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别所有的事情一个人扛,就算帮不上忙,我们也可以当一个倾听者。”陈安妮担心道。
“怎么怕我养不起你们啊!即便不在交易所工作,成为自由人也可以随心所欲了。”6江帆挑眉轻笑道。
“你还笑?说什么傻话。”陈安妮白了他一眼道,“你要真是被炒鱿鱼了,我养你。”
“你男人还没那么脆弱!”6江帆笑着说道,“我的事跟股市无关,所以不用担心股票!”接着又道,“吃饭,吃饭。”
“你们还没有咱家的小辈们儿沉的住气。”6江帆笑看着他们道。
6江舟闻言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啊!他们在下面帮着给你打掩护呢!不然咱爸早就上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再这里谢过你们了。”6江帆双手抱拳笑道。
其实在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东家不做,做西家,只是不想老父替他担心而已。
众人看着6江帆的样子,不愿多谈,只能作罢!
同时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真像他说的没事吧!
“对了,这件事别让爸、妈知道,免得让二老担心。”6江帆提醒他们道。
“这点你放心,我把财经版都藏起来了。”6江舟低垂着头说道。
“那就好!”6江帆低吟道。
6江舟他们的想法是好的,但老两口天天在茶餐厅工作,这消息来源多的是,早就知道了。
不能直接问6江帆,6江舟就成了头号被逼问者。
茶餐厅的后巷内,面对着二老,6江舟吞咽了下口水道,“爸,真的没事,我问过二弟了。他只是给人家打工的能有什么事?”
“就是打工的才倒霉呢!被人当成替罪羊都有可能。”江惠芬嘀咕道,“你的道行太浅了。”
“过几天您看。二弟公司肯定重新开张营业。”6江舟打包票道,“这是二弟说的,他还能有假话啊!”
果然,几天后。6江帆所在的交易所重新营业,这下子全家人都放下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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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天相较于6江帆稳坐钓鱼台,神婆两口子可是坐立难安啊?
神婆埋怨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还自己炒,这下子炒糊了吧!”撇撇嘴道,“还二十倍、三十倍的利,看看现在,跌了多少。”
“你懂什么?给我做饭去?”叉烧炳气急败坏的说道。
“吃,吃什么吃?照你这样下去,咱们早晚得喝西北风去。”神婆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啪的一下甩在了茶几上,深吸一口气道,“你说咱去问问6二哥好不好!”
“不去!就是他所在的证券交易所关门了,还不知道6二哥有没有事。说不定就被抓起来了。让我问他,你这是要害我。”叉烧炳瞪着她说道。
“真有那么严重?”神婆弯着腰,担心地问道。
“不信你去看看,那交易所大门紧闭呢?”叉烧炳指着窗外道。
“那幸亏钱拿回来了,不然的话这血本无归啊!”神婆拍着胸脯一脸害怕地说道。
“这下子相信我了吧!”叉烧炳臭屁道。
“美什么?这股票还跌着呢?”神婆白了他一眼道,
叉烧炳看着她,食指非常有利的点着地道,“这就是技术调整,获利回吐……你就别胡咧咧了,很快就会涨回来的。你给我等着。”接着挥手催促道,“快,快给我做饭去,我打几个电话问问。”
“妈。我饿了。”房间里传来宝贝儿子的
神婆一听儿子的声音,重新捡起了围裙系在了腰上,“我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才做饭的,不是因为你?”这话说的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快去,快去。”拿起听筒的已经摁下号码的叉烧炳赶紧说道。
“喂!你好,你好。是我啊!”叉烧炳满脸笑容地说道。
“德行。”神婆咕哝道,瞪了他一眼才转身进了厨房。
“嗯!嗯!嗯!”叉烧炳不停地点头道,越听这嘴咧的越大。
“谢谢啊!”叉烧炳挂了电话颠颠儿的跑到厨房门口笑眯眯地道,“老婆,我打听清楚了,跟我刚才说的差不离儿,没事,过几天市场消化了那些负面消息,这股市一定会重新涨上来的。”他接着说道,“老婆,给我切盘儿叉烧肉片,我喝两杯。”
“喝,喝什么喝?我告诉你,这股票它涨不起来,你连水也喝不起。”神婆气呼呼地说道。
“你等着吧!过几天你看它涨不涨。”叉烧炳彪呼呼地说道。
“行,我等着。”神婆开始麻溜的做饭。
几天后,股市重拾升势,叉烧炳重新的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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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交易所重新开业了,可6江帆依然是闷闷不乐,6江舟又被二老逮住,于是道,“可能因为新来的上司,与他工作方式不合拍吧!”
