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姗姗从小就长得非常可爱,而且比同龄人更成熟,10岁就开始发育了,而且很快就长成了一个大姑娘。
舅舅就更粘她了。
这个时段,水花发现一个细节,儿子会经常拉接着姗姗的手求她:“玩游戏,我们玩游戏。”而这个时候,姗姗会满脸通红。
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呢?
水花问儿子,儿子又说不清。
问姗姗,姗姗又说没什么。
越是这样,水花就越想弄清楚,于是她就偷偷地观察了几天。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终于弄明白了他们中间的秘密。
晚上,姗姗在给舅舅洗澡的时候,水花在外间听到儿子在里间不停地说,“玩游戏,我们玩游戏。”那声音特别兴奋。
而姗姗却压低声音说:“舅舅,求你小声点好吗,要不然,我就不和你玩了。”
她舅舅还是很听话的,果然声音就很小了。
外间和里间中间有道木门,而这门的间隙很大,水花就扒在门上看,这一看,可把她气坏了。
原来小姗姗用手在帮她儿子弄下体。
她看的时候,儿子正面目狰狞地喘着粗气,同时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射向了空中。
怎么能这样?
她惊讶、生气、愤怒,跌坐在门旁良久。
然后她面色逐渐缓和,最后竟然笑了。
从那以后,她就彻底改变了对姗姗的态度,对外孙女和对儿子一样的好。
给两个人一起买新衣服,买了一件又一件。
给两个人一起做好吃的,做了一顿又一顿。
一开始,永炎见她对姗姗态度的改变,是又疑惑,又高兴。
后来,他弄明白,是又羞愧,又愤怒。
原来,水花是有目的的,她在他们的饭菜里加了料。
当地农村有一种草药,村民如果想叫那些母猪早点发情,或者想让那些公猪多配种,就会扯一把这种草药,煮水来给它们吃。母猪吃了很快就发情,公猪吃了一天可以配五六头母猪。
永炎知道这种草药的厉害,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水花想要孩子,每天都会煮两碗这种草药汤,他们一人喝一碗,然后就整晚整晚的折腾。
现在,她又弄这草药回来,给姗姗和儿子喝,这怎么能成,这不是伤天害理吗?
不过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两个人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也是整晚整晚的折腾。
当然,就算他早发现,那也是于事无补,他在家里没有一点发言权。
不过这回,他还真像男人一样发了次火,大声地骂了一句老婆。
不过刚一张嘴,水花的机关枪就开火了,“哦哦,你这窝囊废也长本事了,还学会骂老婆了?你有那本事怎么不自己多生几个儿子,多生几孙子。那也用不着老娘来操心干这没脸没皮的事了。老娘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老朱家,为了你死后有脸去见你那列祖列宗。”
水花一张嘴,他就不敢有脾气了,腮帮子鼓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水花见他不再出声,同时觉得自己也确实有点过份,于是态度也软了下来,向他解释道:“我也知道,这有点伤天害理,但不这样做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年老祖宗逃出来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想叫你们老朱家这一脉能香火永续。你是老朱家的长子长孙,你的儿子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娶的到老婆,更别说有孙子了。难道你就想这一脉香火在你这里绝了嗣,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你自己也清楚,他们中间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也不算乱亻仑,也算不上大事。更何况,我们又没有逼她,这都是她自愿的。而且我们也不会绑架她一辈子,只要她给咱们生一个孙子,她想去哪、想干啥,我们都不管。”
这种理由让永炎无言以对。
就算水花没理,在她面前他都不敢说什么,更何况现在她还说出了这么多理由,他就更无话可说了。
唉,反正都已成了既成事实,他只能昧着良心不再干涉水花的所做所为了。
不知是姗姗太年轻,还是那个成奎傻子不行,反正这样的荒唐日子过了两年,姗姗的肚子都没有一点反应。
这可把水花急坏了,这姗姗越大越懂事,以后就越难驾驭。
所以,水花用药量就越来越大,那两个人越来越夸张。除了晚上不停地折腾,有时候大白天,他俩都在房间里折腾,而且,那姗姗的叫声又特别夸张,以至于慢慢的,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永炎也就越发在村里没脸做人了。
终于,有一天,水花发现了一个情况,这可把她给乐坏了。
这一天,姗姗放学一回到家,就剧烈地呕吐。
她问姗姗一些基本情况后,做为过来人,心里非常清楚,姗姗还是很争气的,终于怀孕了。
那对姗姗态度,直接升级到最高级,不停地安慰她,叫她好好调养。
水花又杀了个鸡,给她熬了鸡汤,叫她好好喝,放心喝。而且只给她一个人喝,就连儿子想喝一点都给。
晚上,还叫儿子不准同姗姗睡一个房间。
这种高兴,水花没持续多久,又一件事几乎把她从云端抛入了谷底。
学校的一个老师把她叫过去,告诉她,她的外孙女姗姗,小小年纪在学校里跟别人乱搞,这肚子是被别人搞大的,而且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睛。
这让水花着实受不了,儿子这么久都没反应,她在外面一乱搞,就被搞大了。
她生气,她绝望。
她气急败坏的抓着姗姗一顿毒打,然后带着她去做了人流,这之后就再也不让她去上学了。
