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优雅的切着牛排,“这么奢侈的晚餐,得配瓶,好一点的红酒。”
唐伯会意,笑眯眯的把祁砚珍藏的红酒,拿了过来:“少爷,这酒可有年头了,助兴最合适。”
助兴?
安落落突然有种这唐伯是老司机的感觉。
唐伯斟了两杯,一杯递给了祁砚,别一杯推到了安落落的面前,倒完酒后,就退了下去。
“这酒不错,是我法国的一个朋友送的。”祁砚执起酒杯,轻啜一口。
酒的味道确实很香醇,安落落晃着酒杯,望向祁砚:“我爸……”
祁砚掀起眼皮,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便又垂下,“你爸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嗯。”或许是为了表达诚意,安落落仰头把一杯红酒全部饮光。
“想继续读书,还是拍戏?”他慢条斯理的问。
安落落没想过,垂眸,戳着盘中的牛排。
“再戳,就烂了。”男人优雅的抽了纸巾,擦着嘴,“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以为你会……”她淡然又有些不确信,“……会……”
男人轻笑:“会把你关进笼子里?”
“情人,不就是圈养的吗。”
他没有回答,唇角牵起一抹浅笑:“吃好了吗?”
安落落本来就没什么食欲,一杯红酒后,她有些上头:“嗯,我想去休息一下。”
“这酒后劲大,带你出去吹吹风,就醒了。”
他起身,把她从座位上提起来,搂住她的腰,快走几步,就走到了车前,王琰赶紧拉开后车门,两人一前一后的坐了进去。
“祁总,去哪?”
“巅峰。”
“是。”
这次组的局,是牌局,牌场上,都是祁砚相熟的几个人。
安落落意外的是,韩娄池也在。
他看自己的目光中,有几分复杂,安落落没在他身上逗留太久,就坐到了祁砚的身旁。
祁砚把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发牌,打牌,流畅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不在状态,祁砚一连输了三把,输的安落落急了:“祁砚你到底会不会打。”
男人笑着揉着她的头发,“你来,嗯?”
他轻柔又带着宠溺的动作,落进韩娄池的眼里,莫名扎心。
安落落摇头,拒绝祁砚递到手里的牌:“不要不要,我又不会打,我可输不起。”
有朋友起哄:“输了算祁少的。”
“就是,几把牌,祁少还是输的起的。”
“想打,就别怕输,这好的不灵,坏的可灵哟。”
他唇边的热气,蹭的她脖子痒痒的,“输了算我的,敞开了打,嗯?”
其实吧,安落落自以为,她的牌技也还可以,但,她忘了,这牌桌上,可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
她想从他们的口袋里赢到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安落落玩了两局,结果,比祁砚输的还惨。
他三把输了二十万。
安落落两局,五十万。
“你们不会是合起伙来,玩老千吧?”安落落小脸涨红,惹的在座的几个男人,哄堂大笑。
祁砚细长的手指,蹭了蹭她的小脸,笑着把她拉进怀里:“别一副输不起的样子,多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