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内,一片灯火通明,东方影大摆宴会,吴江,索图等众多高手,开怀畅饮,东方影对于索图,一见面就喜欢上他的豪爽。尤其是看到索图对于吴江的忠心耿耿,更是心生羡慕,总想引为自己的心腹。
酒过三巡,东方影端起酒杯,爽郎的笑道:“呵呵,吴首领,索将军,本王与两位相见,真是三生有幸,相见恨晚啊,如此投缘,本王敬两位一杯。”
吴江,索图赶紧站起来,高高举起酒杯,不卑不亢的说道:“小人蒙王爷的救命之恩,还不曾回报,如今更受王爷重爱,定当竭尽犬马之劳。”
东方影呵呵一笑,一饮而尽。
夜已经深沉,宴会接近尾声,东方影已醉熏熏的了,他摇摇晃晃着,望着吴江,索图说:“好,好,好汉子,本王得你们在府中相助,真是如虎添翼,哈哈,本王还怕何事!”
众高手簇拥着东方影向寝室走去。吴江,索图看看东方影渐渐那醉意朦胧的身影,相互看了一眼,索图道:“大哥,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吴江点点头,左离在一边看了,在一边搀扶了。就见大厅之外一个身影突然闪了一下,一件飞镖猛得直冲吴江而来。吴江虽然微有醉意,却并没有失去灵活,头一闪,手一抬,飞镖便接到了手中。
索图大怒,立刻冲了出去,那外面早已经一片寂静,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正要破口大骂,左离在一边护住了吴江,那飞镖精巧制成的,尾部却有一张白纸闪动,吴江不由得内心一动,看看四周,左离立刻心领神会,立刻也冲到门外,对着索图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索图虽然鲁莽,却也粗中有细,立刻掩口不语。
那边吴江慢慢的将那张白纸掏了出来,慢慢展开,却是一张一寸见方的纸条,上面书写五个小字:“子时花园谈”
吴江不禁抬起头来看看外面,外面黑森森一片,索图和左离已经进来,对着吴江摇摇头:“哥哥,并没有见到人影。这般蹊跷,哥哥,我们要小心才是。”
吴江细细的瞧着纸条上的字,娟秀细丽,明显出自女子之手,是何人,竟然敢夜闯三王府?约了子时在花园谈,想必是府中人物?
索图看看吴江的脸色,迟疑的问道:“哥哥,我们如何行事?”
“嗯,既然这个人敢把密信发来,自然有一定的把握,我们去赴约,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所为何事?”
子时,王府之内静悄悄的,偶有几个巡夜的慢慢走过,一边走,一边唠叨着:“我说,老三,你觉得这些日子,王府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老三道“李头,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啊?”
“我看王爷现在四处的收喽那些江湖游侠,不知道要做什么?”
“李头,你不要多说话,现在府中高手众多的,那些人真是飞檐走壁的。小心隔墙有耳啊。”老三赶紧的看看四周,吴江,索图立刻的掩身在黑暗之中,屏住了呼吸。
李头也赶紧的闭上口,拉着老三道:“幸亏你提醒,不然就坏在这张嘴上,我们快走吧。这里阴气森森的,怪可怕的”说着话,两个人慢慢的走远了。
吴江,索图看他们的身影拐过了前面的转角,这才慢慢的走出来,黑暗中,两个人相视了一眼,同时感到了一阵阵的心悸。
虽然两个初入府中不久,但是江湖人,最大的谨慎就是到了一个生地方,先打探好周围的地势,王府花园又地处中心地带,所以很快,他们便来到了这个地方,已是深夜,高大的树木在月光中轻轻的摆动,仿佛在悄声的说着什么。花朵自开出暗暗的芬芳。
吴江拉了拉索图,隐在一株大树之后,观察着花园之中的动静。
花园中一丝动静也没有,只是暗风轻轻的吹过,索图等了半响,忍不住的悄声怒道:“哥哥,这个人是不是在骗我们的?”
吴江摆手制止住:“悄声,我们再待片刻看看。”
索图不再出声,只好静下心来,细看前方。
这时候,一个细小的身影慢慢的靠近花园,在月光下,人脸看不清楚,身形却仿佛女子一般,吴江心中一动,似在哪里看到过一般。
那个女子慢慢的走近花园处,仿佛在寻找什么一般,索图立时就要上前,吴江猛得拦住他:“你且在这里稍侯,我过去看看。”
索图一向对吴江言听计从,立刻静止不前,心中却害怕有奸诈,早已经将那一把纯钢打造的七十斤的大刀拿在手中。
吴江慢慢的走向那个女子,女子还在四处的观望,却没有防备吴江突然出现,在黑暗之中,立时的吓了一跳,颤声道:“你可是从大云山上下来的好汉?”
