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故事讲完,萧力后背竟已湿透,起身行礼后头都没抬的下楼了,狼狈的不得了。韩越走了,其他人没走,都等着萧力下来。
“看什么看,让开!”下来后,萧力似乎又找回了公子哥的感觉,横冲直撞离开了春风楼,却是没看到众人怜悯的眼神。
“真是活该呀!”
“自作孽不可活!”
“让你嚣张!”
萧力回到了萧家,一路郁闷不已,今儿是怎么了,表现得怎么这么差,不就是一个漂亮点的女子么,不行,下次要把场子找回来,不然太丢人。
萧家,萧老爷子头很大,他的小老弟,萧力的父亲头也很大,站在一旁虚汗直流。
“大哥,求求你,救救力儿!”
“混账东西,早就让你好好管教他,一天到晚不学无术,就知道惹祸,这次踢到铁板了,你还让我救他,拿什么救?”
“大哥,他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你也知道,我老来得子有多么不容易,你忍心看我绝后吗?”
“难道要整个萧家为他陪葬吗?”
“我们可以求求韩少爷,也许他有办法呢。”
萧老爷子目光深沉,想了想,最终还是带着他找到了韩越。
“韩少爷,还望看在牧儿的份上,帮萧家一次,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萧老爷子呈上两个玉盒,里面赫然是两颗三级灵药,算是下了血本。
韩越随意的看了一眼,道:“你要明白,那小子得罪的不是我,而是袁少爷,一个连我都得罪不起的人,不过呢,你想救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还请韩少赐教。”
“美女,袁少爷喜欢美女,如果你能找来个让他满意的,兴许还有救。”
萧老爷子皱眉,美女肯定是有,但想要入袁少爷的法眼怕是不容易,毕竟别人是从大地方来的,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大哥,不如我们把那春乔绑了送给袁少爷!”
“噗!”韩越一口茶喷了出来,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很蠢。”
萧老爷子的小老弟面色难看,一把年纪了,被一个年轻人骂,很没面子,但又不敢反驳,谁让自己真的蠢呢。
“闭嘴!”萧老爷子快被气炸了,道:“你自己的儿子,自己想办法,找不到合适的女子,就割了他的头。”
“不能啊大哥,我想起来了,孟家的小女,年芳十六,长得玲珑剔透,很是漂亮,还是个黄花闺女,再合适不过!”
“孟家?”萧老爷子迟疑了,倒不是孟家有多强,而是孟家有点特殊,如果说赵云是常山郡的红领巾,那么孟家家主孟合就是常山郡的活雷锋,施舍接济穷苦百姓,创办希望私塾等等,是十里八乡备受推崇的大好人,若是动了,对萧家名声实在不好。
“大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顾忌,这事我去办,推在我身上就行。”
萧老爷子看了看他,纠结了一阵还是点了点头。
萧力他老父亲出门后,萧力回来了,刚一进门,就被几个人绑住了。
“干什么,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萧力!”萧力没明白怎么回事,也没人搭理他,直接把他绑到了萧老爷子跟前。
“啪啪啪!”萧老爷子上去就是几个巴掌,把萧力脸都打肿了。
韩越笑了笑问道:“跟春乔姑娘聊得愉快吗?”
萧力看到韩越后心中大惊,隐隐猜测到自己为何被打,道:“我只是跟她聊了一小会,什么都没干啊!”
“别紧张,把你上去之后发生的一切都说一遍。”
萧力看了看萧老爷子,差点被那阴沉的目光吓尿,当即哆哆嗦嗦将在春风楼三楼经历的一切说了一遍,他讲的故事,正是弦超梦中娶妻生子之事。
“真有此事?”韩越看向萧老爷子。
“有,此事在常山郡也算出名,很多人都知道。”
“还真是离奇,春乔姑娘有说什么吗?”
“她说想见见弦超梦里跟别人生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在哪?”
“就在城中。”
“萧老,找人带来吧。”
“好。”
弦断好无辜,莫名其妙就被盯上了,更无辜的是他今天碰巧回到了郡中,被抓了个正着。
先于弦断被抓来的是孟家的小女,长得楚楚可怜,清纯动人,韩越看了都眼睛发直。
“韩公子,怎么样?”
“还可以,准备好酒宴,我一会请袁少爷过来,你们当面陪个罪。”
“那力儿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舌头割了吧。”
“这……”
“不要啊韩少爷,不要割我的舌头,我不想成为哑巴。”
“少说话,或许能多活几天,对你是好事。”
萧老爷子眼看再无余地,心一横,亲自动手,割了他侄儿的舌头,萧力的老父亲痛哭流涕,却也没有办法。
傍晚,袁三秒果然被请到了萧家,萧老爷子等人跟孙子一样赔礼道歉,送礼送人,还把被割了舌头的萧力拉了过来,这才让袁三秒消了火气。
可怜孟家小女,在极度不愿和痛哭中,先是被袁少爷糟蹋了三秒,后又被韩越糟蹋到了天亮,羞辱难忍,自刎于萧家。她的父亲孟合都快急疯了,他并不知道女儿的遭遇,因为她是被几个蒙面人掳走的,寻找无果后,只能到郡守府喊冤。
郡守府,赵云第二日收到了弦断被抓的消息,没办法,弦断孤家寡人的,被抓了也没人管,还是王戎得知后特意前来告诉了他。
“萧家抓弦断做什么?”
“具体原因尚不清楚,并没有下死手,弦断也没怎么抵抗。”
赵云点头,他告诫过弦断,除非生死危机,不然不能在人前显露,弦断本就身份敏感,又容易疯魔,若是被别人知道他有超过万斤之力,会引起不可预的麻烦。
“我听说孟家丢女儿了,跟萧家有关系吗?”
“有,我来之前顺便打听了下,冀州牧之子韩越带了个姓袁的少爷到常山郡的事公子是知道的,这几日他们俩一直出入春风楼,想要见春乔,昨日春乔露面,袁少爷也自曝他是北海相之子袁谭……”
王戎将春风楼发生之事说了一遍,补充道:“萧力莽撞之举给自己招惹了祸端,差点没命,为了平息袁谭的怒火,萧家偷偷抓了孟家小姐送给他,孟家小姐被袁谭和韩越轮流糟蹋,今早自尽了。”
“什么?这两个畜生!”赵云没料到还真是萧家做的,孟家他是很熟悉的,一家都是好人,在常山郡有口皆碑,没想到萧家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连这么好的人家都不放过,更没想到所谓的袁谭和韩越如此不堪,竟然把人给逼死了。
“那个袁少爷听说背景很大,韩越都不敢得罪,他本身好像也达到了武破境。”
“嚣张跋扈,恃强凌弱,视人命如草芥,世家公子,难道就这德行?”赵云发怒,王戎看到他的眼神心底发寒,真怕他冲动,想想还是萧家好对付点,转移话题道:“这些年,萧家所为,像这样的太多了,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萧家,该死!”赵云胸口发闷,一腔怒意难平,好半会道:“这笔账暂且记下,现在先解决弦断的事,他在萧家如何了?”
“暂时没有危险,据说是要带他去春风楼。”
“春风楼?”赵云皱眉,道:“你之前说,春乔想听有关常山郡的奇闻异事,萧力第一个上去,会不会讲的就是弦断他父亲的事?”
“很有可能。”
“这么说来很大可能是春乔想见弦断。”赵云心中推断了一番,道:“你继续收集下萧家这些年所犯的罪行,无论大小,有一列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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