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门口有人按门铃扰的舒灵睡不着,顾轶深睁开眼睛看着枕着自己胳膊的舒灵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把舒灵的头抬起来放到枕头上,他随意穿了件裤子去门口开门,表情十分的不耐烦。
赵刚看见顾轶深的表情登时吓了一跳,再看顾轶深只穿着条裤子,上半身的红痕尤为明显,傻子都知道这位昨晚经历过多么激烈的事情,他赶紧低下头说道:“徐省长今天一早辞呈就交上去了,听说上面发了好大一通火省长就是不肯松口,肖吏让我来跟你说省长应该是被关起来了。”
“关起来?谁那么大本事,他徐生柏为官也算是不错,有什么理由关他?”
“是他在国务院的父亲。”
“等我穿上衣服跟我去要人!”
舒灵翻了身坐起来就看见顾轶深走进卧室,她揉着眼睛还有点迷糊,“谁呀?”
顾轶深俯身吻了一下舒灵的脸颊,“出去有点事,很快救回来,早晨你先买点东西吃。”
“出什么事了?”舒灵拉住顾轶深的手,“需要我吗?”
摸了摸舒灵柔软的发丝,顾轶深柔声说道:“不用,一点小事很快解决,要是困就再睡会儿。”
“唔好,那你早点回来。”
“好。”
随手拿了件白衬衣船上,外面套了件长款黑色风衣腰间别着枪出去上赵刚开来的车,“具体怎么回事?”
赵刚扣上安全带开车,“我也不知道,是今天早晨肖吏打电话跟我说的,说徐生柏一早就去递辞呈,很久没有回来,他打电话给徐生柏就听见那边争吵的声音,就这电话那边就没了声音,时候来徐生柏给肖吏发了条短信说是在家,肖吏知道怎么回事,就赶紧叫我过来找你。”
“徐生柏这么大个人他管的还真够宽的。”顾轶深敲击着车门边,“直接去他家要人,拐弯绕近路。”
“是。”
到徐生柏家独栋小院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徐生柏家的大门是开着的,顾轶深直接带着赵刚走进去,门口保卫赶紧上来拦人,“干什么的。”
“来要回我的人。”顾轶深瞥了一眼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人,忽略掉他去敲徐家大门。
“你们赶紧出去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的地方,你们以为来着玩儿来啦?干他妈什么呢,赶紧滚出去。”说着扬起手中的电棍。
“赵刚!”
赵刚应声举起手枪对着那保安的头,“先别说话,我们是来找徐生柏的跟你没什么关系。”
那保安见过拿枪的,但是没见过敢这么明目张胆拿着枪来省长家里找人的,现在抵在他的头上他除非是个傻子,要不然他才不敢开口说第二句话。
门终究还是开了,顾轶深和赵刚走进去就看见徐生柏的父亲板板整整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两个人,“顾轶深,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现在带着枪来我这里简直就是目无法纪!生柏就是跟着你们这群人,现在都敢反抗我的命令了,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当初我就知道我儿子跟着你们这群刺头没有什么出息,你们现在又想来带坏我儿子。”
“我本来就目无法纪在,关于这点您十年前应该就清楚吧?”舒灵摸出腰间那把枪,握在手中,“是徐生柏求我来解救他的,您还不赶快把人交出来?”
徐哲很不难以顾轶深的态度,他现在是军队的少将自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就是看着他格外的膈应,“那是我儿子,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轮的到你来要人吗?”
“那是我兄弟,我就是来跟你要人怎么样?”顾轶深丝毫不因为面前这个人是徐生柏的父亲而留情面,“如果没有徐生柏我对您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客气,也没有这样的耐心跟您耗在这里。”顾轶深握枪的手垂在一边,眼睛看着徐哲,“我再说最后一遍,把人交出来。”
家里的保姆把徐生柏房门打开之后,徐生柏立刻走出来走到顾轶深身边,转身要跟着她走,被身后的徐哲叫住,“生柏,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让你在这个省长的位置上坐稳的吗?你能力足够好,因为这些人自毁前程你真的让我失望。”徐哲的声音一瞬间像是苍老了许多。
“我明年过完生日就是三十岁,我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您真的以为我在省长这个位置坐的很开心?您把您那一套放在我身上行不通,我在这个位置做了五年什么龌龊阴暗的事没见过,昨天跟上面的几位领导也说过,这省长我说不干就是不干。”说完转身踏出徐家大门,才长舒了一口气。
顾轶深坐到车上才说道:“你爸也不是不关心你,可能关心的方法不对,也都是希望你过得好。”
“好与不好,都是我自己来判断,这么多年坐在那个位置上差点被杀的次数还少吗?早就受够了。”
“那是你的问题,谁让你老是抓着那个组织的人不放,不盯你盯谁。”
“我这次退下来还有一个原因,让他们放松警惕,这样我该查的东西照样还可以查,身边那些不知道是谁的内奸也可以一一排除掉。”
顾轶深嗯了一声算是赞同。
舒灵早晨起来简单的喝了点豆浆,拿起电话打给周海,“军需我们已经收回来了,下次有这样拼命的事情我可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不用考虑到我。”
周海正看着文件笑起来,“你的报酬今天到账,还希望跟舒小姐多多合作,舒小姐大大创伤蛇枭内部组织和人员,这办事能力简直是厉害。”
舒灵看了眼手机上一千万到账的消息,冷笑了一声,“钱我不稀罕,关于顾轶深妹妹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最近有消息放出来,说顾轶深的妹妹还在w市而且生活过的还算不错。”
“知道是谁家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主要是还是要靠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