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是让你过去把小初的意思带到，让他知难而退吗，你不会没说吧？”
姜瓷质疑地眯着眼看薄司御。
薄司御坦然地笑笑：“话都说了，但傅言川说，他想亲自和程小姐解释。”
姜瓷听完嫌弃地“啧”了一声：“事儿都是他自己做的，小初被他伤害，他还想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姜瓷一副娘家人护崽的架势，死死地盯着台上的人。
如果不是周围有这么多粉丝，只怕此刻她早已冲上去一把将傅言川薅下来，丢到门外去了。
伤害过小初的人绝不能原谅！
受网友磕姜瓷和程允初cp的影响，薄司御本是对程允初怀着些芥蒂的，可一看老婆这气鼓鼓护崽的模样，瞬间释然了，顺便还在心里解锁了老婆的全新一面。八壹中文網
太可爱了。
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将老婆这副模样记进了心里，忍不住在脑海中各种回味。
台上，程允初也自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搞特殊化，公事公办地伸手：“这位粉丝，请将你需要签名的页面展开。”
傅言川立刻将画集放在桌上，推给对方。
“我也不知道现在哪里比较好，不如你自己选一页？”
他满脸期盼。
本是盼着程允初接过去，分开寻找签名页的时候，能看到他精心制作的画册内容，感受到他的用心。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程允初拿过去后一眼都没多看，直接翻开扉页，挥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速度非常快，摆明的敷衍。
眼见情况不对，傅言川连忙凑近了些：“那个……大大，能帮我签个特签吗？”
他还不想这么快被打发走。
程允初刚想拒绝，就听身后不知情况的经纪人抢先开口。
“当然可以，本次签售我们给每一个粉丝特签的机会，这位粉丝，你想让我们褚妘老师签些什么内容呢？”
傅言川想了想，说出一句电影台词。
这是他们当初一起看的那部电影里最经典的台词，他们都十分喜欢。
傅言川说完，再次期待地盯着程允初。
程允初握着笔的手却紧了紧，脸上表情多了几分僵硬。
经纪人见她不动，走上前来俯下身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程允初摇摇头，生怕眼前这人再搞什么幺蛾子，被看出什么不对，便干脆借故支开她。
“经纪人姐姐，我有点渴了，想喝冰水，能帮我拿一瓶过来吗？”
经纪人看了傅言川一眼，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没多干涉，点点头：“好。”
眼见经纪人转身走向后台，程允初脸上的营业化笑容也瞬间被抽取了最后一丝灵魂。
她再次落笔，轻皱着眉头，按照他的要求在纸面上写那句电影台词。
趁她写的间隙，傅言川俯下身：“褚妘，对不起，我……”
道歉的话说到一半，程允初突然向后撤了撤，脸上依旧是营业化笑容：“这位粉丝，请你不要靠那么近，谢谢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