这借口是6江舟问二弟得来的,搪塞老人家的。
“爸,我上班去了。”6江帆站在后厨道。
正在后厨忙活的6忠福,停下手中的活计,抬眼看着他道,“你等一下。”
“不要想太多,既然公司重新营业,就留在那里吧!”6忠福语重心长地说道。
“什么?”6江帆一头雾水大。
“不是说刚来没多久的人吗?”6忠福说道,看着他疑惑不解地样子,又道,“把一个陌生人当上司来伺候当然会难了。干嘛!拿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来说辞职还是怎么样!”
6江帆意味过来了点头称,“是!”
“时间过了,彼此会磨合的。”6忠福劝慰道,“到时候就没事了。”
“是,爸!”6江帆应道。
6忠福挥挥手道,“快上班去吧!会迟到的。”
“是爸,我走了。”6江帆转身离开了后厨,穿过了茶餐厅。
6江帆闷闷不乐的原因一部分是新来的上司,另一部分就是这炽热的股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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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6江船家的两个小家伙已经会翻身了。程金枝肚子里的宝宝也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然而这个时候却出现了问题了。
“盛烈。我不打针,我不吃药。求求你让我生下孩子,再来治病。”程金枝抓着云盛烈的苦苦哀求手道。
程金枝手部灼热的温度,吓得云盛烈没有办法听从她的建议。
“金枝听话。孩子没有了我们可以继续做手术,继续生,你这样,孩子和你都会有危险的。”云盛烈反手握着她的手道。
“孩子他爸,我已经是近四十的人了。哪里还有机会。”程金枝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凸起的腹部,“你摸摸他,他在给你打招呼了,你忘了每一次胎动吗?你怎么舍得放弃他呢!”
又道,“他马上就出来了,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云盛烈的大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腹部,感受着胎动,他怎么可能忘记,每晚都要跟宝宝打声招呼,说会儿话。才睡觉的。
双拳紧握,本来一切都那么美好,再过不久孩子就要出来与他们见面,偏偏这个时候程金枝病了。
程金枝坚决不肯吃药,打针,怕药品的副作用伤及孩子。可是病症却没有好转的迹象,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别说胎儿不保,母体也会受到伤害的。
云盛烈狠下心来道,“不行。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这么做。”
“云盛烈,你混蛋?你不是人。”程金枝啪的一下扇了他一巴掌,“你要是敢伤我的孩子。我和你拼命。”
云盛烈痛苦地看着她,“你以为我就不心疼啊!”他的心也在滴血,可是他能怎么办,如此艰难得抉择,却必须有个决定。
“你干什么?”云盛烈看着激动,疯狂的程金枝从床上跳了下来。
“离开你。远离你这个混蛋。”程金枝赤着脚就慌忙的打开房门,情急之下却被云盛烈给敲晕了,抱着她落地的笨重的身子,一个公主抱,气喘吁吁地将人抱到了床上。
想到醒来依然无法解决问题,云盛烈拨通了程父的电话。
两家离的近,没三分钟,程母和程父就来了,“怎么了,怎么了?这好好的,金枝怎么了。”程父火急火燎的问道。
“你们自己进来看吧!”云盛烈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程父和程母进到房间,就看见床上的凸起,程金枝的脸色酡红,睡的并不安稳。
迎向程父两口子疑惑的眼神,云盛烈老实的和盘托出。
程母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怎么会这样,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她姑父,你是医生,也没有办法吗?”程父急切地说道。
“就因为我是医生,才知道,怀孕期间最好不要用药,不然药品的副作用很容易通过母体伤及孩子。”云盛烈哭丧着脸道,“所以金枝死活不同意用药。”
“九婆,九婆!你们没找九婆吗?”程父拍着云盛烈的胳膊,“她老人家医术高明,问过她了吗?中药的副作用低?”
“没有,九婆这茬我给忘了。”云盛烈双眼迸出巨大的欣喜,“找九婆,找……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九婆。”
云盛烈现在已经慌不择神了,脑袋空空,成了一团浆糊了。
“找大侄女?”程金枝从嘤咛出声道。
“对对,找大侄女。”云盛烈激动地说道,手颤抖着拨号码,几次手滑。
“我来吧!”程父接过他手中的听筒,摁下了电话号码。
通完电话后,程父安慰他们道,“放心,九婆医术高明,一定会没事的。”
程金枝缩在床角,双手护着肚子,一脸惊恐地望着云盛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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