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让你永远见不到他!”说着,他没有任何预警,腰身一沉……
如同在树林那一次,他始终都没有再一次她自愿的情况下拥有她,慢慢撑起身子,手上的伤口疼痛感还在提醒他,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她的容颜,只记得她途中昏死过去几次,光华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光泽,他的身体逐渐褪去燥热,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倚靠在床边,安静的凝视着昏迷过去的她,直到天亮。
晨曦中,她仍是睡得不太安稳,仿佛是在与梦魇作斗争,口中低喃着那些他听不懂的话,脆弱,无助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伴低沉的哭泣……
门外,传来有规律的敲击声,宗政琰昊最终还是起身离开。
子桑见到他,问道:“怎么样了?”
“没有事。”
见他熬红的双眼,子桑大概也能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却也不好意思问,“我的意思是她有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见他不说话,子桑吩咐一旁的小翠,“等下帮王妃梳洗,我要为王妃号脉。”
“是,大人。”夏翠听闻后匆匆跑进去。
子桑宽慰着他,“如果她没有不良的反应,就可以给如意服用了,效果好的话,不出半年,就能还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如意。”
宗政琰昊点点头,这是他一直期盼的,不是吗?为什么却没有预期的高兴。
“对了,琰昊,长孙文本那边你想要如何处理?温碧兰现在还在书房等你。”
提起长孙文本,他的神色才恢复如常,“他企图带走本王的王妃,本王岂能轻饶了他!”
子桑提醒他,“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为了一个女人跟承昌国结仇,怕是得不偿失,我收到消息,长孙文本的一名侍从已经离开安西境内,看来长孙文本早就做好了打算。”
宗政琰昊邪魅一笑,“你知道是谁放他出城的吗?”从云若丝逃离这里开始,他就开始布防,严加死守,现在安西可算是固若金汤,没有他的授意,根本没人可以离开安西,就难逃,就是插上翅膀难逃。
子桑忍不住笑出声,“如果我说万一有个什么如何?”
“那你就等着看一出好戏!”
“王妃,让奴婢伺候您更衣吧,子桑大人还在外面等着给你号脉。”小翠站在一旁,看着她,见她这幅模样,脸上一红急忙低下头。
看她这样,上官丹凤知道她是为何,冷冷说道:“不用你伺候,你出去告诉他我等一下自己出去。”
她接过夏翠送来的衣衫,简单梳洗一番后起身去见唐子桑。
此后的几天,天色还未暗,上官丹凤就早早的让小翠关上殿门就寝,即便是宗政琰昊来了,也是不理不睬,今天也是一样,她和衣躺在床上装睡,直到外面响起打更的声音。
募的,她睁开眼睛,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在床边停下,浓郁的酒味在纱帐中弥漫开,是他来了。
宗政琰昊一身酒气,双眼泛红,看着不动的她,“想知道你老相好现在怎么样了吗?”
自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也不走出太辰宫一步,即便是他亲自来了,她也完全当做没看见,天未黑就早早的关门就寝。
上官丹凤依旧是不理不睬,倔强的用后背对着他。
宗政琰昊在床边坐下,晃悠着手中的酒瓶,不停的冷嘲热讽,“怎么不关心一下你的老相好,还是你现在心里暗自着急想着怎么救他?”
俯身,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强硬的板正她的脸,看向自己。
她伸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冷笑道:“我就在想他,如何?”宗政琰昊手中的力气加大,眼中闪过寒光,令人胆颤,“本王杀了他!”
她淡淡回应,“那我就杀了你!”全然不顾他现在的震怒,也没有给自己留一点余地,即便这样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危险。
他捏住她的脖颈,“你竟伤了本王,很有本事啊!还要为了长孙文本,扬言杀了本王!”他浑身的血液好像要冲上来,重重的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她抱起来,“你要杀本王,本王给你机会!”
上官丹凤眼神微变,突然笑起来看着他,“你就不怕我真的动手?”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就是怕错过机会。
“本王还没怕过谁!”他醉眼朦胧,“今夜是你唯一的机会!”凝视着她,见她神情疑惑,便柔声说道:“还记得曾经你用的方法让本王输的吗?”说完,轻笑起来,手指灵巧的抬起她的下颌。
他是想她诱惑他!
她推开他的手,将身子一侧,“没心情!”不想搭理他。
见她没有选择,宗政琰昊起身,“本王立刻下令杀了他!”
上官丹凤忍不住提醒他,“你可以杀了他,但到时候承昌国势必会对西凉宣战,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
“只要能让你死心,打一场仗算什么,不过你要想清楚所有死掉的人,流的血都是因为你!你觉得安心吗?”他笑的邪魅,从她眼中他能看见自己想要的,“知道还怎么做了吧,还要本王教你吗?”他嘲弄着她,“你也算是有本事,不然也不能让承昌国储君对你如此牵肠挂肚!”
他就是依然记恨着那晚的事,所以才用这样的方法来逼迫她,“是啊,说起这个我还要感谢王爷呢!”说着,她吻上宗政琰昊,慢慢摩挲。
他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推到墙角,一手支撑着墙,“妖女,小妖女!”他呢喃着,几次之息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他今夜喝多了,凝视着她娇艳的脸,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王爷,你醉了!”她再次吻上他,宗政琰昊闭上眼睛,任由她吻下去。
“本王没有醉!”他翻身将她压下,霸道的回吻。
可下刻当他想要努力睁开眼睛看她的绝色容颜时,眼皮却愈来愈沉重,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她轻轻推了推他,见久久没有动静,她悄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