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直站在门边,丝毫不起眼的丫鬟突然冲过来,细胳膊就跟铁钳一样,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钱知府心中一凛,张嘴要喊,脖子上的手陡然用力,他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袭来,黑暗笼罩。
林初冷着脸,单手掐死了钱知府,而后将他的尸体放回椅子上。
“这与我们先前说的不一样。”陈五爷拧眉。
林初转身,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没什么区别,只要不让外人知道天子已死,我们照样可以令诸侯俯首。”
“我打听过,钱扒皮自从来了宿州城,甚少露面,衙门里的事都是亲随和幕僚代为传话,但是他的心腹幕僚三天前被他活活打死,如今为他效命的幕僚都是京都广安侯给找的。”
陈五爷微微挑起眉梢,“你想收服钱知府的亲随和幕僚?”
“不是我,是五爷您,收服亲随和幕僚,您就能是钱知府。”林初神情复杂,“也多亏钱扒皮把宿州城治理的一团乱,这计划才能实行。”
从一开始,林初就没想让钱扒皮活着。
他是广安侯府老夫人的亲外甥,只要他还活着,即便是陈晏清拿下宿州城,广安侯要是来要人,也得交出去。
钱扒皮,不配活着离开宿州。
“事后,你打算如何收场?让他重病而亡还是失踪?”陈五爷在心里盘算,“还是重病而亡合适,失踪的话,容易露出破绽。”
谪仙般的人物,却在计划如何杀人收尾。
林初想了想,“让他弃城而逃如何?少将军一定能拿下林州,届时吴王肯定会外逃,但谁知道他来宿州,是不是要攻下宿州呢?钱知府知道此事后,吓破胆,连夜外逃。”
陈五爷:“……”
这出戏,编的挺圆满。
不过,他顺着林初的话想,却也有些情理,就是宿州城的官差和大族需要料理。
“行,此事交给我。”陈五爷叹气。
他来宿州,是来访友散心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
前院门口,班头正在跟钱知府的亲随说话。
钱知府的亲随名唤王禄,从小就跟在钱知府身边,这么多年下来,十分得脸。
班头塞给他三两银子,小声问:“王大人,知府大人可有透露往后要如何安顿陈五爷?”
“说过,没了用处,管他是谁家的五爷,都得闭嘴。”王禄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班头心里一惊,钱扒皮竟然连陈家的人都敢杀。
陈五爷要是死在宿州,边城的陈将军不得率军打过来?
他在宿州,都听过陈将军的威名。
这时,丫鬟端着托盘从院中出来,细声细气的说:“两位大人,知府大人让你们进去回话。”
班头和王禄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低头进院。
班头心里一惊,钱扒皮竟然连陈家的人都敢杀。
陈五爷要是死在宿州,边城的陈将军不得率军打过来?
他在宿州,都听过陈将军的威名。
这时,丫鬟端着托盘从院中出来,细声细气的说:“两位大人,知府大人让你们进去回话。”
班头和王禄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低头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