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棒梗揪出屋子,还没等他反应,咣咣就是两脚。
棒梗挨了两脚也是一愣,从出生到现在无论是爹妈还是他奶奶,都没有打过他,这还是他第一次挨揍。
“傻柱,你敢打我!”
回过神后的棒梗,指着傻柱嗷嗷地叫,眼圈一红泪水飙地涌了出来。
“你个杀千刀的傻柱,你敢打我孙子!”
这下贾张氏急眼了,冲上来对着傻柱又抓又挠。
这个老虔婆仗着一把年纪反正也没人敢动,泼辣无比。
“还讲不讲理了,你看看你宝贝孙子都把我家祸害成什么样了。”
“你打我孙子,我跟你讲什么理!”
傻柱被挠急眼了,扯着嗓子叫道:
“你俩在旁边干啥呢,还不快帮忙。”
何雨水一个姑娘家,哪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面,听到哥哥何雨柱求救,只得上去想要劝架。
“你们何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贾张氏连何雨水这个小姑娘也不放过,对着也是一阵抓挠。
“疯婆子!你个疯婆子!”
傻柱护妹心切,只得挡在前面。
何雨水娇嫩水灵的一张脸蛋,要是被这疯婆子给抓坏了,那还怎么嫁人。
何雨其见状,也不能袖手旁观,快步走上前推开贾张氏。
贾张氏见何雨其上来,凤眼一横,别以为你是律师我就怕你,老婆子我谁也不怕,对着他也是一通抓挠,嘴里还叫骂着:
“你们何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有爹生没娘养的!”
何雨其眼神一凛,抬手对着那张虎姑婆脸就是一个大比兜!
啪——
这一巴掌,又脆又响,效果也极其显著。
贾张氏直接被打懵,脸上火辣辣的触感让她半晌回不过神。
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何雨其竟敢对她出手。
平日仗着自己是个女人年纪又大,可谓是蛮横了大半辈子,从没有人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没成想今天竟撞到了一块铁板上,直接被煽了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奶奶!我跟你拼了!”
棒梗张牙舞爪,朝着何雨其的大腿扑去。
何雨其眼睛向下一瞥,果断的抬腿,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棒梗这个混世小魔王,像个小皮球一样被踹飞出去两米远,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
贾张氏看到孙子被踹,瞠目结舌的同时狠得咬牙切齿。
这个何雨其疯了嘛,我孙子这么这么小都下得去手。
不行,这个何雨其变得有点心狠手黑,我要是跟她硬刚,肯定要吃大亏。
贾张氏当即往地上一坐,使出独门绝技,拍着大腿哭喊:
“打人啦,打人啦,何雨其打人啦,打我这个可怜的孤老婆子,连我乖巧的孙子都打!大家快来看啊,欺负孤儿寡母了!”
很快院子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傻柱和雨水一看,心里暗叫坏了,这个贾张氏最会的就是撒泼打滚耍无赖,院子里还没人能招架得住。
何况刚才雨其真的动了手,打老太太和小孩这种事,可是很容易被扣上欺负老幼病残的恶劣分子,不被抓趣游街都怪了。
“你也太鲁莽了,怎么还真动手呢。”傻柱低声说道。
何雨其不以为然,垂眼看了看那老虔婆祖孙俩,转身朝屋里走去。
“哥,怎么办,快想想办法?”何雨水急道。
“我有什么办法,这老婆子最会的就是这一套。”
“你平时脑子不是最好使了嘛。”
傻柱挠挠头,却根本想不到办法。
眼瞅着各位大爷还有邻里街坊要就正义天降,弄不好何雨其被抓去派出所都有可能。
何雨其走进屋里,看着那些被糟践的鸡蛋、白面、大米等等,淡定的统计着价格。
看了一圈以后,似乎还不够满意,低头看到手上戴着的手表。
心里似乎想到什么,莞尔一笑。
他摘下手表,放在凳子腿底下,然后……
喀嚓!
一声清脆又不易察觉的声响。
随后,何雨其满意地从屋里出来。
彼时,中院里三位大爷已经就位,聚拢了四邻街坊。
“怎么回事?谁把谁打了?”
刘海中见有事端,心里别提多高兴,自己摆弄权威的时候到了。
“他!就是他!何雨其!”
贾张氏恶人先告状,狠狠地用手指着何雨其。
四邻街坊都把目光集中到一脸风淡云轻的何雨其身上,再看看傻柱和何雨水蜷缩在一旁,看样子何家是和贾家摩擦出了什么事端。
“街坊邻里们,你们看看何雨其把我和我这大孙子打的,我们贾家老的老,幼的幼,就这么欺负人嘛。”
贾张氏嚎啕大哭,声音悲恸震天。
旁边棒梗似乎也心领神会,坐在地上捂着眼睛哭得更大声。
“雨其,怎么回事,怎么能动手打老人和孩子呢!”
一大爷易中海率先发难,一下子就占领到道德制高点。
“这个何雨其,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还动手打人!”
“资本家就是冷血,对人家孤儿寡母都下得去手,真不是东西!”
街坊四邻虽然还不知道前因后果,也知道贾张氏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再怎么也不能打老人和小孩吧,所以一大爷的话绝对没问题,于是立刻将舆论引向何雨其。
“哥,你快想办法啊。”看到堂哥深陷困境,何雨水急得抓着傻柱的胳膊使劲抖。
傻柱脑袋顶上冷汗直冒,他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三位大爷一起出马,就算是自己也招架不住。
也是这个雨其,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动手啊。
这一动手,有理都变没理了。
“我们孤儿寡母不活了,我们死!我们死!”
得到街坊邻里声援,贾张氏哭得更加得意了,抱着棒梗哭得天昏地暗,心里却在想:
何雨其,就你也配跟我斗,老婆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姜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