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季羡鱼正要继续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无双,备水,我要洗漱。”
“你这是……”
“刚起来,嘴巴有点臭,我受不了,先漱口再跟你说吧。”
夏临渊:“……”
她这洁癖来得可真是时候!
等季羡鱼洗漱好后,俩人同坐在桌前。
“其实也很简单,你这渴血症是从那个杀千刀的刺客给你灌输了一股强到逆天的内力,所以才失控了,所以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让一个内力深厚的人,把你身上的内力封住,这不就结了?”
“你说的这办法,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江湖上几乎找不到,这样内力强大到可以封住我内力的人。”
季羡鱼:“……”
无形之中居然让他装到了!
“无双和无涯两个人加起来,能抵得上半个你吗?”
夏临渊摇头,“抵不上。”
“哈?”
季羡鱼抠了抠脑壳,“三分之一呢?”
“倒是有!”
“那就差不多了。”季羡鱼打了一个响指,“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准备,不然你这渴血症怕是又要发作了。”
“不吃个早饭?”
季羡鱼撇了撇嘴,“早饭重要还是你重要?”
夏临渊一听这话,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无涯和无双被季羡鱼叫来,并告诉了他们要如何做。
俩人点头,表示听懂了。
紧接着,季羡鱼给夏临渊喂了一颗毒药,这是能使人暂时丧尸内力的毒药,并且她用银针,封住了他的经脉,再让无双和无涯用内力打入他体内,将他的内力封起来。
结果很成功。
只不过无涯和无双两个人虚得倒在了地上,而夏临渊情况看起来也不太好,一张脸白得跟纸似的。
他本来就长得人神共愤的好看,现在白成了一道光,可真是把“小白脸”这名号坐实了。
季羡鱼分别给他们三个人吃了养息丸。
“我们准备一下,明日出发去金国吧。”
她认真想过了,与其等他的暗卫拿到凝心玉血草,再送回大晋,还不如他们直接去金国,倒也省了不少时间。
拿凝心玉血草是主要的任务,其次就是把叶予白这混蛋给锤死!
这瘪三犊子跑到金国去兴风作浪了,她绝对饶不了他!
无涯和无双面面相觑。
“你俩怎么看?”季羡鱼盯着他们问道。
无双没反对,倒是无涯提出了他的看法。
“如今叶予白在金国如鱼得水,我们过去,等同于羊入虎口。”
“好,你这等同于废话,我们不听!夏狗,你觉得呢?”
无涯对此:“……”
夏临渊道:“去,此事事关你我,你做的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他方才也认真想过了,既然凤凰血玉对她影响这么大,那绝不能坐以待毙!
“好!那无涯无双,你们下去准备吧,我们明日就出发。”
“是!”俩人齐声应道。
随后便退下了。
但是他们刚走不久,元晚晚就来了。
“羡鱼,我要跟你们一起去金国!”
她一进门,就直接说明了意图。
季羡鱼不假思索,便点头答应了,“那你也准备好东西吧。”
“嘿嘿,好!”
元晚晚一蹦一跳地走了。
季羡鱼看着她那欢快得像个孩子一样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转头,就对上了夏临渊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看来某人记忆不太好,不记得赌约了,那我就提醒一下吧,你输了,是不是该喊我‘爹’了?”
季羡鱼咬牙不认,“谁跟你说我输了?”
“别和我说你玩不起?”
“爹!”
季羡鱼莫得一点感情地喊出了这个字。
“哎!”夏临渊笑得宛如一只偷|腥的猫。
她发誓,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他被换了个芯子,之前那个泰山崩于前都是一副面瘫脸,一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只有老子天下第一牛逼”的拽样呢?
再说了,就叫一声“爹”而已,他至于笑得跟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吗?
“行了,笑够就给姑奶奶滚蛋!”季羡鱼开始赶人了。
“不,我不走!”
夏临渊则是一副“今儿个我就要赖在这里不走”的样子。
季羡鱼气不打一处来,“你要造反啊?”
“造反倒不至于,你可是说过的,你对我动心了,要对我负责!”
“呵呵,所以呢?”
她一副“我是渣女我不想认账”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夏临渊不甘示弱,对上了她的视线,“所以,今儿个,我们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