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落本就在家里喝了酒,打牌又喝了点,酒劲一上头,爱谁谁,“不行不行,再开一局,我一定要赢回来。”
几个朋友看着祁砚,相视一笑:“祁少,要不要再来?”
祁砚垂眸,看了一眼安落落,打横抱起了她:“不来了。”
看着祁砚抱着安落落离开,韩娄池目光幽邃。
那天,看着安落落离开他身旁坐到了祁砚的腿上,他万分不甘。
但至少现在,他还无力对上祁砚。
或许别人只觉得祁砚包养了个小情人。
但在他的眼里,祁砚对安落落是上心的。
和他们的牌局,没有人会带着小情人出来应酬,更何况是从不沾女色的祁砚。
行驶中的墨色迈巴赫。
女孩醉意朦胧,坐在祁砚的腿上,柔软的胳膊搭在他的肩头,还在一个劲的计较:“他们是真的出老千,你这样不行,你会被玩死的。”
男人唇边噙着一抹笑:“喝了多少,这是?”
“我没醉,我跟你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她软软的在他的怀里,似被红酒浸透了一般,他喉头紧的厉害,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半醉似醒间,她纤细的手指,本能的抓紧了他的衬衣。
她这个微小的动作,惹的男人全身燥热,悸动不已。
可,也只是克制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在他的唇欲离开她时,她攥着他的衬衣,灿烂的眸子带着迷离:“祁砚,你是不是不行?”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抿了一下,“不行有不行的办法。”
安落落蹭的一下,炸毛:“艹,你想用什么变态的方法折磨我?我才不要。”
她把自己挤到车门边,小手撑着脑袋,一点一点,晃啊晃。
祁砚的目光微微闪动,不行?
一早。
安落落醒来,门就被敲响。
她起身,光着脚去开门,是唐伯。
唐伯手里端着一碗汤水:“这年轻啊,也不能太放纵,日子还长,快把这个喝了。”
安落落眨眨眼,“唐伯,这是什么啊?”
“大补汤。”
安落落额角微颤:“大补汤?”
“你昨天跟少爷折腾到那么晚,这不补补可怎么行,身子骨再给抽干了,以后的日子可咋办?”
等等……
昨天晚上?
她和祁砚?
没有吧?
她没有印象啊……
他不会是趁着她醉了,跟她那个了吧?
一定是的,唐伯一把年纪了,不可能撒谎。
可是,她怎么没有一点感觉。
她蹭的一下,冲到了祁砚的房间,看了一眼床单,又折回到自己的床上,又看了一眼床单。
没血啊。
安落落还是接过唐伯的汤,一口喝了下去。
唐伯很欣慰的点了点头。
与张米恩,约了见一面。
安落落摇提前去了她的公寓,张米恩什么都好,就是不收拾家。
刚刚把她家里外打扫干净,她就回来了。
看着崭新干净的房子,张米恩一把抱住了安落落:“亲爱的,辛苦了。”
“张米恩,你是个女人,别整天把家弄的跟猪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