“正是在下,姑娘却是何人?如何知道我们?”吴江轻声道。
“我叫秋月,受主子之托,来与大云山上的英雄见面,有一物要交与英雄。”秋月说着,颤微微的掏出一物,慢慢的放在吴江的手上。
吴江手中一沉,觉出此物非同一般,他接到手中,正在打开,那个秋月又说道:“主子吩咐,英雄回到大云山之后,再打开此物。”
吴江心中诧异,待到再问什么,秋月早已经一溜烟的跑掉了。
吴江手中托着那物,只觉得凉爽异常,有心打开,却怕有人窥视,连忙将东西往怀里一放,疾步即往自己的住处而去,索图紧紧跟在后面,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更远的地方,一个欣长的身影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月光下微青的面孔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皇宫内,唐晚秋正在那里眼研制肖太妃的养颜之药,来皇宫已经近三个月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随玉宫的小院内,池塘内的青荷才露尖尖角。鱼儿轻快人的游动。
瑶儿不时的揪一些糕点扔进池里,看着房间内的唐晚秋,不由得报怨道:“小姐,我们好久没有出宫走了走了。”
唐晚秋一轻细细的研磨,一边轻轻的将那些药渣捡出。听得瑶儿的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瑶儿,我们在宫中,也是身不由已。”
明凌走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瑶儿道:“就你的事多,偌大的皇宫走不开你!”
瑶儿立时不敢说话,吐了吐舌头,把手中的糕点一生气,全扔到池里。鱼儿立刻上前抢成一团。瑶儿恨恨的骂道:“抢什么啊,难不成饿死你们了。”
唐晚秋看看明凌,微微一笑:“明凌,你去外面转转吧。”
明凌又再次看了一眼瑶儿,威胁道:“若你再提什么出宫的事件,我绝不轻饶你,上次,你为小姐惹出来多大的麻烦。”
瑶儿不敢再说话,上次因为她们的易装出宫,害得那些宫女,太监们全被责打一番。唐晚秋不忍,为宫女们说话,也被皇上斥责了一顿。
唐晚秋看看天色,日头正当午,本不想出去,却见到玛瑙急冲冲而来,一进门便双膝跪倒,带着哭音道:“唐姑娘,请救救奴婢吧。”
唐晚秋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搀扶起玛瑙道:“玛瑙,何事如此这般的慌张?”
玛瑙眼中垂泪:“贤妃娘娘,着奴婢立刻前来请姑娘,说如果唐姑娘不过去,立时便要奴婢死!”
唐晚秋立刻惊讶道:“贤妃娘娘何出此言?如有吩咐,晚秋自然领命前去啊?”
玛瑙拭去眼角泪水,声音嘶哑道:“唐姑娘,你待我们这些下人恩重有加,我们却不忍心看你白白送命啊!”
瑶儿在一旁立刻叫了起来:“玛瑙姑娘你何出此言,莫非贤妃娘娘要计谋陷害我家小姐?”
唐晚秋立刻以眼示瑶儿噤声。玛瑙却是苦叹一声:“唐姑娘,你还是回王府吧。”
唐晚秋摇摇头道:“俗话说:侯门深似海,这皇宫之内,又比海深,进来又如何轻易出去呢?”
这时候,玛瑙正在那里苦劝唐晚秋。李嬷嬷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看到玛瑙红肿的双眼,不禁歉意的对唐晚秋道:“唐姑娘休怪,我家娘娘因为她做错了事情,所以责罚她。她一时不忿,来唐姑娘这里诉苦。让唐姑娘见笑了.”
唐晚秋淡然一笑道:“无妨,不知嬷嬷前来,有何事?”
李嬷嬷怔了一下,方才说道:“唐姑娘,娘娘心中有事郁结不开,想请唐姑娘过去一叙。”
唐晚秋心里有些疑惑,却又看得玛瑙的眼神焦灼而又担心,仿佛告诫她一般,那李嬷嬷眼光死盯住玛瑙,唯恐她说出些什么。唐晚秋心中一动,却又觉得一阵寒意袭满全身,此去,大概真的是凶多吉少吗?
唐晚秋看看李嬷嬷,李嬷嬷也是看着她,却不再说话。
瑶儿在一旁不住的挤眉弄眼。唐晚秋暗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豁出去了。于是她冲着李嬷嬷淡淡一笑:“既然贤妃娘娘心情不佳,看重与我,我如何能不去?”嬷嬷请。”
李嬷嬷神态复杂的看看唐晚秋,默默无言。玛瑙跟在后面,却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
瑶儿却要跟在后面的,唐晚秋暗中却对她使了个眼色。瑶儿心内一动,立时止住脚步,待到唐晚秋随李嬷嬷走远了,飞奔肖太妃之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