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要离开?”
萧逸何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严厉爵去找她了,你知道吗?”
陆漫漫端着水杯的手紧了紧:“他们曾是恋人,慕言出事了,他关心她,好像也没什么吧,而且他和我的心意,我们两人都明白,
所以我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生气。”
她都快死了,所以,怎能把时间浪费在生气上?
“陆漫漫,你还真是心大,严厉爵去找慕言,没有告诉你吧。”
“也许是情况紧急,也许是因为信号不好,所以没有联系我吧。”
“你还在为他找借口?”萧逸何气不打一处来:“我若是他,我若是对慕言已经没有了感情,那又为何要瞒着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陆漫漫不悦地抬眸,严厉爵是什么样的人,她很了解,她不明白为什么萧逸何硬要让她觉得严厉爵和慕言一定有什么。
“你深爱的男人,已经和前女友旧情复燃了,你说呢?”
“萧逸何,没有证据的事情,别乱说。”
“证据?他知道慕言失踪了,自己亲自去找,急的焦头烂额就是为了找到慕言。”
“你说你当初欠了慕言一条命,慕言应该对你很好,既然慕言失踪了,那为什么去找慕言的是严厉爵而不是你?
那个女人为了你付出了生命,难道你不担心她?”
“命,我已经还给她了,她的事,我无需再担心。”
分的这么清楚,所以当初那个女人傻乎乎地为了他付出了生命。
她不知道慕言和萧逸何有多深的交情,但能为其付出生命,想必慕言对萧逸何的感情一定很好。
而萧逸何这么冷漠的态度,倒是让人心寒。
“萧先生若是来和我说严厉爵的不是,那还请萧先生离开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她坚持相信严厉爵,她知道被误会的滋味,所以,她一定选择站在严厉爵这边。
“他知道你生病了吗?”
陆漫漫心头紧了紧:“不知道。”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陆漫漫急切道:“萧逸何,我的事情,你要告诉严厉爵,这和你没关系。”
萧逸何嘴角一勾:“是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没有想过要帮你告诉给严厉爵,
因为我想看到严厉爵后悔的那一天。”
曾深爱过的人再次出现在眼前,他就不信严厉爵不会动摇。
萧逸何走后,陆漫漫的心,却还是不安起来。
她的确还是害怕了,在人前,她用尽全身力气去坚持严厉爵的好,可在人后,她却脆弱地像只小鹿,蜷缩在一角,脑海中回荡着萧逸何的话。
严厉爵其实若真想告诉她,他去找慕言了,有一万种方式可以联系她。
但是他没有,现在还联系不上了。
那一刻,她有些恍惚,她真的该信任严厉爵吗?
她想,她应该信任的。
至少要等他回来,问清楚缘由,万一事情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是她误会他了呢?
倘若严厉爵真的和慕言旧情复燃了,她绝对头也不回地离开。
严厉爵找到慕言的时候,她正在酒吧被人拍卖。
她大学没毕业就遇害了,经过长时间的保存,容颜没有丝毫改变,看上去就像是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
慕言本就长得漂亮,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很惊艳的美。
那天醒来后,她恍恍惚惚,以为自己还在那片密林,因为刚醒来,脑子还是一片混乱。
看着周围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她的大脑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
于是她走啊走,终于看到了一道铁门,她觉得自己就要逃出生天了,所以离开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忽然被一群人抓进了一辆面包车上。
当初沐羽润把她绑去山区的时候,就是叫几个大汉将她绑在面包车上,将她送去了山区,受人凌辱。
她死于很多年前,所以记忆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仿佛就在昨日,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在大街上走的时候,忽然被一群人抓走,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和窒息感让她很不适应。
所以在面包车上,她极力挣扎,因为大病初愈,她的身体很弱。
加上那群人的打骂,她的身上受了不少的伤。
因为要把她弄去酒吧拍卖,他们并没有打得很厉害,所以她身上的伤,只是一些比较浅淡的淤痕。
死去了那么多年,再次醒来,已经恍如隔世。
她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出那个鬼地方,去找严厉爵。
她的头很疼很疼,有好多东西她都想不起来,唯独记得严厉爵。
她被打扮的十分妖艳,身上只几块布遮盖住了重要部位,她的脖子上和手腕上被拴上了铁链。
可就算他们不栓铁链,她也没有力气逃出这个鬼地方。
脑子总算清晰了不少,却还是有很多事情记不清,但至少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在上台前,他们强行给慕言灌了一杯水,那杯水似乎有让人动情的作用,她只觉得全身燥热,又没有力气。
她试图汲取一丝冰冷来缓和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热,所以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窈窕的身姿在地板上扭啊扭。
看的台下的人浴血喷张。
“这简直就是尤物啊,太美了,我要买下她。”
“不过她看上去好瘦弱,会不会有什么毛病啊?”
“怕什么,这样的尤物就算玩上一次,也都是满足,就算有毛病又如何,我又不会要她一辈子。”
女人老了,就丑了,谁还会要她一辈子?
所以女人对台下的人来说,玩玩就好了。
台下,已经开始有人出价了,从几十万,拍卖到了一个亿。
这样的尤物,谁不想尝尝鲜。
慕言脑袋一片浑浊,听不清台下已经为了她争得头破血流。
她只知道自己很热很热,惹到她几乎褪去了自己身上唯一的束缚。
那一刻,台下的热度瞬间高涨到了一个高度,纷纷将目光投向慕言,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吃干抹净一般。
最终,出了一个亿的那个人,有带走慕言的权利。
虽然这个女人是个尤物,但看上去病恹恹的,不太值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