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她娘的承受力比她爹还强,傅清源被女儿叫醒了,她第一件事是拉住女儿的手,双眼注视着她的眼睛,问:“你刚刚跟娘说笑呢,是吧?”
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刘灼打破了她的微薄希望。
“不是,娘,我给你表演一下。”
把东西放到空间,再取出来,刘灼乐此不疲的。
等傅清源看了一次又一次,她把茶壶放进去,又拿出来,已经相信了。
刘兆也看着她闺女独家表演,看了几遍后,喊了停,他不是犹豫不决的人。
“灼儿,它能装多少东西?”刘兆第一个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空间的大小。
刘灼又看了一眼空间里面,大抵比划说道:“它和我的院子差不多,具体能装多少不知道。”
刘灼的院子可是不小的,按照现代来说,至少是两个带足球场的操场大小。
“够了。”刘兆对着闺女说:“你不要告诉别人这件事。”怕她出去显摆,又解释道:“咱们弱小的时候,只能先隐藏,而且秘密太多人知道了就不叫做秘密了。”
“就是你的亲哥,你也不能说,知道了吗?”刘兆的眼里不乏拳拳爱护之意。
刘灼郑重地点点头,她知道的。
“夫人,我去买...”刘兆和傅清源兵分两路,分别行动。
最后对着两个人说了一句:“先别告诉其他人,照常来就是,我们没有性命之忧,还是不要留给人把柄。”
若是一家人碰到抄家下牢的事情,丝毫没有慌乱,那就是最大的破绽。
他不能把全家的表现寄托于家里人的表演上面,万一哪一个真的出了差错,可就完蛋了。
夫人和他经历的多,他不担心,至于小闺女,是个女孩,别人放到她身上的目光不多。八壹中文網
刘灼和傅清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
*
皇宫大院。
乾元殿。
当今皇帝四十有余,坐在龙椅之上,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面容瘦弱苍白,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不知道刘兆明日得到朕送给他的大礼,是何表情?真的让人期待。”
身旁的大太监陈礼弯着腰恭敬地伺候在一旁,对于皇帝的自言自语,置若罔闻。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进来,跪下行礼,手里有一张纸,传递给陈礼,然后交给皇上。
皇帝一只手拿过去,看了看他们的名单,皆是反对他的人名。
“朕该将你们如何是好啊?”手指敲着身前的桌子,咚咚咚的声音响起。
他拿起笔来,勾搭着上面的名字,有的名字上是x,有的名字是斜杠,等他标记完成后,对着黑衣人嘱咐道:“打叉的杀无赦,斜杠的流放。”
帝王一言九鼎,黑衣人不敢违抗,只能称是。
在他起身离去的时候,只听见帝王又说道:“把刘兆也给朕放到流放里边,明日抓他下牢,另外派人专程告诉朕一趟他的面色表情,看看是否有趣!”
“是。”
他缓缓退下,走到外面看了一眼刚才还阳光遍地的晴朗天气,现在变得阴沉起来,太阳也不见了身影,好似躲进了云里面,一副风雨欲来的场景。
就像如今的京都。
皇帝吩咐完后,单手支撑着头,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大半夜的,刘灼被叫起来,和他爹一起前往一所住宅收东西,她也没仔细看,全部都收了,不然怕来不及。
夜晚的时候有禁卫军来回走动,他爹能出来还是靠人家一个首领还他的人情,为了不给人,也不给自己找麻烦,他们也快速赶回去。
她去睡了吗?当然没有,她娘那里还有一堆东西没收呢。
等到收完东西,她也没回去,直接在她娘的院子里睡了一晚上,临睡前还跟傅清源说了一句:“娘,好好在这大床上再睡一晚上吧,下一次不知何年何月了。”
她回到屋里,里面摆着一箱子银子,一箱子金子,刘灼没有去睡,而是继续修炼。
不然,她怕流放的时候不太好熬过去。
第二日早晨,她和傅清源还有刘兆一起用饭,她还趁机让厨房多做了几盘点心,能拿一点是一点。
刘兆看着她财迷的样子,说:“闺女,咱们只要度过这一劫就好,其余身外之物不重要。”
看他一副高洁典雅世外高人的样子,刘灼哼哼地说:“那谁昨日让我装起来两箱子珠宝,三箱子金子?”
他自己。
刘兆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