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问:“奕奕是你的亲人?”
程念嗯了一声。
主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程念说:“翼翼,羽翼的翼,天使的翅膀的意思。”
主人说:“天使的翅膀!好!以后叫我义父吧!”
两人聊得正兴致,壮汉进来说:“主人,不好了,有警察进来搜查,有搜查令。”
壮汉被甩了一巴掌:“饭桶,又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情。”
壮汉看了程念一眼:“上个星期有个女孩闯进来葡萄庄园,我顺手把她抓了!”
主人说:“走!去秘密通道!”
程念把手中的戒指都扔在地上,希望会找到她吧!
警察在庄园里搜索了大半天,发现有个地下室,全是关着女孩和女人的。警察把她们带回去录口供,他们在地上发现一枚蓝宝石戒指,一看就知道是霍太太留下来的,马上派人通知霍奕霆。
霍奕霆赶到局里,确没有认出程念。
从带回来的女人里,他们获得的信息是,地下室是非法拍卖女人的,这些女人不是家里丈夫欠债的就是被抓回去的,操盘的老大被叫作主人,他只贩卖女人,从来不会把女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也从没有侮辱过她们任何一个人。
被关最久的是半年的,整容回来超过一个月再卖不出去,就直接扔到大海里。而且必须确认是个雏,如果不是就会找最好的医生做膜修复,修复好以后买主会带医生过来验货。如果是个雏还卖不出去的话,就去韩国整容。
“主人”花销很大,但是卖一个出去会有100万纯利润,剩下多出来的就让手下分了,所以手下都会很卖力帮他做事。
警察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程念,把近照给她们看,而且还描述了当天穿的衣服。
有印象的人都说有见过,而且有两个晚上被壮汉带出去又带回来,到今天一早又带出去以后就没有带过回来了。
霍奕霆问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女人说没有,壮汉是不会强她们的,至少在庄园里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听说主人不允许在他的地盘玷污女人,除了那些一个月卖不出去的,就可以先让兄弟尝口鲜。
难题又来了,现在地下拍卖场被先起来,生意也黄了,程念就更加危险了,不过暂时可以确定她是清白的。
霍奕霆沿着地下拍卖场这条线索查,假装自己是买主。终于有些眉目,但是卖主说金盆洗手,不再做地下交易了。他可以确定这个卖主就是那个主人,那程念到底是逃了还是还在他手中呢?
程念跟着义父逃跑,程念建议:“义父,虽然你老当益壮,但是不能这样折腾,还是金盆洗手吧。警察来了,就知道地下拍卖场的存在,会沿着那个线索一直查的。现在做点正当生意,或者你出钱给我开个小饭馆,简简单单过生活。”程念虽然不想认贼作父,但是却逃不出他掌心,只好顺从。
义父意味深长地说:“回不了头了,壮汉也需要钱,必须得用钱来堵住他们的嘴。”
程念说:“隐姓埋名,他们耐何不了什么!”
义父并没有答应,只是说:“我们先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安顿下来。”
程念跟着他来到另一所住处,也是很偏远的,便问:“义父喜欢世外桃源?”
义父说:“我喜欢战争。”
程念没有继续问下去。她走到书房,看到书架上都是国学《易经》、《道德经》、《孙子兵法》、《资治通鉴》等,都可以用来学习。
程念问:“有数学吗?我想学数学。之前家庭教师教我学到函数。”
义父说:“还挺好学的。明天我让人买一些数学书回来。”
程念说:“我担心跟老师的进度不一样,记得买九年级的。老师说高中的更难些。”霍奕霆认为学数学会让她逻辑更清晰些,而且思考可以开发大脑。但是,她怎么觉得自己快忘记奕奕的模样了?
义父问:“你喜欢理科?”
程念说:“是,奕奕说学理科对我大脑有帮助。”程念看到书房挂着一幅字画,写着两个大字:“鲲鹏”。
程念嘴里念念有词:“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义父赞赏:“书背得倒过关。鲲鹏是我志向,称霸南北。所以我改名叫鲲鹏。”
程念记得霍远辰说过,霍氏是南北第一集团。程念没有说出来。
他似乎想要跟程念说出他的抱负,便继续说:“看,那是我赢了一位富豪榜第一的人,当时他认输的字,赐我常胜将军。”
程念认真看了署名,写着“霍景旭”,呢喃:“也是姓霍,这么巧。”
鲲鹏又说:“明天会有医生过来帮你检查一下。”
程念一惊:“我不打针。”
鲲鹏问:“你跟男人睡过觉没有?”
程念说:“小时候奕奕和我睡觉的,后来奕奕说女孩子长大要一个人睡。”
鲲鹏说:“嗯,那检查一下有没有病,身体是否健康。”
鲲鹏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鲲鹏担心这个小女孩乎抗拒医生检查,所以预先在早餐的牛奶加了安眠药。
来检查的医生是位相熟的女医生,女医生蹙眉,鲲鹏就知道答案了。
鲲鹏还是问了:“不是?”
女医生点点头:“嗯,不仅不是,还生过孩子,不过幸好顺产,修复的话虽然难度有点大,但是没有疤痕,可以做修复。只是需要时间比较长。”
鲲鹏说:“立刻安排,送她去医院做修复。要干净、专业有点,你知道我不喜欢有瑕疵。”
六七个小时,程念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
鲲鹏说:“这几天在床上休息一下,早餐的时候,你说肚子不舒服,我以为你吃坏肚子了,结果医生一看,是阑尾炎。刚动了手术,这几天不要下床胡乱走动,很快就好了。要伤口好快一些,少去厕所,按时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