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还是有很多人愤懑不平。
出了一个亿的男人,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听到这个尤物属于自己的时候,他得意地看着台下那群起哄的人,朝着那尤物走过去。
就在那双手快要碰到慕言的时候,忽然,酒吧的大门被人直接撞开。
台下那群人一阵唏嘘,他们居然看到了严厉爵。
严厉爵浑身带着肃杀之气朝着慕言走去,那台上的金主还未来得及收手,便被严厉爵死死擒住。
那金主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几乎快要被严厉爵掰折了。
刚想爆出口,但在看到来的人是严厉爵的时候,他立马禁了声。
“严先生,这是干啥呢,哎哟……快……块放开我。”
严厉爵眼神一凛,将他的手放开时用了一些力道,那金主站立不稳,直接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既然是严先生喜欢的女人,我就送给您了。”
那金主忍着手腕的疼痛,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被严厉爵看上了,于是乎只能认怂。
严厉爵这样身份的人,谁不想巴结,所以他干脆割爱,将这样的尤物拱手让给了严厉爵。
不过他好歹出了一个亿,想想就肉疼。
看着地上不着寸缕的慕言,严厉爵心疼地褪下外套给慕言搭上。
“谁允许你们碰她的?”
不轻不重的语调拿捏的恰到好处,明明语气很沉很沉,却让人从骨子里发出了一阵冷意。
那金主吓得几乎就快要跪下来了:“严先生,这酒吧历来都这样,谁也不知道这是您看上的女人啊,若早知道这是您的人,我们谁敢碰啊。”
严厉爵扫视了一眼台下,台下的人均不敢出声。
但难免有看不惯严厉爵的人,难免有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
“严先生,这酒吧历来都是如此,总不能你来了,我们就得改变规矩吧。
而且这女人本就是用来拍卖的,上面也没写你的名字,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啊,
更何况这女人是拍卖品,你若是要带走她,大可和我们一同参与竞拍,
何必要弄得这么紧张,仿佛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似的。”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声‘嘭!’的声响,刚才那挑衅严厉爵的人,便倒在了地上,肩膀中了一枪,鲜血直流。
严厉爵的枪法精准程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而他今日之打中了那个人的肩膀,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倘若他真在这里杀了人,也没有人敢追究。
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人,看到了那个人的下场,顿时没了脾气。
严厉爵抱着慕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酒吧。
睡了一晚,慕言的身体状况还是不好,身旁的助理说,慕言被人灌了药,最快的解决方式便是两人同房。
严厉爵闻言,顿时黑沉了脸。
第二天,那酒吧再也没有开过业,而且内部还被砸了个稀巴烂,直接被封了。
再次看到活生生的慕言,严厉爵心头五味杂陈。
你看着死去的人,忽然有一天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慕言陷入了昏睡,沉沉睡了一觉之后,看着周边陌生的环境,她捂着脑袋浑身颤抖,忽然惊声尖叫。
严厉爵刚拿起电话,才看到陆漫漫已经给他打了不下一百个电话,发了几十条短信。
每一条短信,都是在担心他的安危。
他正准备回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了慕言的叫声。
他迈着步伐,已经将要给陆漫漫回消息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直直朝着慕言跑去。
慕言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地上全是碎了的玻璃渣,慕言光着脚在地板上乱走动,双脚被玻璃渣扎的血淋淋的。
严厉爵一看,连忙将她抱回了床上,将她的双脚悬空。
原本焦躁不安的慕言,在看到严厉爵时,脸上的惊恐一闪而逝,转而直接抱着严厉爵的脖子,将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爵,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知道吗,他们打我,用力的打我,我好痛好痛,
他们不是人,不是人!”
说着说着,慕言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她现在的思想还停留在很多年前,那段让她足以崩溃的画面。
“好了,已经过去了,有我在你的身边,没有人敢打你欺负你。”
他从慕言露出来的肌肤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疤痕,有新的,旧的居多。
远看看不出什么来,近看才能瞧见那些伤疤。
也不知道她经受了什么折磨,导致她变成了现在这样。
醒来后的慕言似乎离不开严厉爵了,严厉爵稍微动一下,她的反应都很大。
“爵,不要离开我,我害怕。”
她从小就是孤儿,无父无母,靠着自己的真才实学受到了学校的补助,一步一步走的很好。
却没想到在那一年遇上了沐羽润,她自以为的好姐妹,竟亲手害死了她。
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害了她,一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总是躲躲闪闪地看着周围。
有时候风吹动了窗帘,她都要哭好一阵,害怕极了。
严厉爵稍微离开几分钟,她便满世界地找,一不小心就磕着碰着,这里伤了,那里也伤了。
严厉爵几乎都得不到空当,只好给陆漫漫发了一条消息。
非常简短:我很好,我很快回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和谁待在一起,在做些什么,已经被陆漫漫知道了。
现在的陆漫漫,已经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严厉爵,他明明可以在电话或者短信里告诉她实情。
她不是那种善妒的人,只要他好好说清楚,她必然不会觉得心里不平衡。
可他什么都没说,仿佛在避重就轻,在敷衍她一般。
那一刻,就算是圣人,也都会生气。
陆漫漫拿起手机,给严厉爵回了一句:你一辈子不回来也没关系。
看到这句话时,严厉爵后背猛地一紧。
她生气了?
可是慕言现在情况不稳,他要先安抚她。
可一面想到陆漫漫生气了,他又心急如焚,只好带着慕言一起,连夜赶了回去。
到了海景房时,里面已空无一人,陆漫漫的东西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