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郁闷，这怎么去哪里都有秦京茹啊，这要是让村长大爷回去跟娄晓娥一说。
自己一家三口的日子还能安生？
他看着秦京茹央求道，“秦京茹，你们煤球厂很闲吗？”
“大茂哥，一点都不闲，我这是跑业务来了，就是在各个四合院里推广我们厂生产的煤球。”
傻柱看着秦京茹，想到和贾家的糟心事，没好气。
“秦京茹，你们家就是专门坑害邻居，啊，一块煤，戳了那么多窟窿眼，够黑心的。”
秦京茹也急了，“傻柱，你懂什么啊，啊，你哐当扔块整炭进去，烧出来的气毒不死你？”
傻柱火了，“许大茂，你看见了吗，这就是秦京茹，没安好心，她。”
这次许大茂可不向着傻柱，“傻柱，你甭在这里指画了，我告诉你，五六年后，你也要烧上煤球。”
傻柱不相信，“烧那玩意，我脑子有病。”
村长大爷听着，合着四合院的人说话都吃了枪药面。
他哼哼两声，“咳，都少说两句，一个大老爷们，跟姑娘较啥劲，我说了算，那个白小姐，今天你碰上了，就一起陪大爷吃个饭。”
傻柱瞪着村长大爷，哎，这不是凤凰村啊，就这么地给秦京茹留下了？
村长大爷别有用心，“姑娘，你还没找对象吧？”
秦京茹笑着，“没呢吧，我不急，才二十三，不像某些人。”
村长大爷说，“这么着，你看傻柱怎么样？”
许大茂憋不住嘿嘿笑，村长大爷这是还顺带做媒的。
秦京茹跳起来，“哎呀，大爷，没听见我俩吵吗。”
“打是亲骂是爱。”村长大爷说。
许大茂一个劲儿嘿嘿笑。
傻柱直接指着墙上的伞，“看到了吗？大爷，那伞，我媳妇留下来的，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秦京茹也连忙，“对对对，傻柱有媳妇的，大爷您可别乱做媒了，够乱了。”
秦京茹一个眼色给许大茂，意思是快说说你这大爷。
许大茂愣是装没看见的。
傻柱见形势开溜了去了菜市场，许大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眼看着傻柱走远，村长大爷盯着看，“姑娘，傻柱这娃儿不好吗？”
“哎呀，大爷，不瞒您说，我看不上他。”
村长大爷点点头，“可惜喽，我瞅着你俩挺般配。”
秦京茹小声嘟囔，“般配什么啊？木头柱子一根。”
她望向许大茂，“大茂哥，我听我姐他们说，上次你来四合院把二大爷吓尿了，有这回事吗？”
许大茂说，“啊，尿不尿裤子我不知道。我就是来敲打敲打他，怕他忘了自己是狼心狗肺了。”
村长大爷吧嗒敲了下烟斗，“该敲打！”
四合院弯弯绕绕的，村长大爷绕得头晕，“大茂，要我说，这四合院不敞亮，不如咱们凤凰村敞亮。”
他继续道，“你瞅瞅你在村里那四合院是吧，开门见青山。”
秦京茹惊诧，不是土坯房吗？
一推就倒，怎么着，许大茂在村里也住着四合院？
上次骗自己的，害自己还同情心泛滥。
不能露馅啊——
许大茂赶紧，“大爷，糊涂了吧，我是说我想有座四合院，开门见青山。就我那破落房子，雨天漏雨，冬天结冰，老遭罪了。”
村长大爷像是领悟了什么，“大茂，好好干，等再过个十年八年的，是吧。你再回来从四合院买一间屋子。”
许大茂夸下海口，“买一间？等我他日回来，必然买一座四合院啊！”
秦京茹一脸崇拜地看着许大茂，“大茂哥，我信你，你行！”
“必须的呀。”
二大妈买菜回来健步如飞地回了家，“老头子，不得了了，许大茂又来咱们院子了。”
“慌什么慌啊，他就那点本事，能怎么着啊？”
“不行，你得出去躲一躲，万一他再来，咱们刚安好的玻璃又要打碎了！”
二大爷稳如泰山，“这次他要敢动手，我扇不死他——”
“快别惹事了，两个儿子都不着家了——”
“有本事，他们永远别回来吃饭！”
二大爷对着门口大声道。
趁着许大茂对着秦京茹吹嘘自己将来的规划，村长大爷一个人背着手，穿过月亮门，来到了后院。
后院没有几家人，他在最气派的一家门前端详着。
二大爷一推门，迎面一个农村老汉把自己吓了一跳！
“大白天的闹鬼啊？”
村长大爷道，“我是人，不是鬼，活生生的人——”
二大爷不想搭理外人，“不是，您从哪里来的啊？我们院子没有农村人。”
“农村人？”村长大爷隐隐不快。
他指着二大爷胖乎乎的肚子，“你那些个肥肉还都是吃我们村里人种的粮食养的。”
二大爷最烦别人说自己肚子大，“没吃你家的——”
村长大爷吧嗒一口旱烟，“你叫个啥名字？”
“我告诉你干嘛啊，我说老头子，不是看你一把岁数，我就告你私闯民宅！”
村长大爷回想着许大茂讲的四合院里的人，眼前这个大概就是那个二大爷。
怪不得大茂不让自己来后院。
他怕啥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村长大爷背着手，“我说，墙都推倒了，还搞那一套啊。这京城都欢迎我，你这四合院我就来不得？”
二大爷一肚子恼火，“这是我们工人的四合院——”
一听这话，村长大爷直冒火，“工人？没有农民种粮，你们吃屎！”
“你这个农村老头怎么说话呐？”
“怎么说话，说的是地地道道的大实话！”
二大爷一脸嫌恶，“我说，您是从安定跑出来的吧？”
村长大爷早晓得安定是精神病院，他气不打一处来。
“不对，我从地狱跑出来的！”
二大爷打了个寒颤，这个人还真是有毛病。
够背运的，一出门碰上个神经病农村老头儿。
二大爷指着圆圆的月亮门，“您要是肚子饿了，就去中间那院子的正房，那户人家有吃的。”
村长大爷想了想，说的正是傻柱家。
“我肚子不饿，但我手痒痒！”
二大爷没听懂，村长大爷扬手要打二大爷。
二大爷急的跳脚，“快来看啊，有个农村老汉私闯民宅，还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