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别人即便掌握了我所有的图案,也冒充不了了。”瞿婉怡兴奋地说道。
“嗯!”俞诗兰点头,“事先也不要去计划图案的排列顺序,等到了时候想起哪种便是哪种。”
“行,我记下了。”瞿婉怡爽快地应着。
挑好鸭绒,俞诗兰和瞿婉怡一起将鸭绒清洗干净,接着又是晒又是烘的。
瞿婉怡也趁着这段时间找起了料子。
直到秋收来临,依旧处于摸索的阶段。
粮税与去年一样。
剩余的粮食无论如何也是挺不到明年的。
俞秉贵和族长商量后,干脆将余下所有的粮食都分到了各家头上,以让各家都有个数,紧着安排。
免得他们心存侥幸,觉着俞秉贵手里有粮食,不知道节省。
秋收后,村民们空闲了些,和瞿墨深一起上山凿石的人越来越多。
大家有说有笑,干得热火朝天,速度倒是快上了不少。
饶是如此,瞿墨深还是察觉到了些不对劲儿。
因为那个长得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顶的男人时不时地就会在他面前晃上一晃。
且需要下力气时,那人总是比谁都跑得快。
要说熟吧,还真不算,只是去找赵屠户的时候见过几次。
要说人别有用心吧,他仔细留意了几日,还真没看出来。
晚上在空间里和俞诗兰说起这事儿,末了还加了句,“反正我是咋看他咋不对。”
俞诗兰耸了耸肩,“可能是因为父母早逝的原因,文友哥的话比较少,但人绝对踏实,你就放心吧。”
“我能有啥不放心的,现在就是凿个石头而已,又没啥技术含量,是个男人都会干。”瞿墨深摩挲着下巴,一脸深思,“我这不是看他在我面前晃,觉得渗得慌,总觉他对我别有所图。”八壹中文網
俞诗兰搓着药丸的手一顿,将他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他以前定过亲的,人姑娘守孝,守几年他等几年,最后是那姑娘抛弃他的。”
这下轮到瞿墨深捏着下巴的手顿住了,慢慢地将目光转向她,“你在说啥呢?”
“不是你说他对你别有所图吗?”俞诗兰微抬着下巴,一脸的理所当然。
“呵!”瞿墨深看着她,意味不明,“懂得不少啊,嗯?”
“……哈。”俞诗兰只觉双颊微热,冲他咧嘴一笑,眼底皆是心虚,生硬的转移着话题,“那啥?你明天早上想吃啥?”
哪知人却不接她这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俞诗兰,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不但会让你知道我早上想吃啥,更会让你知道我晚上想吃啥。”
“……”
俞诗兰咬了咬嘴唇,垂下眸子,乖乖地做起了药丸。
却在暗地里撇着嘴,,明明是你自个儿说话有歧义的,怪我咯!
瞿墨深则是摩挲着下巴,看着一幅乖巧模样的人儿,心想,心咋就那么大呢?把自个儿男人和别人扯一块儿,而且还是个男人,咋想的呢?就不知道吃吃醋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