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鱼:“!!!!!”
这狗东西居然和她开颜色玩笑?
“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物理阉割!”她威胁他道。
“你是没做过?”
“废话,姑奶奶黄花大闺女一个!”
原主的身体,还有她这个二十五世纪来的芯子,可都是清白之身啊!
“既然没做过,那就听我指挥,不然怎么骗过薛贵妃?”
“不用!”
她倔强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我没做过,但我可是个大夫,生理常识那都是烂熟于心的好吧!你听我指挥,你叫!”
“我叫?”
夏临渊从没听过这样的虎狼之词,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
“废话,难不成是我叫啊?”
“你不是大夫?不是生理常识烂熟于心?那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是男人出力,女人负责出声的吧?”
“屁话怎么这么多,我就要我觉得!”
这等反常规操作,也把夏临渊整蒙圈了。
他来叫?
怎么叫啊?
季羡鱼看着他磨磨蹭蹭的,也急了,时间可不等人啊!
她眼轱辘一转,立刻伸手帮他按摩。
许是他按的穴道太过刺激,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对,就是这感觉,继续啊!”
季羡鱼一边说,一边给他继续按摩。
夏临渊抿着嘴,不让那种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可奈何她按的地方实在过于舒服,他想忍,都很难忍住。
隔着床帐,薛贵妃看不清两人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但听这声音,心想这战况是挺激烈的。
不过怎么是丞相在叫呢?
季羡鱼床上功夫如此了得?
薛贵妃转念一想,也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季羡鱼可是嫁过人的。
一炷香的时间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知道这是结束了,夏临渊和季羡鱼就快恢复清醒的意识了,可是陛下还没找到,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她着急的时候,奉命去寻人的宫人回来回话了。
“回娘娘,还是没找到陛下!”
薛贵妃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头,“罢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她已经重新想好了该怎么做了。
“啊——”
一声尖叫,拉回了薛贵妃的思绪。
但因为有床帐的缘故,她看不太清里头是什么情况,因而只能静观其变。
床榻上。
季羡鱼双手交叉盘坐,眼睛微微斜了一眼外头,扯开嗓子大喊:“我……你……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还是全身清凉的样子?你是不是欺负我了?”
“你胡说什么呢?”夏临渊积极配合她,“谁欺负谁了?不是你主动爬我的床?”
“我爬你床?你以为你谁啊,你这癞蛤蟆装青蛙,长得丑还玩得花的狗东西,我会看上你,主动爬你床?你看我眼睛像是瞎了吗?呜呜……一定是你见了我美貌惊为天人,所以对我意图不轨。”
夏临渊对此:“……”
做戏都不忘了睬他一脚是吧?
很好!
好极了!
那他也不就客气了。
“季羡鱼,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全身上下,与地面无异,你就一张脸能看,但是熄了蜡烛闭上眼,你这张脸还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刚才是谁叫那么大声的?你说有什么用?”
夏临渊怒极反笑,“你说得对,太有用了!”
他眯起双眼,上下打量她。
目光露骨又勾人,季羡鱼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但现在不是跟他叫板的时候,前面这出戏只是为了表达他们醒来一眼看见彼此的震惊,不解和愤怒,接下来就是他们冷静下来的戏码了。
她立刻把他的话接上,“你这个臭不要脸了,你必须补偿我!”
“不该是你补偿我?全程到尾出力的可是我!”
嗯?
季羡鱼有些发蒙了,剧本好像不是这么写的吧?
她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别自由发挥了,该按剧本演了!
夏临渊微微动唇,无声地给她回道:“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季羡鱼对此:“……”
糟了个糕,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