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田坝的一声命令下。
一支千余名的喷火枪队伍迅速的就集合到了沙河郡的城墙不远处。
守城的将领注意到了下面背着个奇怪的东西大西北护卫队。
见他们排开了一个一字的阵型,他一脸的疑惑。
还没等他想明白,呼啸之间,上千条火龙,齐刷刷的朝着沙河郡城墙喷涌而上。
转瞬之间,沙河郡的城墙就被烧成了一片火海,浓烟滚滚。
“啊,着火了。”
“救火,救火,快救火。”
“救命啊,救命啊。”
“啊!!!!!!”
“快停下来,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城墙上哀嚎遍野,痛苦之声,求救亦或投降之声不绝于耳。
风书砚看着眼前像烈狱般的大火,整个人都傻愣住了。
一时间,他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有同情,有害怕,有怜悯。
他忽地很想让李田坝马上停下来,但又没有开口。
因为,他想了起爷爷风启说过的话,战争是残酷的,对敌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残忍。
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阻止,待会死的可能就是自己这边的将士了。
思及此,风书砚攥紧了小拳头,呆呆的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火海。
沙河郡城墙方向燃起了大火,很快大魏的援军队伍这边就注意到了。
一名士兵来到了为首的将军马前禀报道:
“将军,前方的沙河郡不知为何,燃起了大火,我们要不要派出斥候查探好情况在前进?”
坐在马上的将领男子,不屑的一笑道:“还打探什么?”
“刚刚不是打探过了吗?对方只有一万人左右。”
“我们五十万大军,怕什么?”
“传我命令,全军全速前进。”
为首将领说完一拍马屁股骑着骏马,帅气的冲到了最前面。
随着为首将领的一声令下,大魏的军队全速向着前方不远的沙河郡飞奔而去。
李田坝见到一大片敌军马上就要进入打击范围,不禁兴奋的捏紧了手中的ak。
他望着身边手持ak严阵以待的护卫队员,交待道:“别急,都别急,让他们靠近一些。”
“待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是。”
几千名手持ak的护卫队员齐刷刷的应道,他们无一都紧张的在等着李田坝的开火命令。
不多时,大魏的军队黑压压的浮现在了眼前,李田坝大手一挥大声喊道:“给我突,突死他们。”
大西北护卫队得到了李田坝的开火命令,纷纷迅速开启保险上膛。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突突突。”
“突突突突。”
“突突突突突。”
ak的扫射声音震耳欲聋,风书砚不禁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大魏的军队被一轮扫射打的人仰马翻措手不及。
风书砚捂着耳朵看着大魏的军队成片成片的倒在了自己的眼前。
无情,血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今日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战争。
大魏的军队死伤惨重,为首的将领更是第一个就领了盒饭,现在整个大军群龙无首。
在大西北护卫队的强大火力下,他们连放箭反攻的机会都没有。
大魏的将士纷纷丢下武器四处乱跑,奈何ak的射速实在太快,而且火力密集,能跑掉的人,属实是寥寥无几。
李田坝见到大魏的军队已经被打的溃不成军,他换好弹夹冲了上去喊道:“兄弟们上,不要给他们跑了,突死他们。”
一时间,大西北护卫蜂拥而出,大魏军队的将士见状,就像见了鬼一样抱头鼠窜。
李田坝朝着敌军疯狂扫射,不一会子弹就全部都射光了,他干脆拿着ak见到敌人就砸。
后面他实在是累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休息,喘息了一会又起身对着敌军就是拳打脚踢。
大魏的军队被打的哭爹喊娘,连逃跑都不敢了,纷纷都抱着头跪缩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很快大西北护卫队就将剩下没跑掉的大魏军队团团围了起来。
周遭尸横遍野死的全都是大魏的士兵,跪在地上的大魏士兵一个个无不瑟瑟发抖。
他们以前都听说过大西北护卫队是魔鬼,本来都以为是玩笑话。
现在他们知道了,不光是真的,而且大西北护卫队比魔鬼还要可怕。
可怕的程度已经不能用魔鬼来形容了。
李田坝看着敌人全部都已经跪地投降,他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就找风书砚去了。
他小跑着来到了风书砚的面前一把将他抱起。
“好了砚砚,这些敌人都给大哥我给打趴下了,这个沙河郡以后就是咱们大西北的了。”
风书砚擦了擦李田坝脸上的血迹,然后竖起了一根拇指笑道:“大哥你真棒。”
“大哥砚砚。”
巴鞑思见打完了也跑了出来。
李田坝见到面前的巴鞑思不解的道:“你怎么在这里?你还不快带砚砚的亲军进城。”
巴鞑思闻言尴尬的挠了挠头,笑道:“大哥,你不让他们停止喷火,我们怎么进去。”
李田坝一听焕然大悟,他忽地想了起来,刚刚自己下了死命令,没有他的指示就一直烧不能停止。
随即李田坝就招来了一个护卫队员吩咐道:“你快去,让他们停下来,别在喷活了。”
吩咐好了以后他又望着巴鞑思说道:“好了,你快去准备准备。”
“好的大哥。”
巴鞑思应了一声就往军营而回。
李田坝摸了摸怀中风书砚的额头笑道:“走砚砚,我先带你进去看看。”
“好的大哥,我看看这沙河郡到底长什么样子。”
风书砚兴奋的应道。
李田坝闻言又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这种破地方能长啥样,肯定比不上我们大西北。”
李田坝抱着风书砚来到了沙河郡的城门前忽地止住了脚步。
沙河郡的城墙已经被烧的通红,别说进去了,就是远远的站着,都浑身难受。
“大哥,要不我们还明天等这个凉透了在进去吧?”
风书砚看着眼前烧的发红的城墙的城墙说道。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李田坝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