫芦冰花走的时候,景婳和容隽正在穿夜行衣。
他们要去天牢见司马渠。
半个时辰以后。
景婳和容隽出现在司马渠面前。
此时的司马渠已经气息奄奄,景婳和容隽再来晚一些,他就已经死了。
景婳取出银针,迅速给司马渠扎了一针。
瞬间,司马渠就感觉自己已经活过来了,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活五十年。
可是,他心里又很清楚,这只不过是景婳医术高超而已。
“你们来做什么?”司马渠有了说话的力气,就开始给景婳和容隽甩脸色。
容隽道,“婳婳,我在外面等你。”
景婳点头,容隽走了出去,他站在牢房门口放风。
“司马渠,你是司马家的真正传家人,你的兄长司马常只不过是为了掩护你存在的,是吗?”景婳直入主题问。
司马渠闻言惊讶不已,随即他想到景婳连他谋反的秘密都能查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可以隐瞒得了她的?
只是,他现在都是定了死罪的将死之人,景婳问谁才是司马府真正的传家人有何意义?
接着,他又想到之前景婳在他面前提到过“清理门户”,还有“司马仁”这些话。
“凌王妃,你到底是谁?!”
景婳道,“我是你祖宗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