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刘海中被紧急送到了医院,小命是保住了,但是大夫说伤到了筋骨和神经,以后只怕脖子怕是直不起来了。
何雨其却不以为意,多行不义必自毙,相比李副厂长他算是走运多了。
红星轧钢厂出了杀人的事儿,一时间传得四九城沸沸扬扬。
秦淮茹当时离得特别近,眼睁睁看着赵一田那把刀砍进刘海中的肩膀,血溅了她一脸,以至于让她终日心有余悸。
这天晚上,她又梦到了那个场景,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听着屋里滴答的挂钟,梦魇缠身的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着指着十点的时针松了口气。
但是心里的不安却一点都没有散去,她看向身旁的贾东旭,本想把他叫醒,但看他鼾声如雷便没有吱声。
隐约间听到门外有声音,好像是对面。
难道是雨其?
秦淮茹小心翼翼爬到窗口,透过缝隙果然看到何雨其正拿钥匙开自己的房门。
看着自己的爱郎,联想到他的无情,只能钻回被窝里,这一刻,他多想有个男人的怀抱。
在经过一番纠结,她还是起身下床,先是看看老虔婆的和两个女儿方向,又看看一动不动的贾东旭,确定家里人都睡了,蹑手蹑脚出了屋去。
此时,何雨其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准备关门,却被一只手猛然挡住。
“秦淮茹?”
他抬头一看,自己明明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娘们怎么还找上门。
秦淮茹娇小的身躯从门缝钻进来,然后紧紧关上,眼神里满是埋怨,忿忿道:
“何!雨!其!”
何雨其心里对她早已没有半点情意,正准备把她哄出去,秦淮茹这个贱女人却像疯了似的扑上来,红艳的嘴唇对着自己就是一顿啃。
靠!
何雨其揪着她的衣服用力一扯,没成想却刚好把她的衣服扯开,露出白皙似雪的肩膀。
秦淮茹眼里又忿又火热,甚至还有丝丝魅惑。
何雨其吞吞口水,怒骂一声:“贱货!”
接着将她横抱而起。
秦淮茹在他这里睡了一晚没有回去,第二天趁着天未大亮,她悄悄摸摸打开门,确认院子里没人,于是赶紧朝自己家里走去。
走到一半时,易中海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淮茹吓得一激灵,易中海抬头看到她,神情略带诧异:
“贾家媳妇儿,你怎么起这么早。”
“一大爷。”秦淮茹反应也机敏,“我上了一趟茅房。”
说完,便灰溜溜回到自己家。
易中海背着手走到院子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于是看向何雨其的门。
这……
他一低头,昨晚天寒地冻,地上结了一层白霜,正好留下一串脚印。
易中海心中一哂,这下子可是有实实在在的把柄了。
看来,是时候找咱们这位大律师好好谈谈了。
如今,二大爷刘海中被砍伤住院,而且伤情严重,再加上作风问题,就是回来也已经不适合再胜任四合院二把手的交椅。
这一下子,许大茂开始蠢蠢欲动。
“三大爷,三大爷。”
“许大茂,你小子来干啥?”
闫埠贵正在家里烤火,看到门口许大茂探着脑袋一脸谄媚坏笑,一准明白这小子肯定又在打什么主意。
“瞧瞧您这话说的,我来看看尊敬的三大爷还不行了?”
“你小子少贫嘴。”
“我说真的。”许大茂凑到跟前,从背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铁盒,“瞧瞧,我给咱尊敬的三大爷带了什么?”
闫埠贵起初不屑,俯视一看:“哟,龙井!”
许大茂嘿嘿一笑,就知道这个爱贪图小便宜的三大爷好这口。
“这个呢,可是我以前陪厂里领导时弄到的,一直珍藏自个儿都没舍得喝,专程拿来孝敬您的。”
“嗬!”
闫埠贵笑得合不拢嘴,打开铁盒子鼻子凑上前一闻,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他两眼溜圆登时大亮:
“珍品!珍品啊!”
“那当然了,不是珍品我能拿来孝敬您嘛,咱们这个院子里,除了身为人民教师的您有这个品位,够资格喝这个龙井茶,别人有资格嘛,配吗?”
“嗯!你这话说的,倒是实话!”
这一通彩虹屁,吹得闫埠贵是心花怒放。
“说吧,又有什么事让我帮忙?”
“事儿简单,只要有三大爷您帮衬,一定轻松搞定。”
随后,将想上位的心思告诉了闫埠贵。
闫埠贵一听顿时了然,原来是这么个心思,于是他将龙井缓缓推开:
“大茂啊,你这可不是小事啊。”
“这可事关咱们四合院的至高权力……”
许大茂还以为三大爷不同意。
正准备开口,就听到他又说道,“得加钱!”
“……”
妈蛋!
“我这里有十斤粮票……”
闫埠贵一听,立即笑眯了眼:
“那……我就尝尝这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