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告诉你，一个月的好处少了这个数咱不干？”
傻柱说，“要是真有二十块钱，我一个月就过百了，我——”
许大茂捶打一下傻柱，“你是不是三大爷附体？我就明说了，好处我六你四，不干拉倒！”
傻柱顿时精神了，“挣钱的事还能不干，干啊。再说你们的粮油质量有保障，我信得过。”
许大茂说，“瞅瞅你这德行，你要是有媳妇儿子，攒钱我还能理解——”
傻柱不干了，“许大茂，不带你这样的，三句不离媳妇儿子。我傻柱都会有的。”
傻柱心想，我攒钱自然有我的道理，跟三大爷学学算计，跟一大爷爷学学城府，跟秦淮茹学学装清纯，那就算了吧。
许大茂瞅着傻柱，“钱吗，谁还嫌多，你的心情我理解。”
傻柱像是想起什么。
“许大茂，你们家娄晓娥最近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看孩子，数数钱——你到底想干嘛？”
“还数钱呢，你那工资没我一半多呢。”
许大茂扬起手，“跟你说也说不明白，我的钱来路广着，早就超过你说的一月一百了。”
傻柱一脸不相信，“许大茂，吹牛，我服你。”
“爱信不信，你突然问我媳妇干嘛？”
“不干嘛，我们食堂不是刘岚走了，没了跑堂的，不如——”
“不如个屁，我们家娥子那是大家闺秀，出身名门，给你们一帮俗人端饭，想得美。”
傻柱也怒了，“我好心，不是怕她在家里憋着。”
“我媳妇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行，算我没说——”
这傻柱自从吃了聪明丸，什么都惦记，想打我媳妇的主意，没门！
我们娥子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那是未来的艺术家！
到了晚上许大茂越想越气，想到傻柱惦记娄晓娥端盘子，就窝火。
“娥子，你看看傻柱，还想让你顶刘岚的缺？”许大茂一百个不满意。
“大茂，这生什么气啊，傻柱能想到我，说明他这个人眼光不错——”娄晓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什么——”许大茂鼻子里出气。
“他什么眼光啊，我媳妇能是干那活的人吗？”
娄晓娥笑着，“大茂，你都能种地，我端盘子怎么着了？”
许大茂握住娄晓娥的手，“娥子，我舍不得让你吃一点苦，以后跟着我你只准享福。”
“好好好，享福——”
夫妻俩又在那里腻歪，许晓装作没听见的歪过去头。
“爸爸妈妈真烦，来回每天就那几句话。”
等夜深，娄晓娥和孩子都睡着了，许大茂睡意全无。
他进供销社工作也有几个月了，轻车熟路了。八壹中文網
他许大茂绝对不是安心一辈子当售货员的，他在寻找新的突破口。
这时候，系统小酷闪亮登场。
[主人，主人，快看，我变成红色了。]
[红色的也是裤衩，有什么好兴奋的——]
[小酷羞羞，主人，你想不想红？]
它继续诱惑，[您已经成功洗白，下一步就是飞黄腾达，变成大红大紫之人。]
[怎么不想，我一心想着让媳妇孩子过上好日子，让四合院那帮瞎了眼的，看看我许大茂不是怂包。]
[啊，原来主人也是憋着一股子气。小酷愿意为主人解忧。]
许大茂最近的确有一件烦心事，就是供销社最近不时有外国友人。
可许大茂不会说外语啊，每天和哑巴一样打手势，在纸上写多少钱。
[我想学外语——]
[主人，这外语，还用学，张口就来！]
小酷说，[我送主人一枚百语丹，只要对方说什么话，你就能回答什么话——]
对方说鸟语，我也能说鸟语？
许大茂不说话了，他和小酷一路走来，满是心酸。
百语丹，别是失语丹就行？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从枕头下拿出一枚白色的糖块吃下去。
“妈妈，爸爸偷吃糖——”
这小崽子眼睛真尖，这还不是像自己吗？
娄晓娥笑着，“晓晓，谁说大人不能吃糖了，去你爸爸供销社买糖的都是大人吆。”
许大茂迈着轻快的步伐前往供销社。
不一会儿，一个外国人进来，操着流利的英文。
许大茂张拉张嘴，他明明是用中文回答，出来的却是英文。
百语丹名不虚传。
其他售后员睁大眼睛看着许大茂，这许大茂还有多少本事是他们不知道。
待拜拜之后，一众人围过来。
“行啊，大茂，英文说得这么流利！”
许大茂说，“最近正在自学，流利谈不上，马马虎虎。”
几天后，许大茂被叫进了供销社主任的办公室。
“大茂，供销社就是一个服务窗口，因为你外语好，我们受到了表彰。”
许大茂谦虚，“这是我本职工作，主任。”
“再接再厉，大茂，我看好你！”
一传十一传百，附近的供销社都知道有许大茂这个人。
他自学外语，出口成章，很多售货员羡慕这项技能，也开始跟着学习。
可惜了，研究一个月，二十六个字母还整不明白。
许大茂绝不是普通人，有人把他传的神乎其神。
许大茂自语，不过有神助攻罢了。
看着丈夫重新找到了自信，娄晓娥也满面春风。
“大茂，没想到你还背着我学了外语。”
“是不是，在村里的那些晚上。”
许大茂点头，村里的那些晚上，他起身只是在笔记本上画鸡蛋。
类似远古人的结绳记事，记录自己的公分罢了。
人红是非多，许大茂明显感到进四合院，大家看他的目光不一样了。
傻柱举起一杯酒，“哥们现在在食堂是高处不胜寒。”
许大茂碰杯，“哥们现在在供销社是招人妒忌。”
不是强者，谁能体会到强者的苦闷呢。
“许大茂，你啥时候学的英文，也教教我呗？”
许大茂拽起来，“那你得给我磕三个响头，还要拜师礼，一样不少——”
傻柱被酒呛得喉咙一辣，“德行，我还不如跟着收音机学。”
许大茂来了兴致，“傻柱，我可知道你为什么想学英文。”
傻柱不说话。
许大茂指了指墙上的伞，“举杯邀明月，对伞成三人——”
“瞎说吧，我们轧钢厂食堂就不能接待外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