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虽然我很伤心你会这样看我,但想想你能这样是不是表示你也在乎我?”
……
“啊——”
“你的伤口!”
动作牵动了伤口,宗政琰昊低呼,翻身压住她,低喃道:“很疼,但因为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轻笑,吻落下。
爱上他,在乎他,心疼他,怀里的人即便是不说出口,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给他一次次的惊喜,这份雀跃的心情,令他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变得安宁。
丹凤,总有一天你会了解我所做的,爱上了你,我更加不会放手,终会有一天你会完全接受我,打开心结。
宗政琰昊心里默默念着,会有那一天的!
今晚收获很多,宗政琰昊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紧紧拥着怀中人,想要索求更多的爱。
上官丹凤的喘息稍微平缓下来,说道:“宗政琰昊,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个伤患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如果你继续这样,我不会对你客气!”
相较于平时,说出心里话消除了她的疑虑,反而更是无力阻止他的索求。
宗政琰昊支撑起身子,“好,拿你想要怎么对我不客气?”看着她一脸羞涩,不安,就是不肯乖乖听话。
上官丹凤又急又气,“你放开我!”急他每次都钳制住她,气自己没有反击之力。
宗政琰昊邪魅一笑,缓缓挪动身体,“好,给你机会!”
“哼,你真是……”可上官丹凤话还没说完,宗政琰昊已经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身子略转,瞬间两人位置调换,而她已经坐在他腿上,双手支撑着他的胸膛,这幅暧昧场景,不禁令她烧红了耳朵。
见她窘迫的样子,他眼底的笑意更深,“我不反抗,随便你如何对待我!”
曾经她出逃计划中好像有这么一个环节,那个时候她做起来很生涩,却努力装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出来,不过当时他差点失控,若不是早就布置下好了,那次可能真的就让她逃脱了。
上官丹凤知道他的用意,不禁恨恨的咬牙切齿说道:“蹂躏你到死!”
宗政琰昊摊手,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她呼吸几次,散乱发丝下,媚态天成的脸带着致命诱惑力,那双灵动的双眸忽闪忽闪,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
两人尴尬的对峙着,突然,“哈哈哈——”宗政琰昊一阵大笑起来,拉下慌乱的她,让她躺在自己身边,随后紧紧抱着她。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谁让你笑的,不许笑!”
宗政琰昊收起笑容,帖在她脸庞,“好,我不笑……我知道这里是长孙文本的地方,我不会让其他人看见你有多撩人,我们有的是时候来完成刚才没有完成的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神越来越沉沦,挥手熄灭燃烧的蜡烛。
黑夜中,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偶尔夹杂着几声她不满抗议,渐渐地声音消散,宗政琰昊重新睁开眼睛,痴迷的看着沉沉睡着的人。
丹凤,我宗政琰昊发誓,会倾尽一生爱你,只爱你一人!
不远处山崖上,离营帐有些距离,白袍男子的身影迎风站立,直到营帐中的拉住熄灭,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长袍在夜风中飞扬,吹乱了他的发与思绪,安静的站着,为什么每次都迟一步?
“殿下,您总算是来了!”
远处,来人快马加鞭赶来,见到他,脸上的表情徒然放松,翻身下马。
长孙文本神色恢复如初,“李侍卫长,起来吧,现在情况如何?”
李侍卫皱眉说道:“北凉王夏侯渊已经死了。”
长孙文本神色一变,情况似乎比他想的还要糟糕,“谁杀的?”
“是安西王宗政琰昊!”
“那夏侯渊的部下是如何处置的?”
李侍卫神情很焦虑,“属下来就是想向殿下汇报这件事,子桑公子与属下一起处理,但子桑公子提出要将夏侯渊带来的人全部处死,被属下拒绝了,才连夜派人进宫给殿下送信,让您一路奔波来这。”
长孙文本摆手,表示无碍。
“子桑现在在哪里?”
李侍卫跪下,主动请罪,“属下已经强行扣下他,不然他早就动手了,明知道是殿下的客人还冒犯,属下以为……”
长孙文本打断他的话:“带本殿下去见子桑!”
宗政琰昊肯定不会放过夏侯渊,可现在他一刀结果了夏侯渊,岂止是麻烦。
营帐中,子桑见到来人,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太子来的真快,你熟悉办事能力挺强的。”
转眼看向李侍卫,此刻他被绑得结结实实,虽然有些狼狈,但也没失了优雅风度。
长孙文本上前给他松绑,“得罪了,本殿下的属下有时有些鲁莽,但也不能让你杀了剩下那些北凉人。”
子桑所想所做的,他也考虑过,这也是现在最好的方法,但也是最危险的,稍微有些闪失,计划就是全盘皆输。
子桑揉了揉手上的勒痕,口气淡然,颇为可惜的说道:“倒是不算得罪,只是替殿下可惜,错过这么一个良机,可再想就难得了。”
长孙文本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有了笑意。
“子桑,你说的良机应该是给宗政琰昊的。”
子桑目光微微扬起,浅笑道:“既是安西王的,也是殿下您的。”
他站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道:“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殿下应该朝着最好的方向看,而不是继续保持现状。”
“夏侯渊死在承昌境内,这个责任,不是本殿下能承担得住的。”
子桑微笑着说道:“虽然要杀了北凉那些人,跟着夏侯渊来的人,一个都不留,至于夏侯渊……”他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也可以一起卖掉算了。”
子桑说完,看向若有所思的长孙文本,笑意沾染眉眼,看来遇见的是个聪明人,听出了他的意思来,反倒是……
他瞟向长孙文本身边的侍卫。
李侍卫见他不屑,不由得生气,“子桑公子,北凉王说不见就不见,难道有你说的如此简单了事?”
他跟随长孙文本征战多年,死在自己手中的人不计其数,但却从未见过像子桑一样在谈笑之间置人于死地,手段出奇的阴狠。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又何必这么麻烦,殿下考虑清楚,这买卖对我们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