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其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抬头看到一个正在和小狗玩耍的小男孩,仔细一瞧这不是棒梗那个小混球嘛。
何雨其没好气地正准备离开,但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他不禁气上心头。
“飞!飞!”
棒梗抓着那只小奶狗,在原地不停转圈,小奶狗吓得嗷呜嗷呜叫,棒梗却乐得跟孙子似的。
突然手一松,小奶狗就好像长了翅膀一样,嗖地甩飞出去。
噗通——
小奶狗掉进水里,个把月的小狗还不会爬水,在水里不停扑腾,嘴里“嗷呜嗷呜”叫得别提多凄惨。
眼看着小奶狗快要淹死,棒梗个小混球却在岸边伸长脖子,笑嘻嘻地瞧着。
这小畜生!
何雨其暗骂一句,悄声快步走到棒梗身后,抬腿就是一脚!
走你!
“啊——”
棒梗一声惨叫,也跟着噗通落进水里。
何雨其一手就将那只小奶狗捞上来,被淹得只剩半口气的小狗,一上岸就趴在地上,不停咳嗽吐水。
何雨其瞪了一眼水里的棒梗,水面上只露着他的脑袋和两只手不停沉浮,嘴里还断断续续喊着:
“救……咕噜噜……救命……咕咕噜噜……”
何雨其冷冷一笑,脑子飞转灵机一动。
假装吆喝道:
“你干什么呢,怎么把孩子往河里踹!”
“别跑!别跑!”
然后脚底原地踏步,装出一副追赶人的样子。
演完这出戏码以后看看棒梗,已经灌水灌得脸都发青了。
何雨其冷哼一声,这才伸手薅住头发,将他拽到岸边。
棒梗一上岸就跪在地上,呕呕个不停往外面倒河水,看那模样估计是灌了满满一肚子。
何雨其看着他那张谁看了谁都嫌的脸,假惺惺说道:
“哟,这不是我大侄子嘛。”
“刚才是谁把你踹进河里的,看清楚没有?”
“没……没……看见……”
“呕……”
棒梗吐得脸都青了,整张脸扭曲变形得跟个小鬼一样。
何雨其在心里窃笑,他心里已经算计清楚了,如果他敢说看到是自己把他踹下水的,就索性再掐着他的脖子按进水里,让他喝个饱。
“大侄子,以后可得留心点啊,来把衣服脱了。”
“大冬天的……你让我把衣服脱了……你是想冻死我!”
缓过劲以后的棒梗哭丧着脸,浑身打着哆嗦,态度仍然霸道蛮横。
“行,那你就别脱,穿着湿衣服可比不穿着还要冷,把你冻出肺炎就等着住院吧。”
棒梗一听要住院,顿时吓坏了,赶紧把已经湿透了的棉袄从身上脱下来。
看着这小混球光溜溜着身子,在大冬天里瑟瑟发抖,何雨其的心情别提多舒畅。
就在棒梗抖棉袄的时候,一个纸包从他衣兜里掉了出来,正好被何雨其瞧见。
嗯?
何雨其看看棒梗,趁他不注意悄悄捡起来。
因为是在棉袄里,纸包没有全部湿透。
何雨其拿在手上,悄悄看了看,上面隐约有两个黑色的大字:
泻药!
他神色微微一变,这小子,买泻药干什么?
很快何雨其便联想到秦淮茹今天下午还要到他们家做饭,难道是要把这泻药下到他们家的饭菜里。
何雨其暗暗一咬牙,小兔崽子!
“要是让我知道谁把我踹下河,我非揍死那个狗日的!”
棒梗怒骂着。
看着棒梗这张脸,何雨其恨不得上去咣咣给他两巴掌,他还没见过这么惹人嫌的小孩子。
趁他在整理抖弄衣服时,何雨其用食指和中指夹着药包,又在他眼皮子底下把泻药送回了衣兜里。
“大侄子,你先把棉袄给我,赶紧回家去,这里是风口,你站这里会冻感冒的。”
棒梗早已经冻得寒毛竖起,顺手就把棉袄递给何雨其,然后骂骂咧咧地朝家里跑去。
何雨其看了看棉袄,又看了看那包泻药,冷笑一声。
想整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吧。
转身,就来到了附近的小卖部。
“老板,有没有卖的汽水粉?”
那个年代穷,可口可乐这种东西已经不是一般家庭舍得花钱买的,哪怕是一般的汽水,小孩子也只能干看着流口水。
这种环境之下,为了解馋就催生了汽水粉这种东西。
各种口味,加到水里面,就会有汽水的味道。
“有啊,柠檬味,苹果味,香蕉味,你要哪种?”
“柠檬味的吧。”
随后,何雨其便偷梁换柱,把泻药和汽水粉掉包,又放回了棒梗的衣兜里。
贾家,今晚就等着看你们的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