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家。
林一按照邀请函上的地址来到了这里,然而他却在门口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毛利一家以及寄宿在毛利家的未来女婿。
他们一家见到林一也是很开心。
“所以说,他们也给毛利老师你寄了邀请函?”林一看到毛利老师一家,大致也能猜出来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原来不止给他一个人寄过邀请函啊……
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聊着聊着,从长门家里走出来一位半佝偻的老人。“林先生和毛利先生一起来了啊。”
“林先生觉得这个院子怎么样?虽然比不过林家的那种规模,但也算是霓虹数一数二的了。”
正当林一准备回话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毛利老师的声音。
“啊!!!”
很惨烈的叫声,侧头看去,毛利老师的身子底下有一个黑漆漆的大洞,虽然在挣扎了几番之后毛利老师坐到了旁边的草地上,但是那个大洞看起来还是有些危险。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大洞啊。”坐在草地上的毛利小五郎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嘴里说着。
这样的洞真的很容易让人掉下去的啊。
这样一个小插曲过后,那位稍显年迈的管家,便带着歉意为众人引路,进到长门家的大厅。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警察?
林一暗暗环顾,发现这里站了很多警察,还有一些熟悉的面孔,就比如说服部平次的父亲。
“这里出了事情也不应该归大阪府警管,这是怎么回事?”林一低下头,喃喃自语。
“各位,老爷他在三楼等着你们。”老管家指着楼梯,随后一步步的上了楼。
林一等人自然也是跟着老管家上楼。
那边柯南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们家里面的警卫怎么这么多啊?”他问了出来。
这种问题有小孩子问出来就很方便。
同样这个问题林一也很好奇。
“这是当然嘛,因为碰上了大案子。”毛利小五郎不屑一顾,他已经认定自己过来这里就必然是有一个大案子。
所以对于这里那么多警卫的事情,也觉得理所当然。
到了三楼的房间,长门集团的社长坐在床上,穿着一件黄绿色的衬衫半倚在床头。
“你说什么?!让我过来就只是帮你去寻找你初恋的女朋友啊。”毛利小五郎在那边有些震惊的大喊。
本来以为会是什么大案子,结果现在就只是为了找一个人,虽然找人是他的特长,但这也太对不起现在的这幅景象啊。
“找我来也是为了让我帮你找人?”林一大步向前,有些疑惑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长门社长。
“林先生毕竟是毛利先生的弟子,所以我就一同邀请了。”长门社长微微一笑的说道。
弟子…顺便……
林一觉得自己被打击到了。
弟子虽然被打击到了,但是作为老师的毛利小五郎很快就振作起来了,开始询问着需要寻找的那人的信息。
然而那位长门社长却说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因为认识的时候是在小学,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留下什么照片。
“那我恐怕……”林一听到这样的状况就准备拒绝。
可是长门社长接下来的话,让他继续听了下去。
“可是最近我突然记起了关于她的一些事情。”长门社长开口说道。
在长门社长稍稍调侃了几句了之后,对着一直站在他床旁边的助理小姐说道:“拜托你了,日向小姐。”
只见那位日向小姐点了点头,拿出一份文件。
对着文件念了起来:“那位女士名叫赤城琴美,出生于神奈川县,高中毕业之后到了29岁才结婚,她跟先生大和行平之间只有一个小孩儿,可是生产之后的第五年,三个人就突然失踪了。”
没有意思的信息,突然就失踪了,这让人怎么去找?29岁才结婚,生产之后的第五年就突然消失,说明消失了有一段不小的时间。
这种情况没有被警方判定为死亡就已经很不错了,能找到人的可能性很低。
林一可不认为自己能够找到人,至于毛利老师嘛,估计也很难。
于是这件事情他不打算参与,准备离开,打开这个房间房门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位熟悉的人。
服部平次的父亲,如今的大阪府警的局长——服部平藏。
“不行不行,这样我们是找不到人的。”里面,毛利老师连忙摇头说自己接不了这样的委托。
“我的老朋友可是很相信你啊,毛利侦探。”
听到这番对话,就看了看眼前的服部平藏,林一大致明白了,于是让开身来,让毛利老师好好的被吓一下。
只见服部平藏往前走了几步,林一就看到了在他身后的服部平次,看样子这一次被吓到的就不单单是毛利老师一个了,柯南也有可能会被后面的服部平次吓到。
最近动不动就拆穿柯南大号的人,确实挺让柯南受惊吓的。
“嗨!工藤!”服部平次在那边打了声招呼。
只是这么一声招呼打出来,林一就有幸见到了岳父与女婿的同款表情。
郁闷的心情稍微变得开心了一些。
“怎么了?这件事情还没有被拆穿啊。”服部平次有些不解的看着慌慌张张的柯南。
看了一眼像是在蓄力的小兰,林一一把拉过服部,“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被拆穿嘛,他恨不得瞒一辈子。”
几乎是凑在他耳边说的。
“诶,你说工藤到底是……?”小兰那边把话问出了口。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慌慌张张的柯南,又看了一眼话都不敢直接说的林一,于是……“辛苦了,我是说你们这么辛苦。”
霓虹谐音梗。
有点好笑。
这一小出闹剧过后,长门家的两位小姐从门外走了进来。
长女长门信子留着一头微卷的长发,酒红色的长裙外披着一件淡蓝色的外套,次女长门康江则是留着一头有刘海的长直发,穿着露着肩膀的紫色长袖,穿着淡蓝色的牛仔裤。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性格截然不同的两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