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耳知道了陷害自己的人就是那个看着眼熟的招待刘敏惠,也就是刘惠之后,气得牙都快咬碎了,问苏辞越,他就只说了报仇了,处理好了。
可是她心里还是非常不爽!!!
仇人当然要自己报复才够得劲,思来想去,她去找了陆风套话。
陆风一个控制不住,激情昂扬地说了出来,她才知道苏辞越帮她以牙还牙的手段有多狠,还打算把人搞进去一辈子吃免费的饭菜。
想想这结果还是很惨烈的。
不过她还觉得不够解气,本想再从陆风嘴里套出刘惠现在在哪里,她好过去探访一番。然而,陆风嘴巴变严实了,怎么都不肯说了。
她在四人群发问。
婉婉:【一说起刘惠那个臭女人就觉得晦气!】
梦梦:【+1000086】
黄佳:【简单啊,撩苏少啊,把他撩到欲罢不能,然后趁机诱使他说出来,害羞jpg.】
宋郁耳晃了晃吊椅,望着对面的楼的某个房间,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后面,陈梦影又发了一句话:【你放心,我今晚加班比较晚,狗头jpg.】
宋郁耳:“......”
退出群聊天页面,她问苏辞越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立刻回。
宋郁耳到厕所换了卫生巾,又换上了一条小吊带短裙,套了件薄外套就出门了。
......
夜色渐渐变得浓郁。
橘黄的灯光,一米五宽的软床上,苏辞越感受到了手指的触感,顿时恼火得额头抽疼,嘬住女人得唇狠狠吻了几分钟。
宋郁耳喘着气眨了眨潋滟的眼睛,膝盖一抬就‘不小心’碰到了...
“对不起,疼吗?”
苏辞越身体紧紧绷着,手臂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闷哼一声,双腿死死压住她的。
“你这是作死呢?嗯?”他咬着牙,一个一个字从齿间蹦出来,尤其是最后一个字,透露着危险的意味。
宋郁耳此刻一点都不怕他,环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吐着气息:“那你告诉我,刘惠在哪里,我想去落井下石一把。”
苏辞越气恼得胸腔都在发疼,就为了这件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把他撩得不上不下。
实在忍不住,他扬手就打了下她的屁股,仍然不够解恨,又重重捏了几下。
宋郁耳嗷嗷叫了两声,腰往后一弯,撅着嘴巴嗔怒地瞪着他:“你又打我屁股!”
“谁叫你要招惹我?”
宋郁耳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反驳。
苏辞越匀了匀呼吸:“乖,想去找她解恨,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事情还未彻底落定,就还有反转的可能,无论是有利的还是无利的。
——
刘惠的事情是暂时放下了,但是对何文宜又出现了。
“说吧。”宋郁耳冷着脸色开口。
何文宜眼睛红红,攥紧了手心,指甲戳得肉深深凹陷进去,“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要是这个世界上说了对不起就可以消弭一切过错,那世界就不太平了。”宋郁耳重重地把杯子搁在桌上,背望后靠,依旧冷睨着何文宜。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何文宜又重复地道着歉,强忍着眼泪道:“很抱歉,我并不想伤害你的,但是我......男朋友他需要钱,不然别人就会砍、了他......”
“笑话,你那狗屁男朋友关我鸟事?你们自己搞出来的事,为什么要我为你们付出代价?你tm是不是脑子有病?”
宋郁耳再也忍不住脾气了,执起杯子往何文宜脸上泼,“别在我面前苦巴巴的痛哭流涕,对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心软对我而言简直是侮辱!”
何文宜满脸都是奶茶渍,头发也沾了不少,还有几颗黑色的珍珠落在上面,狼狈不堪,眼泪再也憋不住了,疯狂地掉下来。
宋郁耳不想看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她才是受害者一样,欲要转身就走,脚却被人扒拉住了,陆风上前把人拉走。
“宋小姐,我知道错了,您可不可以跟苏少说一说,我不能去坐牢的......”何文宜跪在地上流着眼泪苦苦哀求。
“你做梦呢?”宋郁耳毫不留情打断她的幻想。
何文宜平日里看上去性子安静,与世无争,可多少还是有点心机的,妄想通过那段录音来求以保全自己,所以才提出要见一面。
“何小姐,别再做无畏的挣扎了,就算没有你手上的那段录音,我们照样能送刘惠进去,永远出不来,你也不例外。”
何文宜绝望了。
——
坐在车上,宋郁耳闭着眼睛,慢慢消化心里的伤心与沉郁。
睁开眼时,她情绪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看了眼窗外的高楼,对开着车的陆风说:“前面的明运大厦停一下,我要去逛商场。”
陆风望了望后视镜,点头道是,想了想又问:“那您逛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您。”
“嗯,看我买的东西多不多吧。”
商场里。
正当在挑选酸奶时,忽然听到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惊呼。
宋郁耳转头看过去,便发现是两辆购物车相撞了,翻倒在地,车里的东西倾倒了一地。
一个鬓角斑白的老太太摔倒在地上,头磕到置物架上的边角被划了一道小口子,流了点血。
“老奶奶对不起,你的伤口……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旁边的年轻人搀扶着老太太站起来,眼神担忧。
老太太缓了缓,露出笑容,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等会儿它就自己结痂了。”
宋郁耳看着老太太的伤口蹙了蹙眉,放下手中的酸奶小跑着过去。
“奶奶,我这儿有创可贴,还有碘伏和棉签,我给您处理一下好吗?”
说来也巧,她今天背的是大的包包,包里备有小药包。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儿才点头同意。
宋郁耳立刻用棉签小心擦掉伤口周围的血迹,再涂上碘伏,然后将创可贴贴上。
简单处理完之后,老太太笑着说了几次道谢的话。
“要是我那小去孙女还在的话,估计也像你这么大了吧。”老太太牵着宋郁耳的手,黯然的道。
人有悲欢离合,但最怕的是阴阳相隔。
宋郁耳笑了笑,回握了下老太太的手,安慰道:“她会过得很好的。”
老太太喟然吁了口长气,“倒是希望呢,可怜了我的小末末啊。”
末末?
听到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宋郁耳脑海里不由地闪过了林笑末的名字。
“奶奶,您孙女应该很可爱吧?”