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毒死贾东旭,是因为贾东旭要拿枪打死何雨其,她是为了救何雨其。
杀一大爷,是因为一大爷知道了她的事,想趁机占她便宜。
杀许大茂,更是为了帮自己。
“她都是被逼,她心里是有你的。”
娄晓娥哭得泪如雨下。
何雨其面色苍白如纸,低着头一声不吭。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让人无法回过神。
这个冬天似乎注定不平静,一个寒冷的早上,树木枝杈上结着白霜,晨雾将世界笼的一片雪白。
老虔婆贾张氏给两个孙女穿上新买的红色的小棉袄,天还没大亮就出了门。
“奶奶,我们去哪?槐花困~”
槐花用干瘦的小手打着哈欠,她年纪还小正是需要睡觉的时候。
“奶奶带你们去找爸爸妈妈,找你哥。”
贾张氏步子走得急,眼神里却仍然带着浇不灭的恨意。
槐花、小当闻言,瞬间高兴地忘了困意。
“我要给哥哥看新买的大花袄,嘻嘻。”
“奶奶,给哥哥买串糖葫芦吧。”
“我也想吃糖葫芦。”
“好好,买。”
一向抠门的奶奶,现在却出奇的大方,给她们买了新衣裳,现在又有求必应,给两个小丫头买了两大串糖葫芦。
吃着又甜又酸的糖葫芦,槐花和小当相视嘻嘻一笑,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贾张氏牵着她们走到湖边,用脚试了试水,叹了口气就往里走。
“奶奶,冷,咱们去哪?”
虽然还有些不明白奶奶为什么往水里走,但是刺骨的寒意让两个小丫头有些怯步。
“咱们去找你爸你哥,你爸你哥就在对面等着咱们呢。”
“槐花,要是冷就吃糖葫芦,见到爸爸妈妈和哥哥就不冷了。”
懂事的小当安慰着妹妹,一脸懵懂的槐花也坚韧地点点头,然后咬了一颗山楂含在嘴里抵抗寒意。
湖水浸透了新买的花棉袄,冰冷刺骨的湖水像无数钢针,刺进两个小女孩的身体。
“奶奶,我怕,我怕……”
眼看着湖水即将没到脖子,槐花只能硬咬着山楂,想用那酸楚的味道抵挡住汹涌而来的恐惧。
贾张氏的脸上却仍是没有一丝波澜,继续一往无前,直到湖水将她们吞没……
当贾张氏牵着两个孙女投湖自尽的消息传来时,傻柱看到何雨其的脸上露出诡异的平静,就好像贾家全家老小都站在他的面前一样,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一连串的悲剧,让院子里的人怀疑这里遭了邪。
那个年代是禁止搞迷信活动的,但大家还是偷偷找了先生,悄悄烧纸做法。
没多久,何雨其就离开了这个四合院,一起走的还有傻柱和娄晓娥。
甚至到最后那一刻,傻柱都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敬重的一大爷会是那种人。
可笑的是,自己还曾经铁了心要给他养老。
至于秦淮茹,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她的消息却一直没停过。
据说她又犯了几次命案,拿着菜刀杀了好几个男人,都是那种欺负老婆的。
一时间在社会上,掀起了很大的风雨。
但奇怪的是,她却一直没有被抓住。
有一段时间,院里传言看到一个女人,样子很像秦淮茹,大家怀疑是她偷偷回来了。
因为一大爷的死,二大爷归隐,四合院的大权落在了阎埠贵手上,独揽大权的三大爷一时无两。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三大爷爱贪小便宜的臭毛病没改过,一天夜里竟把小算盘打到了贾家。
因为贾家的变故,贾家已经变成了凶宅。
三大爷趁着天黑,偷偷摸摸溜到贾家,想顺点能用的东西。
他打着手电筒在屋里东翻西找,无意间看到墙角蹲着一个小男孩。
他心里还纳闷,这谁家孩子跑到这里了。
想凑近的时候,那小男孩子一转头,一张笑嘻嘻的脸,赫然竟是棒梗!
三大爷吓得“哇”地一声惨叫,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哭天抢地往外逃。
自这一吓,三大爷就患上了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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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名为红星的大酒楼后厨里,正在上演热火朝天的厨艺展示。
“这红烧鲷鱼,火不能太大。”
“用油把两面煎到金黄,不能太老。”
“太老了没味,早了呢口感又差。”
“倒料酒去味,要把握好时机。”
一个粗壮的汉子,戴着厨师帽围着围裙,乐呵呵地给厨师们讲解着,不时还颠两下锅秀一下手法。
等到鲷鱼出锅,大家上前一闻,纷纷翘起大拇指:“香!太香了!”
“用我们那里的老话,这叫‘地道’!”
汉子一脸得意,然后解下围裙。
“师父,您这是要走嘛,再教我们一手。”
“不能教了,今天要陪我媳妇和孩子去野炊。”
“师父,您这是怕老婆啊。”
“呸!我,老爷们,能怕她?一家之主懂不懂。你们这些光棍懂什么,去去去,我得赶紧了。”
随后一溜烟就出了厨房。
“嘿嘿,我看师父就是怕媳妇。”
“我看也是,要不人家怎么都叫他傻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