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安落落抱着抱枕,倚靠进宽大的沙发里,挑眉看着季斯朵,“我们之间当然比你想象的还要……和谐。”
季斯朵刚动了动唇,安落落就伸手制止她:“你要说吃饭方面,我们确实是吃不到一块去,他是吃肉的,我呢是吃素的,但要说床上那点事,我和祁砚还真的是和谐的不得了。”
安落落如此轻描淡写的说着,倒把季斯朵的脸给说红了:“不知羞耻。”
“我是不要脸啊,”安落落往季斯朵面前探了探身子,“祁砚比我还不要脸。”
季斯朵的脸涨的欲发红了,王琰从外面走进来,来到两人面前:“季小姐,我送您去酒店吧,请。”
季斯朵虽然生气,但还是保持优雅的起了身,安落落在她身后做了个鬼脸。
大概是为了迎接祁砚的回来,唐伯又做了一桌子的海陆空套餐,三文鱼刺身,日本神户和牛,还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烤鱿鱼,里面最接地气的大概就是那一盘烤鸭了。
安落落坐在餐桌前,托着腮,看着这一桌子的肉肉,又看了看忙着上菜的唐伯,可怜巴巴的:“唐伯,你不能这样。”
唐伯递给了她一抹,怎么了的眼神。
安落落指了指桌子上的菜:“你不能祁砚一回来,你就只做他爱吃的,太无情了吧。”
唐伯笑了,“小丫头,唐伯还能忘了,你的菜?等着。”
一会儿的功夫,唐伯端出来两道素菜,都是安落落爱吃的,
安落落太爱这个老头了:“唐伯,恭喜你,咱俩的友情又续费成功了。”
“鬼精灵。”
祁砚洗了把手,坐到了餐桌前,“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没说什么,我说唐伯做菜好吃呢。”安落落安静的吃着面前的素菜,她不怎么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祁砚的胃口很好,看的一旁的唐伯眼睛都笑弯了,他们家少爷今晚大概又要耗费体力了,这吃的多带劲呢,加油哦,少爷。
吃过晚饭,祁砚就去了书房,安落落一个人无聊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明天就要开学了,她收拾了一下开学用的东西,祁园离学院不算近也不算远,她决定自己开车去。
一切准备完毕,她刚要关灯睡觉,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祁砚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进门,二话没说,抱起安落落就往自己的卧室走。
“说了多少次了,跟我睡一间,不长记性。”
安落落撇嘴,在他放下她时,伸手整理了一下真丝睡裙的肩带:“你忙完了吗?”
“嗯。”祁砚扫了一眼她的脖子:“项链呢,怎么没戴。”
安落落下意识的去摸脖子,低低的解释:“收起来了,那么贵重,我怕丢了。”
“丢了也没关系,那条链子上了保险。”
“哦。”
男人摇了摇头,把她按倒在柔软的枕头上,他身上是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一个劲的往她的鼻子钻,只是这样,她就有些受不住。
这个男人,是不是长在撩上面了。
“跟季期朵聊什么了?”男人开口问。
安落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她真的不是你在外面……的女人?”
“不是。”
她有点不相信:“真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外面有很多的女人?”祁砚眯着眸子问。
安落落心里是这样想的,能把她养在祁园,肯定别的园子里还会养别的女人,就祁砚这张脸,也不像是安分的脸。
男人似是看透了安落落心里的想法,轻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花心?”
“我可没这样说。”
“你这样想了,不是吗?”他惩罚般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安落落,你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女孩疼的皱了一下眉,“那她是你妈妈给你准备的女人吗?”
这话问在了点上,安落落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许多,太聪明的女孩子,心一定是易碎而敏感的,他温柔的抚着她的长发:“我不知道。”
“可是她看起来,挺喜欢你的,”她又问。“你喜欢她吗?”
“不喜欢。”
她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自古豪门联姻,喜不喜欢根本就不重要,不喜欢也可以结婚生子,过一辈子。
他捧起她的脸,“我结婚,是一定要娶一个我喜欢的女人的,明白吗?”
“季家其实与祁家挺般配的。”她淡淡的说。
“啧。”祁砚眯起了眼睛,“你真的想跟我在这美好的夜晚,谈一个不相干的人?”
“是你先跟我谈的。”
“那我们结束这个话题。”
安落落撅着小嘴:“结束就结束。”
他细长的手指抚着她的小脸,良久,声音哑哑的问:“想我了没?”
安落落咬着唇,点头:“嗯。”
他的大手从她的小腿缓缓向上,直到腰间,墨眸如深渊,望进她的眼底:“有多想?”
她一动,他的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腰,“想跑?”
她摇头,她有些害怕看祁砚的眼睛,那里面全是欲望,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的那种,“我……没想跑。”
他吻了吻她的唇,额头,眼皮,鼻头,在她的细白的颈子里轻轻吻着,他的吻总能撩拨起她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他就那样吻着她,磨着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她迷离的眸子,轻轻的掀起:“嗯?”
他吻住她的唇,纠缠了一会:“想把你吃掉。”
她抬手摸着男人的脸,双瞳剪水,“祁砚,你长的真好看,可惜……”
“可惜……”
她笑了,笑的倾国倾城:“可惜,你不是我的。”
他握住她的小手,轻轻的吻着,十分动情:“我是你的,现在是,以后还是,永远都是。”
“祁砚,我真怕……怕我会爱上你。”
他吻了吻她的唇,“那就爱上。”
“你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温暖,给了我这二十年从来没有过的感动,真的,我挺感谢你的。”
“你喜欢就好。”
安落落是喜欢的呀,祁砚和季斯尧不同,季斯尧给她的是年少的悸动,而祁砚给她的是一种像爱情的东西,她又怕又想得到。
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唇:“其实,跟一个又帅又金的男人,感觉也还不错。”
男人挑眉,危险的眸子,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