而且,在姗姗做完人流后不到一个星期,就把她关进儿子的房间里。
水花已下了狠心,不生个儿子,就不让他们两个出门。
同时把那些草药量,又加大了几倍。
在药物的作用下,可想面知,可怜的姗姗和她那个白痴舅舅,整天整天的。
这一关,就是两年。
有一天,姗姗终于逃了出去。她找到以前的那个老师,没过多久他们生了个儿子,那时候姗姗还没到结婚年龄,后来到了婚龄他们才补办了婚礼。
这才彻底断了水花的念想,就再也不去想那生孙子的事了。
可她儿子成奎,虽然是个白痴,但对姗姗还是一片赤诚。自从姗姗逃出去了以后,她又是哭,又是闹,三天老头要找姗姗。
只要老两口一下子没看好,他就跑了出去,到处找姗姗。
这个白痴,又不认路,又不会交流,在村里还好,大家都认识,会把他送回来,但一出了村就惨了,就成了流浪汉了。
还好,有一次出去流浪了三个月,最后让派出的给送回来了。
不过,一送回来,他也不安心,还是心心念念地要去找姗姗。
这一次,他又出去找姗姗,还真让他给找到了。
就友光公司的大堂里,他在大声地呼唤着姗姗的名字。
刚好,姗姗经过,看见一个满身邋遢、臭气熏天的白痴流浪汉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虽然她这个舅舅是个白痴,不会洗脸洗澡,但以前在姗姗的照顾下,一直是白净,再加上五官清秀,还算得上一表人才。现在成了这副模样,姗姗自然是认不出来。但他的声音,姗姗非常熟悉,他一听就知道是她的舅舅。
她见到舅舅这样又是尴尬,又是心痛,马上迎了上去,叫了一起舅舅。
成奎也认出她来了,一上来就抱着她,嘴里嘟囔着:“玩游戏,我们玩游戏——”同时手脚并用,在姗姗身上不停的摸索。他力气倒是蛮大,姗姗都制止不了他,就这样,在大堂里,他把姗姗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好在旁边还有其他同事,在大家的帮助下,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珊珊是又羞又气,不过她还算是有点情义,在唐友光的帮助下,她亲自将这个可怜的舅舅送了回来。
姗姗回到家后,把她舅舅又洗得干干净净,还在家里陪他两天。
这两天,水花也观察的很仔细,虽然他们在房间里待了两天,但却没有做那事,或者说她儿子想做,但却始终没有做成。
她心里倒是很明白,儿子吃药太多了,这离开了药肯定是做不了那事了。当年自己的丈夫就是这样,自从她生了儿子以后,就再也没有弄那药给丈夫吃,也再也没有做那事了。
她就就更加怨恨姗姗了,要不是姗姗的原因,她也不会给自己的儿子吃药,也不至于现在年纪轻轻的儿子就不行了。
由于当时,姗姗还在哺乳期,所以这次她把她的儿子也带了回来。
姗姗在照顾舅舅的时候,她儿子自然就交给水花带了。
水花本来就对姗姗有无穷的恨,现在看她的儿子,就更是无法忍受了,这不是在羞辱自己的儿子无能吗?
水花几乎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怨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的情感以及身体简直不受自己理智的控制了,她十指绷紧,双手虎口张口,对着熟睡的婴儿就卡了过去。
沉睡的婴儿可能也会感知危险的到来,猛然间发出了一声音嘹亮的啼哭。而正是这声啼哭救了他自己的命,也是这一声啼哭赶走水花脑子里的恶魔。
听见啼哭的永炎赶了过,抱起婴儿,找姗姗喂奶去了。
一会儿,小家伙吃饱,永炎又把它抱了过来。
水花又有点恨自己的老公了,抱着这个孽种,还满脸的傻乐,真是没脸没皮。
永炎在那边逗弄着婴儿,婴儿时不是发出一阵阵笑声。
这场景水花好熟悉,在她的回忆里是那么美好。
是的,她的儿子刚出生时,永炎就天天这样逗弄它。
这场景熟悉,现在永炎怀里的那个婴儿,它的样子感觉也好熟悉。
是呀,跟自己儿子小时候好像。
对,真的好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水花再算算姗姗出走的日子,小孩出生的日子。
水花一下子笑出声来了。
是呀,姗姗逃出去才八个月,这小孩就出生了,那不是成奎的,又是谁的?
她这一高兴,就马上起身,从永炎手里抱过婴儿,仔细看了看,这是越看越喜欢,然后就是一顿猛亲。
小孩又被她吓哭了。
永炎赶紧过来,要抱孩子,这次水花怎么也舍不得撒手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冲动吓到了孩子,所以她尽量温柔地拍打着孩子,哄着孩子。
有了孩子,她也不去管房间里面的两个人了。
再看这姗姗也可爱了,她才是老朱家的恩人呀。
姗姗在家呆了两天,就走了。
水花好想把那个小孩留下来,但那是不可能的,小孩那么小,还要吃奶呀。
水花也想把姗姗留下来,但姗姗怎么可能听她的。
姗姗走后没过几天,他们的白痴儿子成奎就死了。
其实,当时两口子就怀疑过。
因为儿子的症状,与邻村前不久一个因夫妻矛盾而喝百草枯中毒死亡的人几乎一模一样。况且,姗姗这次回来,还问过永炎在哪里可以买到百草枯。
两口子也商议过,到底要不要报警?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就决定不报警算了。
一是这人都死了,再报警也于事无补;二是万一不是百草枯中毒,这与姗姗之间本来就不好的关系就更加难以相处了;三是如果是姗姗下的毒,这姗姗去偿了命,那他们的孙子就更可怜了,这刚失去了爸爸,接着又要失去妈妈;四是这整件事情本来就光彩,闹大了夫妻两也没法做人。所以,你们料理完儿子的丧事,就再也没向任何人提起。
最后,永炎老人说现在公安局把儿子给挖了出来,还听说开棺验尸后的结论就是百草枯中毒身亡。他也知道,这件事肯定再也瞒不下去了。前几天派出所的人也来找过他,他都没有说过,因为他觉得那些人不可靠,睦男是姗姗的同学,他相信她,所以才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了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