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了于海棠妈妈这条线，许大茂现在回四合院多了个去处。
不过他们的关系，傻柱于海棠都蒙在鼓里。
许大茂不打算告诉他们，于海棠妈妈也想瞒着姑娘。
于海棠妈妈喜欢听许大茂讲述的农村生活场景，一起干工，一起吃饭。
对她来讲，很是新鲜。
许大茂也能从于海棠妈妈这里，得到胡同周边的一手信息源，他盘算的是更久远的事情，他和娄晓娥的商业版图。
当然每次从凤凰山都不空手，这特产，那特产的。
“大茂，上次咱俩讲到哪里了，按你说的，再有个七八年，咱们的日子就要变一变？”
许大茂笑着，“阿姨，我是听我们大领导说的，透露的一点风声，目前也只是推测。其他的，咱不敢谈论。”
于海棠妈妈算着，“那时候，我就快退休了——”
“不能，阿姨，现在女性在各行各业都能干，您啊，到时候想不接着干都难。”
许大茂的一些见解，于海棠妈妈觉得挺超前的。
“大茂，不说我，我最愁的就是我们家海棠的个人问题。”
许大茂说，“那就更不用愁了，海棠，是吧，才二十五岁，不大。”
“还不大呐？你瞅瞅愁的我白头发都出来了——”
“那阿姨，海棠找个傻柱那样的您愿意吗？”
“不愿意，傻柱比她姐夫阎解成还大好几岁，我就过不了那道坎儿。”
于海棠妈妈继续，“大茂，现在都时兴自由恋爱，可我觉得现在的男的女的，那都不如以前好找对象了。”
许大茂说，“审美发生变化了，阿姨，就这么说吧，我们家娥子你见过，在村里那都不叫美，什么叫美？两百斤的刘二妮，能扛起一头猪，那叫美！”
一席话说的于海棠妈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大茂，和你投缘。你知道每天我处理这些事情有多繁琐，听你讲这些，心情舒坦多了。”
许大茂算了算，于海棠妈妈结婚早，现在不过四十出头，他这条线不能断。
将来在锣鼓巷做商业文化街还不得靠人家，企划书上这么说的——
他也隐约记得锣鼓巷这一片后来的经济崛起。
村长大爷说得对，总不能让许晓一辈子在山窝窝里头。
他不愿意，娄晓娥更不愿意。
许大茂回四合院，皮鞋踢踏踢踏的响。
三大爷想到前些日子的粮油，“大茂，又回来看四合院的穷邻居呐？”
“瞧您这话说的，三大爷，现在属我穷，住在村里，靠苦力养活一家人——”
“得了吧，你的话谁信？”
许大茂问，“三大爷，您院里来了个新邻居，是吧？”
“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不就于海棠吗，轧钢厂的播音员，解成他小姨子。”
许大茂接着打听，“都平静吧？”
三大爷压低声音，“于海棠啊，就爱往傻柱那屋里钻。刘光天就爱往于海棠屋里瞅。”
完了，三大爷说，“大茂，我刚说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许大茂了解，这才是三大爷的做派，他只管看戏。
于海棠妈妈可再三嘱咐了，一定不要让于海棠再和傻柱互相有好感——
担心什么来什么，许大茂听着于海棠和傻柱说说笑笑，果断敲门。
于海棠站起来，“许大茂，你可一点都没变！”
许大茂自报家门，“变了，当爸爸了。”
说着瞄了一眼傻柱，傻柱不爱听什么，许大茂说什么。
“傻柱，你和于海棠聊什么呐？你，一个已婚男人，是吧。不怕说闲话？”
于海棠咯咯笑着，“这都什么年代了，许大茂。我和何大哥就是单纯的聊天。”
傻柱也附和，“这院子里没个响声，海棠来了，这才有点生气。”
许大茂捻了一颗花生米送到嘴里，“是，有人生气吧？”
“于海棠，刘光天那小子还骚扰你吗？”
于海棠坦然，“不瞒你说，我为什么老在何大哥这里和他聊天，就烦后院那人，整天死皮赖脸，看到他我都吃不下饭。”
刘光天就是嘴上厉害，知道傻柱拳头硬，他也犯怵。
他每天在家里发脾气骂傻柱不是好东西，二大妈说，“你就骂，骂他给他消业障。”
刘光天不做声了，“妈，于海棠不会真看上傻柱了吧？”
女人心细，“那不能，光天。好马还不吃回头草。”
刘光天很生气，傻柱专门和他们家作对，现在爸爸在厂里名声不好，也治不了他，只能生生闷气。
许大茂听了于海棠的话，愤愤，“刘家没个好东西，海棠，你可别被刘光天打动了。那就是一个大火坑！”
“笑话，压根就没看上他！你也不是外人，那家人我就没看上！”
傻柱不干了，“许大茂，你不是说不管这院里的事了？你得承认，我，我才是院里的一哥。”
许大茂撇嘴，“谁稀罕听院里的事，我是怕于海棠这么好的女青年，在四合院里受欺负。”
于海棠笑得更欢，“许大茂，我就那么好欺负？别说一个刘光天，来两个，我也打趴下！”
傻柱也笑了，“你那细胳膊细腿的，快算了。他要真敢怎么着，我替你打！”
许大茂招呼于海棠到一边，“海棠，你没看上傻柱吧？”
“许大茂，我发现你怎么和我妈一样，现在我每次见了我妈，她就这么问我。我这个人特别有逆反心理，你们越问，我就越觉得何大哥顺眼。”
许大茂赶紧，“海棠，我作为过来人告诉你啊，可别被傻柱的好菜蒙蔽了双眼。”
“什么啊，俗不可耐，怎么和你说，我就是拿何大哥当哥哥。和雨水一样！”
许大茂看着那双晶亮的眼睛，一点都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我开玩笑的——”
傻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许大茂，你甭背后说我坏话啊。”
于海棠知道他俩以前互怼，“哎呀，你俩能不能少说两句，一个无中生有，一个一点就着。”
许大茂回怼傻柱，“还背后，一般说你坏话，我都是人前说。”
“海棠，你看见了吧，许大茂他就是挑事儿——”
于海棠抓起小包，“吵死了，你俩在这里继续吵吧，我反倒多余了，回我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