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恨的看向怀里的上官丹凤,受伤的手捏紧她的腰身,生怕她会离开,手上的伤,似乎只有用更大的疼痛才能缓解。
“来人,请长孙殿下在牢中好好待着,好生伺候着!”他下达命令。
上官丹凤低呼道:“宗政琰昊!”苍白的脸因为激动泛起一层青色,而此刻他已经怒火中烧,没有看见她细微的变化,只厉声呵斥道:“你若再敢多话,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吗?她现在就是!
两人四目相对,上官丹凤下刻便将别再心里的一口腥甜全数吐在地上,鲜红一片。
而一直没有举动的长孙文本,慌忙喊道:“若丝!”箭步上前,便要搂着身体在不断下滑的她。
可宗政琰昊强健的手臂立刻将他推开,“滚开!”便早一步抱住上官丹凤。
“安西王,今日劫狱是我不对,但若丝刚才很痛苦,我才会……”
宗政琰昊拥着她,“你闭嘴!长孙文本,你别以为你是承昌储君,本王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他低下头看着嘴角满是血迹的上官丹分,脸上毫无血色,此刻他才发现她的异常,“看好长孙殿下,好生伺候着!”说完,便抱着上官丹凤离开低头,咬着牙愤恨的对看守的人吩咐。
“属下明白!”
长孙文本看着他抱着她快速消失在地牢中,原本放松了些心再次被提起来,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圈套,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往里挑,不禁苦涩一笑,若丝,只愿你没事才好。
太辰宫中,子桑已经准备一切,就等他们回来。
桌上,是他苦心研制的,只等这一刻到来。
看着宗政琰昊抱着人怒气冲冲的回来,看来是他给的药起了作用,他缓缓起身。
“药已经放在桌子上了,你自己看着办!”子桑低声说道,说完转身离开,他能做的,仅此而已了。
宗政琰昊将人放在床上,冷眼看着她在床上痛苦地翻滚,却不肯在他面前求饶,喊一声疼,握住手腕,绣花针在抱她回来折断了,一半还留在手腕中。
突然,他捏住绣花针的一端,不是将它拔起来,而是一点点按进血肉中,缓慢的动作令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骨血中的痛苦。
从那年他失去一切起,他就已经忘记了痛是什么感受,是因为这个女人让他多年后再次感受到痛,云若丝,你真的是云若丝吗?
他一个箭步上前,用力将她的身体板正,朝着自己。
上官丹凤疼的快要窒息了,却仍是冷然的注视这个邪恶的男人,“你还想做什么,就赶紧!”
“告诉本王,你是云若丝!”他不能解释为什么她的行为举止跟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为什么向来娇弱的云若丝,性格会变得如此的倔强,身手还这么好。
他在万般思索下,只得出一个解释,那就是皇兄李代桃僵,与云家一起给他找了个替身!但她身上的胎记该如何解释?胎记是天生的,是假冒不出来的。
上官丹凤觉得他很可笑,为何要一直执着于这个问题,“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吗?以前的云若丝,早在被赐婚给你的时候就死了,现在的她早就不是那个随意被人摆布的可怜虫!”
他吼道:“闭嘴!”不管她是不是云若丝,他只知道她始终不愿意嫁给他,甚至寻死,她不要他给的宠爱,三翻四次逃离,现在甚至为了长孙文本伤他,为什么他为她做的,她看不到!
他伫立原地,怨恨的目光看着她,手已经端起桌上的药碗,阴冷的开口:“本王再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因为你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
说着,他仰头喝下药汁,手掌缠起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来起来,同时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
头皮被扯起来,疼得她直吸冷气,微微张开唇,接着宗政琰昊嘴对嘴将涩苦的药汁喂进她嘴里,唇舌交缠,全数推进。
窒息的感觉,心口的疼痛令她心跳突然停止,但与真正的痛苦相比,这也算不上什么。
他的吻带着掠夺性,带着愤怒,恨不得将她碾碎,在她口中肆意的掠夺,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每一下用力都是他心里的伤,痛!
云若丝,你竟然能让本王这么痛,那本王也要带着你一并痛!
拉住她的手腕,他无情一笑,“你现在毒发,哪还有力气再伤我一次!”他将她的手腕牢牢地固定在床头,扯下腰带捆绑住。
“很疼,对吧?这药性剧烈,本王只能让你先试过才能给如意用。”他残忍的缓缓说道,将腰间的瓷瓶扔在床上,他又为她准备止痛的药,但看来她是不需要!
他无心,却想要她的情,怎知她也是无心人,同样无心,哪有情可说。
上官丹凤眼中只有他阴沉的神色,以及嘴角残酷的笑容,“我的死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你需要一条换取如意活的命而已,其他的多说无益,你也闭嘴吧!”
“对,有自知之明就好,对于你,本王再也不会有任何怜惜,如果不是你的身子本王尚且喜欢,也不会留你到现在!”
他邪魅一笑,几番撕扯后,她曼妙的身姿呈现在他眼前,她的美好他绝对不容许其他男人染指,她气得涨红了脸,将头偏向一边。
他怒吼道:“看着本王!”
上官丹凤回答:“看你做什么?看你如何强暴我吗?”她此刻的笑比哭还难堪,他们之间存在的关系只有一种,那就是让她屈辱的存在感。
他嘲讽着笑起来,抬起她的下颌,“怎么,你不喜欢?还是你喜欢长孙文本这样对你,你就喜欢?”他眼神一边,恶意的举动令她有了反应,一想到她逃离自己,与长孙文本在一起的日子,他心里的怒火就抑制不住的燃烧起来。
才几天啊,她的心就偏向了长孙文本,那时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却被其他男人投怀送抱。
上官丹凤眼神淡然,“我与他之间如何,不需要对你说!”清冷的态度,更加的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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