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女人不要管战场上的事!”宗政琰昊皱眉,他自己有多少实力他最清楚,不可能会输给长孙文本的,哪怕是加上一个夏侯渊,他也不会输。
上官丹凤点点头,顺从的恰神,下一刻脸色攸的一沉,“啊——”她低呼一声,身子软软的跌坐在宗政琰昊怀里,手捂着心口,呼吸变得急促。
“若丝!”宗政琰昊瞬间乱了心神,慌乱扶住她。
她脸色苍白,摆着手说道:“我没事。”
宗政琰昊连忙抱起她,“胡说!长孙兄,本王的王妃身体抱恙,今天就到此为止,不送你了!”说完便抱着她冲出营帐。
长孙文本一言不吭,看着上官丹凤的模样,不禁心里愧疚,想她这般非凡的女子,本不应该受这样的罪!
靠在床边,看着宗政琰昊在一旁翻箱倒柜的找药,她终于开口了,“好了,我没事了。”
宗政琰昊暴躁的吼起来,“什么叫没事,你看你的样子……”回眸却见她咬着唇看着自己,全然没有刚才的痛苦,“你骗本王?”
“我刚才是真的心口痛,现在不痛了,也跟你说过没事的。”
“你!”他长舒一口气,冷声说道:“既然没事,本王先走了!”刚才是真的吓到他了。
“等等!”她喊他,“其实我有事情想跟王爷说,才会演了这戏……”她拦在他面前,仰头,上官丹凤眼神坚定,身子也不肯让半步容他离开。
宗政琰昊不愿意听,“本王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你不用多说!”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也包括他自己,对他的惩罚就是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上官丹凤目光焦灼,凝视着他的双眸,像是夜空中的星辰,“非要开战不可?如果能够和谈,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宗政琰昊沉声说道:“和谈对于我来说意味着输!”他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若丝,只要是长孙文本的事,你就会这么关心吗?为何不站在我的角度去想想?”
他固执的样子,上官丹凤真想抽醒他,“北凉的入局,无疑会让你背腹受敌,你为什么不好好想想这些?”
自大,残忍,冷血的男人,她向来最讨厌,可他……
宗政琰昊眼神动容起来,转而温柔的笑道:“你是担心我会输?”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揣摩摸着她话里的意思。
她明明说不管他,狠心的不在意他每天在营帐外面的守候,可刚才却还是耍了一个小心眼。
他不疾不徐的问道:“怕我会背腹受敌,就是担心我,对吗?”看着她闪躲的眼神,不禁低头一笑,随即覆上她的唇。
上官丹凤想要后退,却被他圈在怀里,没有退路。
她闪躲着他的吻,有些不自在,“我的话就到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说的每句话我都听见了,不过本王有自己的想法,战事只有两种结果,不是赢就是输,绝对不会有第三种,也就是你的说的和谈!”
他的神情恢复往日的冷峻,一时间又让她陌生起来。
看多了他平时冷酷无情的样子,难得见到他在军事上的果断与独特见解。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唇,“你不要过问这件事,长孙文本那里我自然会有安排。”
若丝啊,什么时候你才不会继续闪躲?才能真正了解我的心意,宗政琰昊的眼神一黯,而她的眼睛一直不愿意去看他,放开她的下巴。
“早些休息。”说完,便准备走出去。
“宗政琰昊!”上官丹凤见他没有妥协,不由得急急喊道。
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留,没有可以左右他的判断力,也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
“琰昊!”
最终她低低的一声,令他的脚步攸的停止,上次不得已喊他夫君,这一次为什么喊他琰昊?!
他控制不住内心的一丝激动,缓声问道:“你怎么了?像是平时的你。”
上官丹凤也觉得自己突然这么喊他有些突兀,可刚才也是脱口而出,一定又是身体内的那个潜意识在作怪,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还是顺着台阶下吧。
上官丹凤抬眸望着他,见他目光异样,整了整心神说道:“我明白王爷的意思,只是我想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王爷,两军交战,胜负是一定要分的,只不过可以避免流血牺牲,为什么非要血流成河?如果王爷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平息这场两国之间的战争,我想无论是王爷军中的将士,还是满朝文武,我不会认为是王爷输了,王爷,俗话说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他俯身贴在她脸上,“那你会如何认为?”眼中闪过笑意,他只管自己将士的生死,那些满朝文武,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他们……而他更在意的是她的想法。
上官丹凤平静的说道:“我不想成为这场战事的罪魁祸首,我的心愿,王爷明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王爷,请回吧。”
宗政琰昊突然抱住她,“本王想留在这里,你会反对吗?”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他突然轻笑起来,“若丝,你知道你的身体远比你自己更诚实,更可爱。”
“这本来就是很自然的身体反应,王爷如果抱着的是其他女人,我想她们也一样!”
“可我现在就想你!”说着,便吻上她泛着粉色光泽的耳垂。
云若丝,明明对我,你是有感觉的,可却非说是自然反应,宗政琰昊加重力道,在她耳垂上留下了痕迹。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掠夺,“你不是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但我倒是很开心能因为这个与你深一步的相处。”修长的手指抚摸道她的脖颈处,摸到了那个小锁片,眉头一紧。
再等等吧,若丝,谁害死我们的孩子,还有你在乎的人,我都会让她付出代价,就凭这点,我也不会放过长孙文本!
他对她身体的了解,超过了上官丹凤自己。
“王爷,他们还在营帐中等你回去!”
他故意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你叫我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倔强,一个称呼改一下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