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其啊,你也是读书人,怎么能欺负弱势群体。”三大爷闫埠贵言语里颇有几分讽刺,算是对上次的回敬。
“这不仅是作风问题,还是很严重的道德问题,是破坏社会和谐的典型!”刘海中言之凿凿,将打人的问题直接拔高再拔高。
当矛头全都指向何雨其的时候,他却仍是一脸淡定。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说完了吧,也该让我说两句了吧。”
“你说!”
何雨其推了推金丝眼镜,眯着眼睛,嘴角三分含笑,淡淡地说道:
“我根本没有打过贾张氏和棒梗。”
“……”
“没打过?”
明摆着的迫害现场,他竟然矢口否认。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围观群众也议论纷纷。
如果他不承认打过人,那就没法定性了,至少得先弄明白犯罪事实。
“贾张氏,何雨其到底打你了没有?”
“他打了!他打了!”
贾张氏急道,她是万万没想到,你一个衣冠楚楚的知识分子,堂堂五尺男儿,对自己做的事竟然敢做不敢当,这不是不按套路出牌嘛!
“我没打。”何雨其不慌不忙,淡定地说道:“如果你非说我打了,那你拿出证据来。”
“你打人,让我找啥证据。何雨其,你算不算男人,打了人还不敢承认!”
贾张氏气急败坏,一向都是我对别人耍无赖,你个何雨其好歹是个知识分子,受过高等教育,不老老实实做人,竟然也耍起无赖,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没打,是你和你孙子自己坐到地上的。如果你们今天非要冤枉我打人,那你们就报警好了,只要你们有证据的话。”
“何雨其,你、你……”
贾张氏也没心思装哭了,她是真没想到耍无赖竟然被别人耍到了自己头上,指着何雨其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而何雨其还是不急不躁,一副钝刀子割肉的架势。
对付这种无赖,他深刻的明白,必须比他们更无赖。
至于善良和坦荡,是没有用的,只会给他们可乘之机。
傻柱和何雨水缩在一旁,也是一脸懵逼,都是实在人,哪会去想这种无赖的招数。
此时围观群众的风向也开始改变:
“我看人家雨其不能干这种事。”
“就是啊,贾张氏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耍无赖,肯定是她冤枉人家雨其。”
“对对,人家雨其现在可是大律师,怎么可能干这种知法犯法的事。”
眼下的情况,三位大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判断。
“那什么……到底打没打?”
贾张氏:“打了!”
何雨其:“没打。”
“……”
“打了!”
“没打。”
“……”
见状,易中海上前,问道:
“雨水,你是个老实孩子,我就信你的话,你老实说,何雨其到底打没打贾张氏?”
“我哥他……没打,真没打。”
何雨水不习惯说谎,干巴巴地回道。
“没打,真没打。”傻柱也在旁附和。
“天杀的何家啊,一起欺负我这个孤老婆子……”
贾张氏眼看何雨其不认账,何雨水和傻柱也有意包庇,心里真是冤枉到姥姥家了。
有句话是这么讲的,冤枉你那个人,比你都清楚你有多冤。
以前她冤枉别人,现在她算是体会到被冤枉的滋味了,那心里的滋味真是恨不得跳进黄河以证清白。
何雨水看着贾张氏微微一笑:你个贼老婆子,让你也尝尝这个中滋味!
“这事不好办啊。”刘海中看着眼前的情况,也犯了难。
“傻柱和雨水虽然是目击者,但是他们都是何家人,也不能证明他们说得就是真的。”闫埠贵说。
“那是不是又要疑罪从无?”
“这个……”
闫埠贵挠挠头,他这个知识分子,要和何雨其比专业知识,那可是绝对没法比。
“对了,我脸上,我脸上有巴掌印!有巴掌印!”
贾张氏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将那张老脸凑到人前展示。
“你们看,是不是有巴掌印,是不是有巴掌印?”
三位大爷还有围观群众,打着手电筒照了照她那张惹人嫌的老脸,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没有吗?你们没看到巴掌印吗?我脸上肯定有巴掌印啊?”
看到大家的反应,贾张氏使劲拽了拽自己的脸皮,恨不得撕下来自己好好看个清楚。
“闹够了没有,是不是该说说正事了!”何雨其眼神轻蔑,看着贾张氏。
“什、什么正事,你打人就是正事……”贾张氏表情有些慌张,她知道何雨其准备开始追究了,棒梗也吓得蜷缩到她身后。
“三位大爷,你们看看我们家屋里吧。”
三位大爷和围观群众打着手电筒,到何家门口一看。
嚯!
鸡飞蛋打,米面撒了一地,还有肉被塞进了炉灰里。
还有那床上的被子底下,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动一动的。
刘海中上前一掀被窝,一条鱼扑棱扑棱地跳了出来。
“这、这都啥啊,怎么祸害成这样了!”刘海中惊叹道。
围观的街坊四邻们也都惊叹连连,这年月粮食多珍贵啊,是谁这么缺德暴殄天物!
此时,贾张氏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将棒梗那小混蛋藏在身后,祖孙俩都怯怯得不敢作声。
看着他们祖孙的模样,何雨其冷冷一笑。
“傻柱,怎么回事啊?谁干的?”三大爷问道。
傻柱指指贾张氏身后,没好气地说道:
“还能是谁,棒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