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践踏女人么?
男人似乎感受到来自战小夏语气中的凛然杀意,胸膛不自觉地上下起伏,他惊恐地讷讷回应:
“什,什么?”
什么?呵。
战小夏在心中冷笑。
看向地上与白天嚣张跋扈时判若两人的悲催女人。
此刻像只被大雨兜头拍打过的落汤鸡,哭哭啼啼的,丧得头都抬不起来。
她冰冷的小脸猛一舒展,盯着男人胸膛结实的肌肉,露出欣慰的俏笑,语气昂然:
“是的话,那我很欣赏你哦!”
欣?欣赏?!
他没听错吧!
男人更加地惊恐,不敢相信转折来的如此之快。
但看着战小夏的表情表现的异常真挚,竟然由衷地开始有那么一些些信服。
是啊,像他这种身材健硕,男人味十足,浑身上下还散发着霸道总裁气息的男人,哪个女的见了不得臣服于他的雄伟英姿之下。
对比她身边那个戴着个斯文眼镜,留着不伦不类的发型,身材像个柳条枝似的娘娘腔,自己简直是荷尔蒙爆棚了好吧!
一定是他刚才教训那死女人展现出来的男子气概吸引住了她!
虽说她还小,但是女的嘛,天生都带有臣服于男人的奴性。
“呵呵......小,小屁,哦不,小祖奶奶,其实你现在能发现叔叔的魅力也不晚,”
有了先前的教训,男人还是不敢太放肆,有意压抑着得意:“那不如明天再?”
“别急嘛,叔叔都不想知道我欣赏你哪里吗?”
战小夏勾出甜美的笑容,露出一排整齐可爱的小米牙。
“?”
哪里?
这小孩可真会开玩笑,这还用得着明说嘛!
他朱建仁浑身上下哪里不值得欣赏?
170的身高已经超过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男人了好么?
一周必洗一次澡和换一次内裤,有多少男人能有他这么自律?
虽然脸上是有些痤疮,但也挡不住他五官的优越啊,看看那几位搞购物网站的大佬,哪一个有他帅?
比他有钱的没他帅,比他帅的没他有钱,毕竟他可是坐拥一套三层大别墅的高质量男性。
虽说是租来的吧,但每年房租也得两三万呢好么!
最主要的还是他全身上下分分钟能俘获女人芳心,令她们血脉膨胀的发达肌肉和古铜色皮肤,堪称极品!
呵,小丫头片子,其实折腾这么大一圈就是想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吧。
没办法,谁让这年头,小姑娘都沉迷于大叔款的呢!
朱建仁挺了挺他引以为傲的胸肌,坏笑说:“嘿嘿,那你说,你都欣赏叔叔哪里?”
“嗯......”战小夏抿唇,眼睛里闪耀出blingbiling的光芒:“我最欣赏你生性不羁,有娘生,没娘养!”
“?”嗯?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现在的小孩夸人都这么跑偏?
朱建仁硬着头皮想解释:“呵呵,是,是吗?其实叔叔有——”
“还有呢!”战小夏扬着童真小脸儿打断他:
“你真的很特别,没有猪的形象,却包揽猪的全部气质!光这一点,就足够稀有,稳坐人类的千万分之一呢!”
朱建仁开始有点不自信,语调扬高:“额?有,有么?”
“嗯嗯!自信点,你有的!”战小夏疯狂点着自己的小脑袋。
“还有你的明智,知道自己的嘴比屎臭,所以把屁股藏在下面,用上面的输出!”
“而且你的长得真的很有礼貌,见人就抱歉。”
战小夏靠近朱建仁,在他身上嗅了嗅,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敬佩:
“虽说叔叔你很谦虚,但我不得不夸夸你,你身上的骚气真的比口气和脚气加起来都要重!”
“虾仁猪鼻子!”
“幸好你没去动物园,不然长颈鹿闻了都嫌自己的脖子太短,吐得太快!”
“???”朱建仁终于觉得这节奏不对,满脸的问号。
旁侧的落修沉默着抱胸掩面,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战小夏却加重语气:“最后最后,我最最欣赏你的,就是你的不自知!”
“不自知?”
“嗯嗯嗯!”战小夏努力点头。
胡说!他对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哪,哪里不自知?!”
“对自己的死期不自知呀!”
“?!!”朱建仁,死期??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战小夏白嫩的小短腿,瞬间打的笔直,侧身就是一招下了死手的跆拳道雷厉推踢,重重落在朱建仁丰满傲人又弹力十足的胸膛之上。
“嘭!!”
与此同时,朱建仁的身体就像迸发出去的子弹一样“piu”地一下就飞了出去!
在空气中不断摩擦出灿烂爽眼的火花。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嘭嗙!”
在一阵长长的触电音后,撞击出一声骨头炸裂的脆响声,像烟花在空中绽开那样响亮!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战小夏发出银铃般的讥诮笑声,在一楼大厅里反复回荡,“哈哈哈哈——”
多搞笑啊,尤其是那男人的身体在空中擦出火花的样子,配上他古铜色的油腻蛋白肉,活像个烤猪。
战小夏睥睨他,露出狡黠的笑:“怎么样,被空气狠狠摩擦的感觉喜欢吗叔叔?”
只见对面,一口陈年老痰包裹在紫红的血中汹涌喷泄!
“哗——”
朱建仁几乎爆出的眼球充满了震惊,显然还没从这诡异的转折中完全反应过来。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
等他把嘴里的血吐完,已是两分多钟之后,他扛着最后一口气,无比虚弱地张口:
“原来,你,你他娘的……都,都是在骂老子……咳咳咳,把,把老子当,当猴耍……”说完,他几乎要气绝。
“噗!”
他还自以为是猴?真看得起自己。
看来一头猪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五头加起来差不多。
“当然没把你当猴,你祖奶奶我骂人也是挑人的,”
战小夏饶有兴致地抱胸挑眉:“畜生是首选,贱人是其次,傻逼是候选,你猜,你是哪一个?”
可惜朱建仁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挺尸般地躺在地上,攒着仅能小口呼吸的气力,望着那个区区不到一米二的小丫头片子。
眼角流出了满含不解、不甘、怨恨、悲愤与懊悔等等复杂的泪水……
如果,他是在想如果……
如果上天能够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要对那小丫头片子说三个字:
踢……轻……点……
战小夏似乎还有点不尽兴,她还要上前,却被一只力道相当温柔的手掌牵住。
“五脏都裂了,还是给他留口气吧,主人。”
落修表情平和,一本正经地恭敬说道:“一会儿我还要报警的,凡界的命不由您说了算,您忘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战小夏对着落修翻了个小白眼,悻悻地甩开手,“谁说我去要他的命?我只是有点强迫症,夸人的话不全部说出去,容易憋出病。”
落修挑了挑俊逸的眉尾,只好任由她去。
就见战小夏迈着悠闲的小步子,慢慢地靠近几乎气绝的男人。
碎花裙将她衬托的俏皮又无辜。
而朱建仁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应,像一摊被放了血的死猪。
战小夏蹲下冲他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米牙,有如自耀眼阳光里亮出带着寒光的刀子。
令人胆寒!
然而她只是轻轻伏在男人的耳边,声音三分可爱七分嘲弄:
“其实,你三样全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