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用处,我的用处也不小。”
“那让我看看你的作用......”她说得对他伸出手,其意明显。
宋司珏见得将她抱起,直接抱着她回了卧房。
“我的作用可还满意?”他说得将她抱到了床上,看着她含笑的双眸一瞬心悸,不由自主的上前轻吻她的唇......
待一吻过后,念芷柔有些留恋般的轻舔唇瓣,而后缓缓凑近他耳边道:“满意......”
语调轻缓缱绻,勾得人心躁动......
现正值夏末秋初,白日里虽还温和,但夜里从窗缝处吹入的冷风却依然让人难耐......
即便此时已然入夜,那冷风也无法降下两人心间的炽热......
“天色晚了,快睡吧......”宋司珏先出言打破,拉过被褥替她盖上。
“你......睡得着?”她问得将手从被褥中伸出勾住了他的腰带,而后一点一点摸索着往他腰后攀。
她先是解下他腰间的配饰,再来顺势解下了他的腰带,腰带扯下衣摆往两侧分开......
“这里的作用......可大了。”
“但现在不行。”他应得脱下外衣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在怀中。
念芷柔见他搂着这样紧,故轻声开口道:“这样,难道不会更想吗?”
“若不这样,如何心安?”
“还担心我会离开?”她说得靠在他肩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勾他散下的头发。
“担心。”
“那怎样才能安心?我能给的......可都给你了。”
宋司珏听得依旧没有放轻力道,还在感受着这份相拥之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先度过一个十年看看。”
“......十年一过,你就要变心了?”
“相信你我余生不止一个十年,而我对你的情意......多少个十年也无法消减。”他说得轻拍着她的背要哄她睡下,“祝卿好眠。”
念芷柔听得他轻缓的语调,感受得他的触碰,内心一瞬变得平静安宁......
而往后的时间里她没有再逗弄对方,只安分的熟睡在他的怀中。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她也依旧能感受得对方的温度......
“醒了?”宋司珏先是轻抚她的头,而后提醒道:“醒醒神,该用早膳了。”
“......没醒。”她说得翻了个身,想要接着睡。
“你若没醒,如何能回我的话?”
念芷柔听得含糊道:“说的梦话......”
“快起来,用完早膳就能接着玩牌了。”
“不急......”她应得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宋司珏看得只耐心劝阻,而往后的日子里他也依旧如此悉心,并未因为时间久了而感到厌烦......
因为在他看来,念芷柔理应得到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
“玩了几日叶子牌,当真不腻?”他一面与她闲聊,一面给她夹菜。
因着害喜之感已经消失,故她也没有再借口逃避用膳。
“我玩了几日来着?”
“一个月了。”
念芷柔听得点了点头,而后应道:“当真是过得忘了日子。”
“是因为你知道有人帮你记着。”
“有人可用,不用白不用......”她一言还未说完,便听得秋苓敲门道:“公主,殿下,娘娘来了。”
秋苓一言话落,门向内打开走进来了一个人。
“儿臣参见母妃。”两人起身面向张夫人见礼问安。
“快免礼,这是宫外用不着这虚礼。”她说得忙示意两人起身,“还在用膳呢?芷柔又赖床了?”
宋司珏听得开口解释道:“是儿臣叫晚了。”
“你别太护着她,省的她日后无法无天。”
“哪有,儿臣很规矩的。”她说得上前拉住了张夫人的衣袖,而后又道:“母妃,儿臣好想您。”
念芷柔言语轻快,能看出她思念张夫人已久。
“母妃也想你。”张夫人回应得同念芷柔一块到暖榻上坐下,而宋司珏则自觉离开将屋子留给了两人。
“芷柔,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过的很好,母妃不必担心。”她先是回应,而后又道:“若能日日见到母妃就更好了。”
“你啊,怎变得这样粘人?”张夫人说得轻刮她的鼻子,有意与她打趣。
“许久未见自然想念的紧,母妃不也说了想念儿臣吗?”
“是啊,可想你了。”张夫人说得抬手轻抚她的脸,而后满意道:“面色好多了,看来司珏那孩子将你照顾得不错。”
“他是很细心。”她应得面上带着笑意,能看出她很满意对方。
“看你过得好,母妃就放心了。”
“那母妃呢?您过得好吗?没有儿臣在身旁闹是不是很安静?”念芷柔一面玩笑般的询问,一面给她倒茶。
“是啊,你也知道自己吵闹?”
“母妃,您怎么还顺着说?”
张夫人见她显露出小孩心性,心中想着她一定得到了许多的爱护。
这么想着,心中原有的担忧则一点一点消散了。
“芷柔,本宫如今最记挂的就是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只要你过得好了,母妃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您也一样,不然儿臣也不会安心。”她说得握住了张夫人的手,“母妃,儿臣知道您心中有主意,但不要让自己太累了。”
“按如今凌江的局势,还是应慢下手段,若太激进了恐会引起世家的不满。”
“一旦触及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什么事都能做的出。”
张夫人听得女儿一番话,心中感慨她长大了,“你都听说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传闻。”
“是宅邸里的人传小话?”
念芷柔听得摇头道:“前几日上街时听到的......是在一家茶楼,里头有说书的。”
“而后儿臣又让锦初和锦怜稍调查了一下,确认其中真伪。”
“好啊,你都查到本宫头上去了。”张夫人说得轻敲她的头,但能看出她并未不悦。
“这不是担心您嘛,再说儿臣也不能让旁人在外那样数落您。”
“世家懂得利用风言风语,那儿臣便派人在外替您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