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危险的眸子,眯了眯:“就只是这个?”
“不然呢?”
他附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要不要给哥哥喘两声?”
她的脸色一红,把脸别到一侧:“祁砚,你有毒。”
月华如水,
冷白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随风一起透进室内。
情到深处,他磨着她,让她喊他砚哥哥,她不喊,他就折腾她,“叫我砚哥哥,嗯?”
“祁砚,你怎么这么多的恶趣味。”安落落捂着脸,连眼睛都不好意思露出来。
男人的眼角都是笑,小时候,她可是追着他叫他砚哥哥的,
现在倒成了恶趣味了。
“叫不叫?”他又用了一把力。
女孩受不住,尖叫着投降:“砚哥哥,砚哥哥,砚哥哥。”
尖锐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过,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事后,
她看着被他抓伤的背,有些抱歉,又有些羞涩,本来就那么多伤了,她又多给他添了几条,罪孽,罪孽。
他抱起她,两个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又回到了大床上。
安落落虽然很累,但不怎么困,她伏在他的心口,细长软懦的小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喉结:“明天我就要开学了。”
“明天,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就好。”
他垂眸,在女孩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怕我给你丢人?”
“什么嘛,傍上祁砚,在云城是一件多牛的事情,有什么可丢人的。”如果她跟他的关系不是这样,那该多好。
“知道就好。”
安落落暗搓搓的翻了个白眼,竖根杆,就知道爬,了不起,了不起。
隔天,
安落落起了个大早,本来,她是想趁着祁砚还没醒的功夫,自己赶紧溜。
结果,他比她起的还要早,
她洗漱完后,他已经坐到了餐桌前。
牛奶,牛角包,芝士黄油,香肠,鸡蛋,有点丰盛。
“赶紧吃,吃好了,我送你去上学。”男人头没抬,眼皮也没掀。
安落落叉了个牛角包,放进自己餐盘中,轻轻的应了句:“哦。”
祁砚亲自开了那辆豪华的迈巴赫,而安落落理所当然的被按在了副驾驶上。
时间尚早,
路上的车不算多,十几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了云戏的大门口。
女孩解下安全带,准备下车,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亲一下,再走。”
安落落一脸看怪兽的表情,满是拒绝:“祁砚,这在学校门口呢,有监控。”
“不亲,就别下车。”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脸。
安落落在心底咒骂了句无赖,闭着眼把唇递了过去,她本想蜻蜓点水般的走走过场,
祁砚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好不容易挣脱开,安落落气极了:“祁砚,你……简直,不理你了。”
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男人低头一笑。
海边疗养院,
季斯朵递上了名贵的人参,上等的燕窝,还一件专门请国外的知名设计师为李向惠设计的一件洋装。
李向惠一向钟意季斯朵,她又这么会讨她欢心,眼睛都笑弯了。
“朵朵啊,阿姨就知道你是最贴心的,你就跟阿姨的女儿一样……”想起自己年幼过世的女儿,李向惠又哽咽起来,“……要是小柒还活着,也二十岁了。”
季斯朵抱了抱李向惠,也跟着掉了几滴泪:“柒柒妹妹要是知道您这么思念她,也不希望您太为她难过了。”
李向惠轻叹:“要不就说你这孩子会宽慰人心呢,我那儿子,这些年来,都没说过这么暖我心窝的话。”
“阿姨,祁砚是男孩,还有祁家的事业要忙,他就是有心,也没怎么有机会不是吗?”
提起祁砚,李向惠就一肚子气:“你甭替他说好话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这当妈的还不比你更清楚,越大越不听话也就罢了,自从,把那个小狐狸精养在祁园里,魂都快被吸干了,哪里还记得有我这个妈。”
季斯朵轻轻的抚着李向惠的手,安慰着:“安落落长的是挺漂亮的,祁砚到底也是个男人,那么一个年轻貌美又新鲜的肉体,要我是个男人,我也把持不住,阿姨,您就别怪祁砚了。”
“你啊。”季斯朵是祁家最好的媳妇人选,她身后的季家如果与祁家联手,那真的可以叱咤整个华国,可惜自己的儿子被鬼迷了心窍,“他爱玩就玩吧,反正也娶不了她。”
“阿姨,您别生气了。”
季斯朵的知书达礼和,温柔贤惠,深得李向惠的心,她是越看越喜欢,“等回了纽约,我就把你和祁砚的婚事给订下来。”
季斯朵有些羞涩也有点尴尬:“阿姨,祁砚对我……没什么感觉的。”
“感觉?感觉能当饭吃吗?放着你这么好的不要,还想要什么样的,这事,我说了算。”
李向惠强势惯了,就算是婚姻大事,她也容不得祁砚置喙。
“可是……”
“朵朵,祁砚和安落落长久不了,那安家迟早是要垮掉的,你想想,安家被祁砚整垮掉了,那个安落落还会跟着他吗?”
李向惠这么一说,季斯朵心里亮了盏明灯,似乎又有了盼头,“阿姨,万一,那个安落落怀孕了怎么办?两个人天天在一起,这个事情还真不好说。”八壹中文網
“怀孕?”李向惠摇头,除非祁砚傻了,否则,永远不可能,“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搞出孩子来的。”
尽管季斯朵的心里还有疑问,但也选择了噤默,她有分寸,不该问的,还是会把嘴闭紧。
季斯朵很会讨李向惠的欢心,陪着她聊的都是她感兴趣的话题,尽显温婉。
祁砚的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
微顿片刻,驾驶室的门打开,男人弯身从车里走了下来,
看到祁砚,佣人小跑着进屋禀报了李向惠,季斯朵的心口一顿,也起了身:“阿姨,我先回去吧,祁砚不喜欢我来找您,改天我再过来看您。”
“也好。”李向惠点头。
她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他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温驯,乖巧,以他现在的能力,他也完全可以不用把她这个妈放在眼里。
季斯朵刚刚走出来,就与上台阶的祁砚碰了个照面,男人的脸色明显一冷:“你到这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