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坐车来到度假的别墅,娄晓娥还有何雨水早就到了那里,正在野外烧烤。
傻柱已经和娄晓娥成了亲,还有了个儿子,名叫何晓。
远远看到爸爸走来,就一路小跑着跳到傻柱的身子,笑嘻嘻地喊:“爸爸!”
“哎,宝贝儿子!”
傻柱对着这个宝贝疙瘩连亲了几口。
“瞧把这父子俩亲的。”
“那可不嘛,我哥中年得子,也就愧了嫂子你愿意嫁给他,要不我都以为他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那可不是嘛。”
娄晓娥笑得花枝乱颤,嘴上虽然过着嘴瘾,但她心里其实明镜一样。
自从来了这里,何雨其给傻柱投资了一个大酒楼,凭借优秀的厨艺,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
现在的傻柱,可以算是个小财主,不知道有多少小妖精盯着呢。
保不齐一个不留神,他就能被那些小妖精拐了去。
想着这些,娄晓娥又不由自主想起了四合院。
前不久刚刚接到一封信,说聋老太太去世了。
娄晓娥惦念着,想回去看看。
那里可以说是大家的痛,又太多不好的过往,大家谁也不想提。
“我瞧瞧,烤得怎么样了。”
傻柱抱着何晓走到火架子旁闻了闻,嘴巴跟连环炮似的夸赞起来:八壹中文網
“嗯,好!外焦里内,色香味俱全!比我这个大厨烤得都强!”
“少贫了你。”
娄晓娥接过何晓,把他放到地上。
“雨其呢,家庭聚会呢,怎么还没到?”
“他说律所那边还有点事,一会儿就到。”
现在的何雨其有一家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事业可以说到了如日至天。
“嘿,够忙的,那钱咱们少赚点也没事儿。”
“柱子,我有件事跟你商量。”
“啥事啊。”
“我收到信说,老太太去世了,你看咱们是不是找个机会,回去看一看。”
“老太太去世了?”傻柱挠挠头,“那按理说,真该回去看看……可是,我听说国内形势不太好,回去的话可能会有麻烦。”
“也是啊。”
“找个机会,回去看看吧……咱们那俩闺女呢,跑哪去了?”
说话间有个活泼伶俐的小女孩就朝这边跑过来,边跑边喊着:
“爸,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哎哟,我这俩宝贝闺女,干啥去了这是?”
“去河边洗手绢了,你看,我新买的手绢都被让槐花给弄脏了。”
“我没有,我没有。”
“你们姐妹俩,就不能和睦点。”
小当翘翘下巴:“你看,咱爸都说你了。”
“爸爸说的是你。”
槐花吐吐舌头。
娄晓娥看着这俩丫头,心里直叹苦命。
当年贾张氏带着他们跳河,贾张氏淹死了,这俩丫头命大被人救了起来。
傻柱把他们收成继女,一直养到现在。
“爸,我们在河边那里遇到一个疯女人。”
“疯女人?”
“嗯,全身破破烂烂,披头散发的,可吓人了。”
“哎哟,那你们可别往河边去了。”
两个小丫头乖乖地点点头。
“雨其叔叔来了。”
一旁的何晓指着身后。
“这大忙人,可来了。”
“雨其哥,就等你呢,怎么才来啊。”
何雨水将一串烤肉递给何雨其,何雨其笑了笑:
“律所里有事,实在抽不开身,你们这是在聊什么。”
“我们在说,聋老太太去世了,要不要回去看看呢。”
何雨其送到嘴边的肉一僵,微微点头:“确实该回去。”
“是啊,槐花和小当也该回去祭拜一下她们的亲爹和奶奶。”傻柱说,虽然很讨厌这两个人,但毕竟是俩闺女真正的亲人。
何雨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对那个地方已经彻底没有兴趣。
唯一让他挂念的,大概就是秦淮茹。
“槐花和小当的妈妈……有消息了吗?”
趁着两个小丫头在旁边玩的时候,何雨其悄悄地问道。
“没有,也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娄晓娥说着叹了口气:“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
他们没有听说秦淮茹被抓的小心,可能躲藏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也可能真的已经死了吧。
“雨其叔,雨其叔,你陪我去河边,妹妹又把我的手绢弄脏了。”小当埋怨道。
“好,雨其叔陪你去。”
何雨其可能是觉得心里对秦淮茹有亏欠,对这两个丫头一直很疼爱。
河边如小当所说,有一个批头散发形如乞丐的疯女人,正坐在河边对着河水发着呆。
小当蜷缩在何雨其身边,怯怯地指指她。
“没事。”
何雨其见这个女疯子还算比较安静,于是拍拍小当的肩膀,示意他没事。
有人壮胆后的小当也不怕了,走到河边蹲下洗自己的手帕。
何雨其站在身旁,环视着周围的景色。
树林,绿波,荡漾的水纹,让一直在城市里忙碌的他感到一丝放松。
不远处的疯女人,轻轻摇晃着身躯,哼着悦耳的歌。
这不禁引起了何雨其的注意,望向这个女人,总觉得她身上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一身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是倒影在水里的影子,却仿佛褪去了她身上的污秽,显现出一张清秀的轮廓。
何雨其眯着眼,竟看得有些出神。
犹豫了一下,朝她走了两步,再三确认之后,声音颤抖地喊道: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