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问得可就没意思了!当然是来偷听墙角,抓住四皇子你的把柄咯。”
说到这,她故意停了一下,双手环抱在胸前,流里流气地看着他。
“这不偷听不知道,一偷听啊,四皇子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呢!又和吴国太子合作,又和赫连博合作,你这左右逢源玩得挺溜了,不过可惜了,你好像把自己玩进了死胡同啊!”
“本殿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嘘——”
季羡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千万别说这句话!说这句话的人,都死得很惨,你都忘了吗?”
“你想做什么?威胁本皇子?”
“这话说得也很没意思,陛下命我查案,我发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自然是要告诉陛下了。”
“哈哈哈哈……”
南宫行止闻言仰头大笑,“无凭无据的事,你觉得父皇是信本殿下还是信你?”
“这话听着好耳熟啊!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大皇子指使宫中一名太监刺杀大皇子未果,还被那名太监指认,大皇子当着我的面杀了那名太监,也说了这么一番话威胁我!”
“威胁?实话罢了!”
“实话吗?我偏不信这个邪,我现在就去找陛下,四皇子敢当面和我对质吗?”
季羡鱼说完后,不等他回答就转身往外走。
南宫行止连忙给谢无言递了一个眼色,用唇无声地说道:“杀了她!”
谢无言微微颔首,俩人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联手偷袭季羡鱼。
“扑哧!”
谢无言的匕首刺进了季羡鱼的肩部。
而南宫行补了一掌。
“噗——”季羡鱼吐了一口血,虚弱地倒在地上。
她双眼瞪着他们,“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
“你这话问得也是没意思,难道本皇子还会放你走,任你在父皇面前嚼舌根?”
南宫行止一脸得意地看着她。
季羡鱼闻言却是哈哈大笑,“杀了我,你要如何向陛下交代?”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本皇子自有主意!”
说完后,南宫行止转身,从武器架上抽出了一把长剑,往下一挥,打算噶了她的脖子。
不曾想,谢无言一脚踹开了他。
一声闷哼后,南宫行止倒在地上,全身疼痛不止。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质问谢无言。
谢无言但笑不语。
南宫行止继续发问,“难道你要违背我们的合作协议?”
谢无言不语,转身拉起了季羡鱼。
“哎哟喂。”
季羡鱼站了起来,拍去了身上的灰尘,“四皇子,你好好看看,他是谁?”
话音刚落,她身旁的人就揭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南宫行止从未看见过的脸。
他一脸懵逼,目光之中透露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疑惑。
季羡鱼轻笑了一声,“什么脑子你这是?这都猜不出来?我就是找了个人,易容成谢无言,坑了你一把罢了。”
“呵!”南宫行止眸色发冷,“即便你这么做,父皇也不会相信你!”
“哦?你就这么自信?”
季羡鱼嘴角勾起了诡异的笑,继续往下说,“你敢这么想,是因为你认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陛下都会以为是我在针对你,毕竟我们新仇旧恨,可是一箩筐呢,是吧三皇子南宫辰?”
“你知道就好!”
“可真的会这样吗?你说呢陛下!”
季羡鱼话音一落,南宫行止脸上的得意之色全都消失了。
当他看见庆元帝缓缓从屏风后走出来,他脸色煞白,双目欲裂,“父、父皇?你怎么……”
“呵!”
庆元帝冷笑了一声,“如果不是朕在后面,朕还不知道你竟无法无天到这等地步!”
“不、不是这样的,父皇你听儿臣解释,这一切都是季羡鱼构陷污蔑儿臣的,儿臣是清白的,父皇你一定要相信……”
“啪!”
庆元帝反手就给了南宫行止一个大比兜,“冤枉?朕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是你一字一句地自己交代了罪行,你真当朕老眼昏花了不成?”
“父皇,儿臣是有苦衷的。”
“苦衷?”庆元帝面色有所缓和,“什么苦衷?”
季羡鱼冷眼看着这一切。
得!
某个瘪三犊子,要开始编故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