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了,再不睡觉你明日要错过早膳了,饭要按时吃知道吗?”他说得轻抚她的头,眸中带着关心。
“......饿了会懂得吃饭,这样的事哪里就要劳烦夫君提醒了?”她说得抬起头,而后推搡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倒在了床上。
宋司珏看得她的举动直言问道:“你还折腾得动?”
“今日事今日毕,夫君刚才要做的的事,我也想......”她说得低头轻吻他,心中迫切的想要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他......
因为她确信,自己不会再对第二个人产生这样的感觉了,“吻我,夫君可不要被我比下来了......”
宋司珏听得她轻柔缱绻的语调心中也起了冲动,他伸手搂住她的腰侧身一翻与她对换了位置。
但因记挂着上回过火惹得她腰疼,故这次他有心在收敛,做每一步时都在刻意隐忍着欲望。
“......厌了?为何就这样......”念芷柔说得言语中带着委屈,心中委屈着对方对自己已经提不起兴致了。
“担心过火了......”他说得轻吻他的唇,想要表示自己对于她的喜爱,不希望她胡思乱想。
念芷柔听得有意撩拨,伸手轻抚他的腰腹缓缓向下,似是要将他全身上下都摸个遍,“无妨......夫君想怎样都可以......”
“夫君......我从没听过你喊我娘子......不然就今晚,喊一声来听听?”她说得又勾了勾他的下巴,有些焦急的等候着他的回话。
“娘子。”
念芷柔听得他的声音,听见他喊得人是自己,故没来由的生出快感,就只今夜,只要今夜她能够得到自己所爱就够了......
而她也相信日后宋司珏的身旁会有许多女子,他一定会记恨自己,但一定不会爱慕自己。
所以就今夜,他们两人各取所需就好,“忍着会难受的,我替夫君纾解......”
她话语间大胆得说出了自己所求,同时也在撩拨引导他顺着自己的意思。
当然,另一人对她也是满心欲望,在听完对方说的话后,所有的隐忍与坚持都将变得不堪一击......
如是暮秋枯黄的落叶有清风相伴,使枯叶吹落打散的是它,扬起飘舞的也是它......
残叶跟随着风动,风亦吹叶亦动,但人心不需外力也可心动。
可能是一个眼神,或是一抹微笑,这些都足矣让人为之动容沦陷......
一夜坦诚,相拥而眠,清晨梦醒,回味昨夜歡愉。
“昨夜我可有让你为难?”他原本是打算浅尝辄止的,可到了后头他的自制力就彻底丧失了。
“不会,夫君很厉害。”她应得正要弯腰穿鞋,就见得有一人贴心的接手帮忙。
“但你睡的好像不太安稳,你还记得自己说梦话了吗?”
念芷柔听得忙在脑中回忆,可她费劲想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想起自己做梦了。
很奇怪。
她做梦向来是会留下记忆的,没理由这一次她完全想不起来,更何况还是说梦话了。
“我不记得有这回事,是不是夫君梦到我说梦话了?”不管她有没有说梦话,这事儿都不能再继续深究下去。
因为她担心自己真说了些不该说的。
“我当时还醒着怎么做梦?再说谁人梦到过别人在说梦话?”
“不好说,夫君以为自己醒着,实际上睡着了也不一定。”她说得轻戳他的眉间,而后贴心的问道:“夫君一定是批折子太累了,所以才做了怪梦。”
既然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那就直接推到他身上好了。
宋司珏听得迟疑道:“真是我的问题?”
“这能算得什么问题?夫君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做梦的,您以后一定要多注意休息。”她说得一脸心疼,眸中带着关心。
“嗯……”他应得点点头还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念芷柔是不会给他时间让他想明白的。
“夫君昨夜还说要按时吃饭的,我们快些去用膳吧,夫君今日一定也很忙。”她说得拉着他去用膳,而在用膳之时她也在忙着分散他的注意力……
时不时的给他夹菜,偶尔又随意闲聊几句,这件事就算这么揭过了。
“殿下,妾身去给母后请安了,您要出门办事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走一段路。”
“今日没什么事,一起去。”他说得同她牵手往宫门走,在正要迈过门槛时就看得白玦从远处朝东宫走来。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何事?”
“听闻昨日殿下与陛下一路交谈,还一起用了膳,特意来贺喜的。”与陛下一同用膳是殊荣,看来殿下终于能翻身了。
“何喜?”
“陛下应已经让殿下回朝堂了吧?”白玦说得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肩膀,心想殿下还真是荣辱不惊。
“没有。”昨日用膳父皇同自己说的都是关于云锡的事,至于朝政他现在只能管到批折子,但好在没有闭目塞听。
“什么?陛下还没让您回来?为何?陛下到底怎么想的?”都一起用膳了,父子关系还不算好吗?
“孤怎么知道?”他说得轻拍他的肩膀,而后一副交托重任的模样,“在孤回去以前,要劳你多多费心了。”
“不是......殿下,您这回不去,好像还挺高兴。”
“不高兴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孤现下要去给母后请安,你快点回衙署。”
白玦听得蔫了吧唧的摇了摇头,“您上点心好吗?微臣一人办不了那么多事。”
“你可以,不是你说的衙署在你的治理下相当稳妥,一切事务都在有序的进行?”
“微臣说笑,说笑的......没有殿下在,衙署简直乱作一团了。”
他真的不想大晚上的留在衙署看那些狗屁不通的投文,所以这些苦头还是留给殿下一个人受吧。
“衙署不指着孤一人过活,你就不必再找借口了,若想成家立业须得付出。”他一言话落同念芷柔去了昭阳宫,没有再继续同他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